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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人也只隐约间看见新娘眉间似有一朵妖娆红莲。

    到底是什么样的奇女子竟然能带着一双小儿嫁给嫡仙般的太子太傅上官珏,终究不得所见,百姓们议论间扫幸而回,却又为当日盛况赞叹不绝。

    那手笔,那嫁衣。

    独一无二,怎一个奢华了得。

    洞房花烛夜,上官珏喝醉了。

    待她回到房中,新娘已经揭了盖头吃起了床上的蜜枣果子。

    “月儿……”炽热的眼神仿佛要将她的身体融化,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女人终于慌了神。

    “扑倒值95。”

    “小叮当,小叮当,任务完成了吧,什么时候把我弄走。”某人心都要跳出了嗓子眼,上官珏已经俯下身子,压了过来,“月儿,让为夫尝尝这蜜饯甜不甜……”

    倾城大脑轰的一声,樱桃小嘴被含住,贝齿被抵开,丁香小舌被卷入口中,香津连带着蜜枣被上官珏吞咽了下去,“月儿,你好甜……我们来困觉觉……”

    “救命啊,小叮当。”

    “扑倒值100。”

    灵魂抽离李心月的身体,大红的窗幔遮住了床上的人儿。

    妈呀,终于完成了。

    再不走,老娘就要被吞了。

    ☆、第82章 黑寡妇pk白书生番外(小包子篇)

    大启国626年,二十岁的新帝即位,封年仅十六岁的包拯为当朝一品大学士,任宰相一职。

    大启国新帝此举,六国哗然,太子伴读升任一品大员,还仅仅十六岁,这大启国的朝堂必乱,试问那些苦熬多年的臣子们如何能够服气。

    一时之间,朝堂之上波谲云诡,暗涌不断,包拯的一言一行都被会受到敌对,仿佛成为了百官公敌,但凡他出声,必有人反对!

    这一日,百官上朝。

    皇帝颁了两条新政,第一、统一学堂教学书卷,不再学习八股文。第二、每年选三十名十岁孩童赴五国交流学习,为期三年。

    看着分发在手的教学书卷,大臣们大惊失色,这是什么?除了书、数外,还多了拼音?天文地理?发明?心理术?

    这都什么玩意儿?简直胡闹!这是要忘本呀!推翻老祖宗的东西啊!礼、乐、射、御,这些都不学了?

    还有送十岁孩童去其他五国,这不是羊入虎口吗?优先从大臣府邸选择,这是要我们的孩子去当质子?

    大臣们议论一片,有的面红,有的耳赤,还有得拼命掳着胡须,皱着眉头,摇头晃脑。

    “我反对!我全部反对!圣上三思啊!老祖宗的教导不能忘呀,还有十岁的孩子去了五国,太危险了!我坚决反对!”还没等大臣们反应过来,包拯就跳了出来,言语激烈,义正词严道。

    皇帝怒了,从案上摔下奏折,砸得包拯额头流血,“好你个包拯,没想到你见识如此浅陋,简直太让朕失望了!信不信朕立马削了你的职!”

    大臣们一听,简直乐坏了,纷纷落井下石。

    “就是,包拯年幼,不堪重用,岂能明白圣上的用心良苦,臣奏请,将他贬为庶民!”

    “臣附议!”

    “臣也附议!”

    一时之间百官跪了一半,只有少数年轻的官员没有动作。

    “还是爱卿们甚得朕心!来人啊!拟旨!即刻推行新政,另,将包拯贬为七品县官,发配兰乌县!”

    “圣上英明!”

    “圣上,臣冤枉啊,臣对您一片忠心,日月可鉴啊!”包拯大声悲呼。

    “聒噪!来人啦,将他拖走!退朝!”皇帝挥挥手,一脸嫌弃,手负在后面,走了。

    “你们,你们这帮老匹夫害我……”包拯挣扎着扑向落井下石的官员,脸上的悲愤让他英俊的小脸都变了形。

    “还不拖走!”

    “就是就是,快拖走!”

    几个大臣一脸喜色,终于赶走了包拯,宰相的位子终于空出来了,哈哈。

    “我包拯一定会回来的,你们给我等着。”小包子见戏演得差不多了,拂了拂衣袍,又正了正官帽,冷哼一声,大步离去,那表情说不出的冷傲,哪还有半分可怜?

    “好像哪里不对似的……”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大臣们纳闷了,却又想不出个所以然,索性不想了。

    包拯刚回到府邸,皇帝就来了,带着整整三大箱子的金银珠宝,“小包子,还是你的法子灵。对了,今儿个你立了大功了,这都是赏你的。你在兰乌县委屈一年,就当渡假了。”

    “嘿嘿,圣上演得好啊!臣自愧弗如!”包拯抱了抱拳,正经道。

    “哈哈!额头没事吧?”皇帝有点不好意思了,指了指包拯的额头。

    “无妨,小伤!只要能顺利推行新政,破这点皮算什么。”包拯双手一负,脖子一仰,慷慨激昂道。

    “那就好,你和老师赶紧把留学生名册定下来,抓紧送走,走之前好好培训啊,我就不信了,滴水穿石,迟早同化了六国,让他们成为我们的掌中之物。”

    “恭喜圣上,统一六国,指日可待!”

    两人相视一笑,两张英俊的脸庞上隐隐多了一丝猥琐,忽而又互相咳嗽一声,道貌岸然起来。

    ☆、第83章 黑寡妇pk白书生番外(上官曦云篇)

    这是上官曦云二十年来第一次走进孔府。

    二十五岁之前,这孔府她却是常来的。

    大启国小辈里有两个天骄般的人物,一个叫上官曦云,一个叫孔殊。

    殊哥哥,一别三十载,你还好吗?

    这府院里的凤尾花开得正好,一如当初的模样,红艳艳的,似要烧红半边天。

    “曦云……”

    上官曦云在花海中抬头,看见来人心下一酸……

    那人穿着窄袖劲装,襟口处用银绣线暗绘了祥云图案的蝠纹,腰间一条同色宽腰带,衬得身形挺拔,英气逼人。

    然而那如刀削般的脸庞却松驰了许多,鬓角亦染上了银霜,只不变的是那双眼睛,深邃悠远,好似藏了好多心事般。

    “殊哥哥……”这一声终于还是叫出了口,三十年了,尽管生涩却时时不曾忘怀的一个称呼。

    孔殊,大启国战功赫赫的将军,她曾经的恋人,亦是她今生唯一的恋人。

    她敬他,爱他,恨他。

    十四岁那年,她随嫂子回娘家,后花园中十六岁的孔殊正一袭黑色劲装练武,长剑如虹,潇洒的身姿宛如游龙,凤尾花被剑气扫过,纷纷飘落,映衬着他的绝世身姿。

    从那后旁人再也进不得眼,世上唯一,只有孔殊。

    两年间,他们经常相会,她读诗弹琴的时候,他便舞剑弄箫,她调皮男装外出,他便相伴在侧,自称兄长。那时候红尘潇洒,长剑当歌,恣意的青春里,没有第三个人的印记,美好而又甜蜜。

    两家的大人也乐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