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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情了就和我说。”

    常文恩说知道了,把自己的粉蒸肉夹给何跃吃。

    何华寅回到家里,就把这事和余春蜓说了,余春蜓已经气不起来了,她实在是无语,想了想,她和何华寅商量,“带着文恩去看心理医生有用吗?他这么小,也不知道能不能配合,而且我看这就是惊吓症,去医院看看开点药呢?”

    两个人为带着常文恩去看心理医生还是去医院开药这事讨论了一会,最后决定还是这周末去医院,吃药不管用的话再去看心理医生。

    晚上睡觉的时候,何跃和常文恩贴在一起,常文恩今天比昨天好了一点,只跑了两次卫生间,他噔噔蹬地跑到床上,要何跃抱着睡,何跃答应了,搂着他说:“恩恩,你以后不走了好不好?”

    常文恩啊了一声,“可是阿姨生了小孩我就要回去了啊。”

    何跃心想,你家里有了新小孩,你更要受欺负,回去干什么?害怕了可没我抱着你。

    可是他怕说了常文恩害怕,像是在吓唬小朋友一样,就没说,摸了摸常文恩的脸哄他,“那你想来随时都能来,想我了就过来找我,你走之前我家里的钥匙我给你一把,你好好留着,不要弄丢了。”

    常文恩说知道了,往何跃怀里拱了拱,笑嘻嘻地说:“我不会弄丢的,弄丢了别人不就能进来了吗?把你存折拿走了怎么办,那个要留给我买小雪人的。”

    何跃觉得常文恩叽叽喳喳的,有时候很可爱,有时候烦死了,像这会他就觉得可爱,好脾气地说:“你不要再唠叨存折了,都给你留着还不行吗?再说你知不知道那些钱能买多少小雪人?”

    常文恩对超过一百块的钱都没概念,他说:“不知道。”

    何跃懒得给他算,拍了拍他的头说:“不知道就不知道吧,快点睡觉。”

    第八章

    也许是因为在这里心情很放松,常文恩的情况好了一点,到了周末,余春蜓又带着他去了医院,开了一些安神的药,常文恩也乖乖地吃了,没过几天就彻底好了。

    这天又是周末,何跃和他爸爸出门买东西,家里只剩下余春蜓和常文恩,她带着常文恩一起看动画片,闲聊了几句以后,电视里出现了一只小斑点狗,余春蜓突然想到了什么,回头和常文恩说:“恩恩,男孩子怕狗不是什么丢脸的事情,因为每个人都有自己害怕的东西。虽然勇敢是很好的,但是胆子小也不是什么丢脸的事,知道了吗?”

    她其实都担心常文恩给吓出毛病来,也不知道自己这么说管不管用。

    “可是何跃哥哥就很勇敢啊,他什么也不怕。”常文恩低着头玩自己的手指头,“我还尿裤子了,很丢脸。”

    常文恩知道,何华寅一定和余春蜓说自己尿裤子的事情了,他一想起来就想哭。

    “何跃也有怕的东西啊,他小时候很怕蜘蛛,带他去乡下玩,他看着蜘蛛哭了半个小时,也是长大了才不怕了。”余春蜓摸了摸他的脸,“等你长大了也许就不怕狗了,但是就算长大了还怕,也没什么好丢脸的,尿裤子也没什么,谁小时候没尿过裤子呢?”

    常文恩抬头看她,小声说:“可是爸爸说男孩子要勇敢。”

    “勇敢不勇敢,和你是男孩子女孩子没有关系,女孩子也应该勇敢。”余春蜓把他抱起来,“人和人的性格都是不一样的,勇敢当然是好的,但是你勇敢不起来的话,也不是什么错误,你还有很多别的优点啊,比如说你非常聪明,也懂礼貌,怕狗算不上缺点。你答应阿姨,以后这件事就不要想了好不好?过去了就过去了。”

    常文恩点点头,是个非常乖的样子,余春蜓亲了亲他的脸,抱着他去书房找猫玩了。

    何跃和何华寅回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四口人在一起吃饭,常文恩吃了一点又不想吃了,何跃伸手在他身前的桌子上敲了敲,“快吃!”

    他装凶和真凶,常文恩是分的出来的,看他这样也不敢不吃,苦着脸往嘴里送,他零食吃的太多,已经不太爱吃饭了。

    余春蜓对常文恩很温柔,如果她来劝,顶多也就是“恩恩再多吃点饭好不好?”常文恩听了和没听一样,是不会真的多吃几口的。

    何跃能管的住常文恩,自我感觉良好了半小时,没想到常文恩吃了饭就折腾他,躺在他的床上喝酸奶,一不小心全都给撒了,衣服上和床单上都是。

    “……”何跃无语地让他下床,把他的衣服给换了,可他身上也沾了一些,何跃拎着他去洗澡,本来调好的水是温的,洗着洗着就凉了,何跃一开始还没注意,拿着水龙头在他身上冲,常文恩打了个喷嚏,他才反应过来,赶紧把水给关了。

    “你傻了啊?水凉了怎么不说?”

    常文恩没说话,蔫巴巴地看了他一眼。

    何跃怕他感冒,拿了个毯子给他裹好了,常文恩的喷嚏一个接着一个,何跃把床单换好的时候,他的鼻涕都快流出来了。

    “何跃哥哥,你把我弄感冒了!”常文恩嘀嘀咕咕的,“我要去和阿姨告状。”

    何跃抱着他上床,给他盖被子,不放心地摸了摸他的头,“告吧告吧,我去给你找药吃。”

    吃了药,常文恩就睡了,他睡着的时候还在流鼻涕,何跃拿纸给他擦掉,伸手把他的刘海梳上去。

    一觉醒来,常文恩不只是流鼻涕,还开始发烧,余春蜓过来看了看,拿了退热贴盖在他的额头上,又蹲下身在家里的小药箱里找药,她皱着眉头说:“怎么搞的啊?家里没这么凉吧?等会我去给你们加个毯子。”

    何跃刚要自首,常文恩就说:“是我开窗户睡觉,吹风吹的。”

    何跃看他一眼,常文恩烧的脸都红了,蔫巴巴的,余春蜓给他冲了退烧药喂下去,他喝完了以后一个劲地咳嗽。

    余春蜓离开了,何跃坐在床边,常文恩觉得好了一点,拿手摸自己头上的那个退热贴,他闭着眼睛说:“何跃哥哥,我好不好?”

    他等了半天没有等来何跃的回答,刚想睁开眼睛看看,就觉得自己脸上被什么东西碰了一下,何跃亲了亲他的脸,又伸手捏了一下。

    两个人是真正的青梅竹马,常文恩出生以后没多久他就见过了。

    那时候常文恩长得就一个字,丑,何跃从来没见过这么丑的小孩,他看一眼就不看了,余春蜓和常文恩的妈妈聊天,何跃就低着头看自己的手指头,一不小心瞥见常文恩,都把他丑的心里一哆嗦。

    什么时候开始变好看的呢?其实也没有多久,那时候何跃才三岁,他也记不清了,就记得后来大人们提起常文恩,不管怎么,第一句话一定是夸他可爱,何跃承认,常文恩不丑了以后是挺可爱的。

    后来何跃能很清楚地记事了,对常文恩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