了能送他到蒋真身边的电梯。
蒋真在37楼。
萧如忽然笑了,笑容有些凄惨。他摇摇头,右手在空中一挥,潇潇洒洒地往回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那就路过,不要来我心里。”
啊,希望不会被锁。
第4章 04
萧如没等来蒋真的电话,之后几天也没见到人。
萧如这个急性子,自然是很焦灼,一边懊恼自己的轻率,一边又恨蒋真无情无义。
陈凌南像一把火,烧在萧如周边,常常令他心神不安,神经高度紧张,他还被陈凌南委任为新项目的负责人。
这个项目不大不小,却十分敏感。
——竞争对手是他们的老东家,依你;客户是蒋真的东家,耄耋。
萧如怔怔地看着桌上的项目进度表,总感觉事情比他想象的要复杂的多,但是到底哪儿不对,他又想不清楚。
他更加不安了,于是,他再次走进黄黄的办公室。
黄黄这段时间好似特别焦躁,隔着几个办公室,萧如都能听到他发脾气的声音。“黄总。”他自门外探进一颗脑袋,笑嘻嘻地叫黄黄。
黄黄站在办公桌后,双手撑着桌面,听见声音也没抬头,喷气一般的嗯了声。
萧如侧身进屋,将门关严实,低声问:“哪个项目不顺利呀?你好像特别累。”
黄黄这时就掀起眼皮看了萧如一眼,语气很不友善,“有事?”
萧如抬起腿,停在半空几秒,见黄黄没反对,才走近一步,“关于耄耋的那个项目,我有些问题想跟你汇报一下。”
黄黄直起身,皱着眉头插着腰,看癞□□似的看着萧如,“不是陈凌南在主持这个项目吗?你一个项目经理不跟紧主持人,跑来我这干嘛!”
萧如缩缩脖子,快速地眨了几下眼,“哦,蒋总说,要是有关于公司的事,可以跟你打商量。”
黄黄放下插着腰的手,自空中挥了挥,语气稍微缓和一些,“我最近很烦,别再来给我添堵了。有屁放给蒋真闻去吧!”
我也想呀,萧如撇撇嘴,讷讷地想。
转了一圈,什么小道消息也没打听到。萧如怏怏地回到办公室,转着椅子喝咖啡,牙齿一下下磕着瓷杯杯沿。
一周后,陈凌南主持的项目,获得阶段性的胜利——他们的公司成功入围耄耋广告合作商名单。
陈凌南好像很高兴,萧如跟了他这么多年,没见他笑得那么开心过。
“至于么?”萧如翻了个白眼,眼珠拐了个弯,他就瞧见了蒋真。
蒋真与黄黄并排走着,脸色很不好看,黄黄更是脸红脖子粗,一副七窍冒烟的模样。
萧如随手抓了一杯饮料,假装没看见走过来的蒋真,转身躲到酒台子后去。
蒋真摆脱还想跟他继续吵上一架的黄黄,奔萧如而去。
“喝的这是什么!”他抢走萧如手中的饮料,探险似的喝了一口。
萧如瞪着他。
“唔,”他皱着眉头看着杯中的液体,手晃了晃,橘红色的液体荡漾几下,“番石榴汁?”
萧如不屑地哼了声。
“怎么不喝酒?”蒋真又喝了一口番石榴汁,咂巴下嘴,含糊不清地问。
萧如心里有气,不理他。
蒋真扭头扫了一眼周围,飞快地在萧如唇上啄了下,然后正儿八经地继续喝果汁,“嗯?”
萧如心潮便落了,他没有办法,见到人气就消了一半,再被他逗弄一下,他就要飞起来,别说生气,就连为什么生气,他都想不起来了,“不想喝。”
蒋真弯着脖子,凑近脑袋,想看清他此刻脸上的表情。
萧如被他看了几下,就绷不住,推搡着蒋真说:“滚开!讨厌!”
周末公司聚餐,大家玩的都很尽兴。
蒋真与萧如偷偷腻在角落里。
后半场陆陆续续有人走,萧如意犹未尽地偎在蒋真怀里,一杯杯喝酒。
期间蒋真出去了好一会,回来后,萧如就觉得他不对劲,“家里人催啦?”
萧如凑近他耳边,哈了一口气。
蒋真没回答,面无表情地看着萧如。
萧如的心“咯噔”一下,蒋真的眼神太陌生了,好像在看一具玩偶,狠烈,又好像在看一件珍宝,疼惜。两厢交杂,就成了一潭黑泥,幽暗不明。
“我得先走。”他沉默了好一会,“你再玩会。”
萧如跟着他起身,蒋真不在,他就不留。
“我一个人走。”蒋真的手搭在萧如肩上,好像有些发抖,但是有力,萧如试着挣了下,没挣动。
“那就走吧。”萧如抬抬眉毛,屁股落座,翘着二郎腿,毫无所谓的模样。
蒋真自上而下看了他会,握着拳头的手松了又紧,最后仰头深吸了一口气,到底什么也没说,大步离开。
“神经。”萧如灌下一口酒,忍不住骂了句。
骂完自己又心疼,蒋真神经,那自己是什么。
“中毒了。”萧如跟自己玩笑着说。
蒋真一走,萧如忽然觉得自己醉了。
不仅醉了,全身还在发热发软。
他甩了甩头,用力眨了几下眼,皱着眉头看向远处,一个模糊又熟悉的身影正在靠近。
萧如意识到他是谁,毫不犹豫地咬住自己的舌头,疼痛太轻微了,萧如好像醉的太厉害,醒不过来。
陈凌南坐在他身侧,捡起他的酒杯喝了一口,扭头问,“好喝吗?”
萧如又一次咬住舌头。
陈凌南掰住他的下巴,语气淡漠,眼神却似两把火,“你知道这样做没用的。何必呢?”
萧如疯狂扭动起来,陈凌南笑着伸出手,轻轻挠了挠萧如手臂内侧,萧如整个人就失去了力气,“还是这么敏感。”
陈凌南啧啧两声,满意地笑,“你是我的,逃不掉的,我告没告诉过你。”
萧如呜呜出声,像一只濒临死亡的小兽,“放过我吧,求你。”
陈凌南封住他的嘴,舌头舔干净他嘴里的血液,“爱人,没有你,我将一无所有,我要怎么放过你,杀死自己吗?”
萧如绝望地闭上眼睛,他知道一切都晚了,他的身体有了反应——不该硬的地方硬了,不该软的地方是一滩水。
陈凌南把他扛进内室,缓慢地将他扒光。
在看见萧如挺.立的下.身时,他几乎疯狂地惊叫出声。
萧如大脑内一片空白,如同一条上岸的鱼,艰难地喘息着。
他想想点事、想个人来转移注意力,但是他的脑子他的心,一向不装事,从来不装人。
陈凌南含住他时,他猛然想到了蒋真。
对了,他喝的酒,什么时候被陈凌南下了药?
萧如的脑袋,好似生锈的水龙头,被他一点点拧开,流出浑浊的水,自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