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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陈安宁的笔名用的一直都是乌龟,虽说她在杂志上连载的栏目并不大幅,但是长年累月的,也积累了一批读者粉丝。

    不过她二次元和三次元分得很清楚,所以了解她本人的粉丝很少。

    一个小清新的漫画家,符合一个软软糯糯小女生的画风。但她不想以此作为一个噱头,让大家都走进她的生活。

    这不是什么好事,祝清燃就是前车之鉴。

    但是她没有祝清燃那么强烈的底气。

    江杨是个例外,虽然陈安宁很不愿意把他当成例外,但他确实就是个例外。

    粉丝变成了朋友,还是一个倒贴的朋友。

    看到叶迦言,江杨显得没有之前那么高兴,不过他脸上依然端着笑,礼貌地问一句:“你男朋友啊?”

    陈安宁还没开口,叶迦言抢先:“对啊。”

    江杨说:“你男朋友挺帅的。”

    叶迦言说:“我知道。”

    江杨有点尴尬,手里捧着书:“那你们先逛吧,我还得复习,下次再说。”

    叶迦言不依不饶的,“下次还想干嘛?”

    陈安宁对江杨笑了一下:“你忙去吧,我们下次再说。”

    江杨走了,叶迦言咬牙切齿:“下!次!还!想!干!嘛?”

    陈安宁:“干点别的。”

    叶迦言:“……好样的陈安宁。”

    那天陈安宁要早点回家赶稿,没履行她的承诺请他吃饭,不过这顿饭铁定不会少了他的。谁也不急。

    编辑也催了她好几天,如果不是家里这么多繁琐的事情堆到一起,陈安宁一般情况不会拖稿。

    她画了两张分镜图,手机叮咚一声响。

    微信消息提示。

    曲慕遥:“我今天加了祝清燃的微信。”

    陈安宁回:“这么好啊。”

    曲慕遥:“好个屁!”

    陈安宁问:“怎么了?”

    曲慕遥:“他的头像居然是q/q秀!!”

    陈安宁:……

    曲慕遥:“他的网名居然叫!”

    陈安宁:“叫什么?”

    曲慕遥:“叫阳光男孩!我m啊!怒删!!!!!”

    陈安宁笑出声来。

    可以想象,是祝清燃的画风。

    过一会儿,有人加她微信了。

    头像不是q/q秀,是路飞。

    网名也不叫阳光男孩,一个字母:c。

    验证消息是一排字:终于牵到姑娘手的叶迦言。

    陈安宁趴在桌上,脸埋在臂弯里笑。

    ·

    祝清燃怀疑是因为最近喝了点中药的缘故,有点尿频。

    游戏打到高/潮部分,猪队友跑几十趟厕所。叶迦言差点没两刀给他戳死。

    回来,他提提裤腰带。

    叶迦言问他:“你喝什么药?”

    祝清燃啧一声:“治不举。”

    叶迦言点点头:“你不是特长吗?怎么还不举了。”

    祝清燃说:“光辉战绩在岁月的洗礼中都化为乌有,当年的鲜衣怒马只剩一腔孤勇,小王爷也只好品上一剂药,凭轩涕泗流。”

    叶迦言:“……什么玩意儿。”

    网吧里什么味儿都有,祝清燃嗅嗅鼻子,点了根烟。

    他撂过去一根给叶迦言,叶迦言没动。

    祝清燃挑眉:“你戒了?”

    “少抽。”

    他笑笑:“怎么回事儿?现在自律性这么强?”

    叶迦言说:“不然你以为谁都能开飞机?”

    祝清燃吐舌头:“略。”

    祝清燃抽着烟,眼睛往旁边一桌的美女那儿飘。脚有一搭没一搭地踢着叶迦言的凳子:“过两天,我们高三同学聚会。”

    “哦,怎么了?”

    “哟,你不是挺关心陈安宁的,怎么不问问她去不去?”

    叶迦言听了这话,把耳机摘下来,一本正经地问他:“陈安宁去不去?”

    “不去。”

    叶迦言把耳机戴上:“滚吧你。”

    祝清燃笑。

    笑完,他问:“你跟陈安宁到底说清楚了没啊?”

    “说清楚什么?”

    “就是你跟程渚青上床那事儿,不是你主动的。”

    叶迦言拧眉毛,听人提旧事,有点不耐烦:“你消停点儿行不行?真他妈会挑事儿。”

    祝清燃一激动,声音提高一点:“卧槽,你不会真没跟她睡吧?妈的,老子白羡慕了。”

    ……

    众人调头围观。

    叶迦言把耳机声音开到最大:“我请你闭嘴。”

    他打游戏的精神突然松懈下来,越来越烦,越来越烦。

    如果陈安宁也和祝清燃一样,这么觉得的话。

    那他。

    那他就不活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甜吗?

    第8章 医院

    元旦假期最后一天,陈安宁约叶迦言吃了一顿火锅。

    她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很不愿意欠他这个人情,而已。

    这家火锅店搞优惠活动,一长排的情侣专座,打八折。

    叶迦言笑嘻嘻地说:“陈安宁,你可以啊。”

    入座,两人挑了个最里面的角落。她喜欢两面有墙护着的感觉。

    陈安宁拨了一下墙上的一只多啦a梦的小小挂钟,奇怪道:“我上次来还没有这个呢,好可爱啊。”

    叶迦言说:“你……上次来?跟谁来的?”

    陈安宁眼珠子一转,说:“江杨吧。”

    “……”

    “哦不是,好像是淮哥,我想想啊。”

    叶迦言敲敲桌面,不耐烦地说:“别想了,不要跟我在一起的时候想着别人。”

    饭毕,叶迦言耍赖皮,跟她抢着买单。

    陈安宁说:“不是说好我请吗?”

    叶迦言笑笑:“我想让你永远欠着我。”

    她翻白眼:“你心眼儿真坏啊。”

    他说:“不然你要是再跑了怎么办?我去哪儿再找你?”

    陈安宁问他:“你找我干什么?”

    叶迦言很敷衍,摇摇头:“不干什么。”

    市区离他住的地方很近,叶迦言那天没有开车,陪陈安宁一起乘地铁。

    晚间1号线人不多,两人并排坐。对面也没人,玻璃把整个车厢照得一清二楚。自己眼里的自己,有点别扭。陈安宁把脑袋低下了。

    叶迦言问她:“回家?”

    陈安宁点点头,看着叶迦言放在膝盖上的手。

    她绷直了身子,就算觉得有一点点累,也不能轻易靠过去。

    他沉默一会儿,从兜里拿出两张票,“去吗?八点场的。”

    陈安宁瞟了一眼,是两张音乐剧的门票,还不便宜。她随口说:“看不出来啊,你还喜欢看这个?”

    叶迦言说:“我不喜欢,但是我觉得你应该喜欢看。”

    ……

    你都这样说了,我不去还是人吗?

    八点钟的音乐剧,还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