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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男人进入并从中获得快感的事实,却始终无法认可这些过火的情趣。在他看来,这些都是不必要的举动:“你觉得这样很好玩?”

    “你可以试试。”加尔文朝他张开腿,“拍吗?”

    太变态了……泽西别开眼。

    “还是你想射我身上?”加尔文摩挲着他的腿根,指尖在会阴处暗示性地搓捻,“我给你含出来呀,吃下去也行。”

    泽西轻巧地被他挑起了欲望,鼓膜震得咚咚直响。加尔文不是没有试过给他用嘴,只是由于他总想着快点结束,就没过多品味。

    但如今被他这么一提,那些不为人知的快感顿时纷至沓来,砸得他晕头转向,连被箍着腰送到茶几上也无力抗拒。

    加尔文黑沉沉的眼睛一直注视着他,嘴唇却由泛红的膝盖开始缓缓向上流连,掠过紧实的大腿来到根部。

    不同于身上其他部位的柔软舌尖点上小腹,梳着颜色浅淡的耻毛慢条斯理地打着圈,泽西甚至能清晰窥见毛发的末梢在他舌尖上纠缠的样子。

    这男人有毒。

    泽西身子绷得如同一道拉紧的弦,流畅的肌肉线条舒展出迷人的弧度,纤瘦却不单薄,每寸肌理都蓄满了力量。

    在张嘴把性器含入之前,加尔文拾起地上的终端交到泽西轻颤着的手里,其含义不言而喻。

    泽西的阴茎色泽不深,此时正泛着靡丽的潮红,尺寸虽然不如加尔文那么大,但也称得上十分可观。握在手里沉甸甸的一根,吃进去的话多少也要费些工夫。

    加尔文裹着圆润的龟头饱含技巧地嘬舔,舌尖在敏感的冠状沟里来回搔刮,挑起上面的薄皮,啧啧扫去褶皱中潜藏的精水。

    这一切他做得毫无心理负担,反倒是泽西忽然有些过意不去,正待把人推开,加尔文却又撩了他一眼:“泽西同学……老师舔得你爽么。”

    操,这可是你自找的。

    泽西压着他的后脑,将他一把按到根部,敏感的龟头直直顶入紧致的喉道,叫嚣着绝无仅有的尖锐快感。

    加尔文被他堵得涨红了脸,乌黑的双眸浮起一层水汽,看着可漂亮。像沉在水底的乌玉,温润,不具丝毫攻击性。

    泽西抵在里面浅浅碾压了两下才松开手:“挺爽。”

    加尔文轻咳两声,随手擦去牵扯而出的银丝,哑着嗓音嗔道:“这么欺负老师,就不怕老师用‘教鞭’抽你?”

    泽西俯身攥住他的发根,语带威胁:“你抽一个试试?”

    加尔文扯开一抹纯粹的笑:“老师疼你还来不及,哪舍得……唔。”

    不等他说完,泽西再次堵住了他的嘴。

    加尔文暗自瞥向始终不见动静的私人终端,心道:还是要再卖力些啊。

    于是在深深吞吐了十来次后,加尔文忽然松开他,问:“亲爱的,你想抽我么。”

    总算不玩角色扮演了,可这问的又是什么鬼问题?!

    侧脸蹭着湿漉漉的性器,加尔文暗示性地追问:“真不想?”

    看着他的动作,泽西眼神一沉,伸手拨开他的脸,握住自己草草纾解起来。

    近在咫尺的诱惑举动,让加尔文一时不知该看他的胯还是该看他的脸,只知道兴奋地张嘴去接。然而泽西却避了过去,最后只简单地射在他脸上。

    拍开加尔文或想擦拭,更多却像要把精液送进嘴里的手,泽西主动抚上他淫靡不堪的脸庞,将黏稠的精液均匀抹开,沉声道:“加尔文,你想把我也变成一个变态?”

    原来他是这样想的。加尔文哑然,却很快接道:“当然不……你只要做一个被变态深爱着的男人就够了。”

    这是真心话。

    他并不打算改变泽西,只希望他能更快地接受自己。

    大概由于如此直白的示爱,又许是看出了加尔文的诚恳,泽西语气不禁收敛了些,捏着终端在他眼前轻轻晃了晃,随即将它无情地丢到一边:“这个就不试了。”

    加尔文一边展示他被精水涂抹过的脸,一边牵起泽西的手,细细舔去上头的残液,意有所指道:“那这个呢?”

    泽西夹住他的舌头,指尖在湿软的舌面上划了两下:“也没那么好玩。”

    加尔文眨了眨眼,像是乖乖地接受了他的说法。

    泽西抽回手,扯过藤椅上的衣物,学着加尔文方才的动作,轻柔地替他拭去脸上的痕迹。

    尽管知道自己该学着尊重泽西的习惯,但加尔文此时仍有些失落,蹲在近前看着很是垂头丧气。

    真的很像一只大狗啊。

    泽西忍不住摸摸他的头,鬼使神差地松口道:“给我点时间。”

    加尔文的眼神瞬间又亮了起来。

    真好。

    他还有很多想玩的。

    数也数不清。

    嘻嘻。

    第五十一章

    这天一早,泽西刚从床上起身就被男人从身后抱住:“再睡一会儿。”带着浓浓的鼻音和困倦,双手牢牢地缠他。

    说来军团最近也没遇到什么棘手的事,各级各部的任务都完成得很好,他每天只需四处巡视一番,偶尔催促一下大家的进度就能去做自己的事。

    通常他都会泡在训练场里消磨时间,谢尔德要是得空,他们还能约出来小聚。

    加尔文住进来后,他的生活轨迹也依旧这样运行着,只是晚上单调无趣的状态被打破,忽然添上了缠绵紊乱的色彩。

    现在加尔文似乎连他白天的活动也想染指,说是“再睡一会儿”,手却不动声色地往他裤子里探。

    “不了。”他只能冷静地抓住那只不安分的手,耐着性子解释,“我还有事。”

    “也没有那么忙吧。”加尔文跟着他走进浴室,和他并排站在洗手池边开始洗漱。

    加尔文知道军团最近的发展顺利得不得了,实在没必要成天出去盯着。再说,想知道进度的话,自己在家就能调出监控给他看。

    泽西沉默地清理完,挂好毛巾,这才回他:“我总要露面的。”

    时至今日,联邦元帅已更多是一个精神象征,他必须小心翼翼地经营这个形象,否则极可能引起动荡。

    “可之前……”加尔文想说昏迷的时候,然而话刚出口就咽了回去。

    泽西狐疑地扫了他一眼:“说完。”

    加尔文话锋一转:“你之前就没请过假么。”

    “我为什么要请假。”泽西没再怀疑,打开衣柜准备换衣服。

    过了七月,基地这边的天气就会开始转冷,加尔文先一步拿出秋装帮他换上。款式没有太大差别,只是料子稍厚一些。

    “不累么,”加尔文边扣扣子边问,“没有私事要处理?或者放松休息一下。”

    “不累,没有,不想。”

    加尔文拉下他的领子,凑过去在锁骨上嘬了一口,种下一颗小草莓,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