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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行,动一动就又酸又疼,顾卿趴在一边,闭着眼睛,没说什么,眉心小小地皱着。

    有些烫的掌心盖上自己的腰,轻轻揉捏按压,顾卿反应有些慢,刚想睁眼,耳边传来顾昱章的声音:“睡吧,没事。”

    唇上突然被吻了下,那微翘的唇尖让顾昱章有些难以控制,不过他克制得很好。

    顾卿当即沉睡。

    江其恪打来电话的时候,顾昱章正在楼下煎鸡蛋。

    已经快十一点多了。

    以往这个时候,顾卿早就被叫醒起来吃早饭了。但是今天情况特殊,顾昱章还想让他再睡一会,锅里温着早上保姆来时做的鸡丝香菇粥,还有一些中午的菜也一起做好了,顾昱章怕顾卿一起来吃不了什么东西,就想先给他煎个鸡蛋填填肚子。

    他本来今天就要去京里的。

    陈家的案子快收尾了,顾家在西藏的项目到了下一轮续签的时候,明天上午就得出发,还有一些联合开发的项目也都在商议中。下个月他还要去一次美国,海油项目到了第三期,工程评估需要官方人员参与。

    邱华收到自家老板的邮件,再看着邮件里附带的西藏关键事宜,极为认命地先给自己订了张去西藏的机票。

    “艺术中心下周我有画展,你来不来?帮我搬点东西。”

    顾昱章想想也是意料之中。

    “顺便请你欣赏本大爷大作!怎么样?”江其恪大方得很。

    “不去。你缺几个人?我送人过去帮忙。”

    正中江其恪下怀。就顾昱章这种眼里只看得见顾家那一亩三分地的主儿,怎么可能有看画展的闲心,不过借机问他讨几个帮忙的人。

    “嘿嘿,不多不多,五个就成!”

    “嗯,你联系邱华,时间你定。”

    “谢主隆恩。”

    顾昱章无聊,直接挂了电话。

    抬头看了看墙上的钟,已经快十二点半了。

    顾昱章上楼哄人。

    房间里一片昏暗。

    暧昧的气息随处可见。

    顾卿趴在床上,露出两条细长的腿,腰腹间搭了被子,上半身也只遮了一半。

    幸好空调顾昱章一直没关。

    顾昱章小心走过去,坐在床边上,看着顾卿睡得有些红的侧脸,伸出食指轻轻刮了刮,顾卿睫毛颤了颤,其余没什么反应。

    顾昱章轻笑,俯身,吻了吻顾卿的眼皮,鼻尖,嘴唇,顾卿睡得依旧死死的。

    身上的印记就有些不堪入目了。

    昨天到后来,顾昱章好几次都没掌握好力道,顾卿也没什么意识,就由他去了。

    现在顾昱章看着顾卿身上的吻痕,还有些许啃咬的痕迹,在大片白的映衬下,顾昱章皱眉,心疼得不得了,昨天自己也是过了。

    吻一个接一个印上,顾卿终于被弄醒了,双眼迷蒙,瞪着顾昱章,一脸控诉。

    “不早了,阿卿吃点东西?”

    顾卿揉了揉眼睛,“几点了……”

    话一出口,两个人都愣了。

    顾昱章觉得,以后做的时候还是别让顾卿大声了,这个“后遗症”当下直接将顾昱章的心弄乱了。

    顾卿则直接红了脸,被子一掀,直接把自己全部裹了进去。

    顾昱章见状,笑得不行,直接连人带被拉近了怀里,耐心哄着,顾卿害羞得不行,怎么都不肯出来。

    顾昱章觉得再这样下去,直接吃晚饭吧。

    把顾卿扒出来的时候,顾卿眼睛都红了,默不作声地看着顾昱章,就是不肯说一句话。

    顾昱章揉了揉顾卿的发顶,笑了笑,转身拿起一旁的衣服一件件给顾卿穿上。

    顾卿撇了撇嘴,刚想开口说自己可以穿,他又不是小孩子,但是话到嘴边,一个急刹车,直接吞了进去,再也不发一音。

    “乖,待会喝点水就好了,阿卿别害羞。”

    顾卿抬头,怒目而视,谁干的!

    顾昱章视若无睹,吻了吻顾卿的眼角,就把人抱到了浴室刷牙洗脸。

    当顾卿恶狠狠地自己抢过牙刷牙膏的时候,顾昱章抬起双手,以示投降,慢慢退到一边靠墙看着,随他去了。突然想起江其恪的电话,就想着要不带这个小家伙去看看,下周他抽空再回一次宁上也不是什么事。

    和顾卿说的时候,顾卿倒是挺有兴致,咬了口煎蛋,口齿不清:“我有一回还在校门口看到其恪哥哥了,不过他看上去心情不好,有个男的站在一旁看着其恪哥哥,我就没上去问好。”

    顾昱章刻意忽略“其恪哥哥”这四个字,给顾卿盛了碗粥,“说不定你下周去看画展还会看到那个男的”。

    顾卿一脸惊异,他哥难不成未卜先知。

    顾昱章笑了笑,没再说什么。

    江其恪这种烂好人,见人三分笑,也会有心情不好的时候?

    估计也就是季平廷的本事了。

    第50章

    路申进来的时候,看到许甫道蹲在地上,剪着书房大窗户下的云竹丛。

    这是今年过年的时候,路申给送来的,那个时候上面还系着喜庆的红丝带和小巧的金桔,金光碧色,实在好看。后来许甫道嫌红的金的太吵,就全给撤了,还是路申帮着一起收拾的。

    快一年了,最下面的一丛细绒竹叶子泛了黄,许甫道看着糟心,放下了手边的通函,随手拿了架子上一把小剪刀,想修整修整。

    蹲得太久,后背到脖子那块就麻得慌,眼睛也不好使,这些天天天看卷宗,许甫道摆弄着泛黄的细竹,眯了好一会眼睛。

    刚要起身戴放在桌上的眼镜,就听见路申急慌慌的声音,许甫道也没回头,身子被人搀扶着起来的时候,顺势就把手里的剪刀递到了路申手里。

    “我说许老,这种事您坐着就行,我来给您剪。”路申鼻梁上的眼镜架一耸,担忧地看了一眼许甫道。

    许甫道没说话,摆了摆手,坐下慢慢喝了口茶,好一会:“老陈上次来的时候也这么说,结果倒把自己也给剪进去了。”

    路申听着,听到最后差点没把自己手给剪了。

    啧,老狐狸,少了一个臂膀,现在来探自己口风了。

    “太突然了,您说渚北做事怎么就……”路申转头小心地看了眼许甫道的表情,试探。

    “我之前警告过他,把他推入阁的时候,就让他注意明账上的事……也是我大意了,苦了他的两个儿子。”许甫道看着路申蹲着的背影,眼前这一个,比起陈渚北,胆量小了些,但野心却一点没小。

    “陈华斌前些年和我谈过退到地方当个闲职的事,我还以为他是开玩笑,说,你这一退,你们家那二霸王就能在你的位置上反了天。他后来估计想的也就是,两个儿子,做大哥的能保一个就是一个吧。没想到,到头来一个没保住——顾昱章是真狠呐,就是不知道陈文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