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路没有走好,很辛苦的话,也没有人会来跟我说,对不起啊,耽误你的人生了。”
“我爸爸一直就对我很严厉,我初中叛逆期的时候总是惹事,他就天天打我,我一到我爸面前就怂,特别心累,有的时候觉得要是自己是个女孩儿就好了,他也不至于看我这么不顺眼。不过我从来没有想过,要是生在别人家就好了。”
“没有谁的‘为你好’是绝对的,但是一定是真心的。因为家人永远都是家人,你是最好的女儿。”
“你有多爱你爸爸,我就会有多爱他。”叶迦言把陈安宁散下来的头发拨到一边,看着她平静的侧脸说,叔叔也会知道,他的女儿有多优秀。”
陈安宁刚要抬头看他,叶迦言就凑过去,在她嘴唇上印了一个浅浅的吻,平平一笑:“甜吗?”
他的手碰到陈安宁的头发,一片干燥,一片濡湿。
叶迦言带她去洗澡。
淋浴间是一个家庭温泉,一个圆形的小池子,顶上镶了两盏马灯。
室内温度适中,水温微热,脱了衣服有点不好意思,陈安宁踩在叶迦言的脚背上,攀住他的肩膀,脑袋垂在他怀里说:“我们把灯关了吧。”
叶迦言说:“没事,反正这灯也不亮。”
她脸红着迁就。
叶迦言的手在她身上摸了一圈,陈安宁皮肤见红,伸到那里轻轻一探,“肿了。”
他把陈安宁抱起来,在木地板上垫了一块浴巾,让她坐上去。
叶迦言手肘支在地板上,站在水里,把她的腿挂在自己肩膀上,仔细地检查伤势。
愿意向他露出肚皮的小刺猬,害羞得不敢乱动。
昨天好像太心急了,让她吃这么大的痛。
叶迦言微微蹙眉,有点于心不忍。
他一低头,吻了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 好样的,这章也不能锁。
下章,更不行。
第29章 啥
陈安宁打了一个激灵, 轻哼一声。
她后脚跟反踢在叶迦言的肩胛骨上:“迦言,你别这样。”
叶迦言的嘴唇轻轻地滑向她的大腿,雪白一片的皮肤, 一碰就伤,两道吻痕, 显得突兀。
他把她重新抱回水里,帮她洗身子。
少女一样光洁的脊背上, 几寸骨节错落生长。她的腰细得两只手都能握过来。
叶迦言笑她:“小时候不吃肉不喝牛奶啊?怎么营养跟不上?”
陈安宁说:“你别嘲笑我了, 我有一米六二。”
叶迦言:“扯。”
“以前我高中的时候,我们学校有个男生每天给我送牛奶,但是他又从来没有在我面前出现过,每次都让我们班同学送给我。你说是不是很奇怪。”
叶迦言闻言,稍怔。
他给她送了一年的牛奶,她居然到现在都不知道……
祝清燃这个搬运工的本职工作做得太失败。
叶迦言说:“他可能是想让你长高。”
陈安宁笑:“可是感觉他好傻。”
为什么喜欢不能说出来。
叶迦言手肘磕在地板上, 撑着脑袋看她:“你不想知道是哪个男生送的吗?”
陈安宁摇摇头:“没问过, 反正就算知道了, 我也不会跟他在一起。”
他笑:“不会是因为我吧。”
“不是,我只是不想早恋, ”她咬着嘴唇认真地想了想, “万般皆下品, 惟有读书高,知道吗?”
叶迦言把她手指头拿过来绞着玩,小声说了句:“爱情不是下品,笨蛋。”
陈安宁歪着脑袋看他。
有很多时候觉得叶迦言是那种深藏不露的人。
他可能对她说了很多好听的话, 但是陈安宁总觉得他在她面前还是有所保留,或者说,他在任何人面前,都小心翼翼的。
陈安宁可以做到无所顾忌地将自己的心事托付,但是叶迦言回馈给她的,都是捉不住的虚空和捕风。
虽然猜不透,但是可以理解。
只有受过伤的孩子,才会这样敏感又温柔。
他温柔地抚摸她的脸蛋,她的发梢。毛茸茸的头发,像小动物的毛发一样,在他的手掌心里静止,用来温柔这段漫长的时光。
陈安宁呼吸变得快起来。
他自上而下,看着她的脸色慢慢变红。
叶迦言胸口贴着她的后背,每一次起伏的距离,都要用心跳去丈量。
每一滴水每一滴汗,在身上密密麻麻地爬,爬成一张网,捕进了食髓知味的侥幸,捕进干柴烈火的欢愉。
缓缓地靠近她的身体,带有安抚性的试探。陈安宁的喘息,分毫不差,撞在叶迦言的鼓膜上。
动情至深,他吞了一口口水,有点把持不住。
洗完澡,叶迦言帮她把身子擦干净了,把旁边的衣服拉过来,从兜里拿了个东西,陈安宁瞄了一眼,脸红得像火烧。
她嘟囔了一句:“我不要。”
“不要什么?”
“不要那个。”
叶迦言扯着嘴角轻笑:“哪个啊?”
陈安宁咕噜咕噜溜到旁边,离他远点。
叶迦言跟着她挪过去,手肘撑地,在她脸上吧唧一口:“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不要哪个?”
陈安宁支支吾吾地将要开口。
叶迦言打断她:“你还是别说了。”
陈安宁被他压在身下,这样清醒地光着身子太羞耻了,她用手挡脸。
叶迦言便低下头去,亲吻她的手腕。
吻她的锁骨,胸口。亲吻每一处柔软的皮肤。
他这次记得给她抹了一点润滑剂,陈安宁被他碰得全身一阵酥麻,勾着叶迦言的脖子,软软地嗔怪他一句:“干嘛啊。”
叶迦言压低声音说:“我今天轻点。”
浴巾在身下扭曲成团,陈安宁的脊背贴着硬邦邦的木板,她抱着他,稍微腾空一些。
叶迦言挤进去一点,看着陈安宁迷离起来的双眼,轻轻笑着,两根手指卡住她的下颌骨,“叫哥哥。”
陈安宁睁着眼睛,努力保持清醒,和他桃花潭一样幽深的双眸瞬间相对。
“哥哥。”
眼神扫过他的短发,他的眉眼,鼻梁,嘴唇。
是啊,是她偷偷喜欢了那么久的叶迦言,他一点都没变。
陈安宁难得听话,叶迦言没忍住笑起来。
陈安宁气急,捶他的肩膀:“你特别坏。”
他低语:“嗯,乖宝宝,哥哥带你飞。”
take off——
陈安宁在他的注视下,迎来她的烟花一绽。
·
半夜,四周终于静下来。陈安宁过了犯困点,有点失眠。
她侧着身子,一动不动,闭上眼睛就看到今天阳台上那个男人倨傲的一个眼神,还有他身下道歉的女人。
思绪来得有点唐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