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恒清制住。
恒清在手,不管宋大郎,还是宋钊,到最后都会处处受制。
经过护国公一事,他就不信两人还能见着恒清再出事。
这也是他敢放宋钊的原因。
到最后,宋钊还不是得和宋大郎先对上,不管两人对局如何,他都是最后赢家!
赵文弘让人取了椅子,就坐在边上等两人。
两人下得极有耐心,这一局完,用了半时辰。
“可。”恒清夸了宋大郎一句。
宋大郎虚心回一礼。
丢下棋子,恒清自顾就回到殿内,坐在殿中参起禅来。
宋大郎这才看向不急不躁的赵文弘。
赵文弘见此道:“子尘可是考虑好了?”
“将郑州府的舆图及最近战报给我。”
宋大郎冷淡丢下一句,赵文弘唇角就扬起了弧度。
作者有话要说: 继杨侯爷被儿子拉黑后,赵暮染朋友圈发日常:
钊钊今日给我下厨做好吃的【图】
安王点赞,安王妃点赞,蔚明等10人点赞。
杨侯爷:儿媳妇啊,你告诉我那个长歪了的儿子,他再这不加我好友,以后就不让他见娘。
正在染染身边的宋钊微微一笑。
杨侯爷收到信息:你已被歪儿子的媳妇拉黑。
杨侯爷:???!!!
☆、第73章
进入深秋, 天气逐渐凉了下来。
赵暮染不算苦夏, 却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 只是宋钊一到阴雨天, 就会时不时咳嗽两声。
这日蔚明与戚远都分别传了战报回来, 一切都颇顺利。
两人分领两军,已是直接打到了泰州府,用围拢战术拿下府城,秦州西北地区进攻。
宋钊看着战报, 低头思忖什么, 提笔回信。这才写两字, 就又开始抵拳咳嗽。
赵暮染小歇一觉醒来,也顾不上穿鞋子,直接踩到地上赶到案前。看郎君咳嗽得脸颊微红, 又给他去倒水。
宋钊这才发现她居然只穿着绫袜, 忙丢了笔上前将人抱起来:“再急也不能这样下地, 马上都要入冬的天气了。”
赵暮染手上还顾着茶水, 直接喂到他唇边:“你怎么总是咳嗽。”
“每年到了秋末都会这样, 过了就好了。”
她却是不怎么相信的,心疼地伸手摸他的脸。
连晚上都咳嗽, 这才多少天, 他好像又轻减了。
“不是每日都喝药吗?”
“嗯, 没事的。”
不管女郎说什么,郎君总是这样云淡风轻的安抚她,赵暮染是又气又心疼, 但也没有更好的办法。
宋钊将人抱到桌案前坐下,让她靠着自己,提笔继续写信。
赵暮染就伸手去取了战报来看,发现是好消息,侧头去看了眼挂在边上的泰州舆图,估算着能拿下整个州城的时间。
她正掰算着,外边传来一阵脚步声,那声音,每走一步都跟地面在下陷似的。
赵暮染嘴角一抽,果然就听到了曹淳的声音。
“殿下!郡马!安…安…安王殿下与王妃这会应该进城了!”
曹淳像颗球一样就滚了过来,赵暮染与宋钊都眼前一暗,光都让遮住了。
“父王到京兆了?!”听到喜迅,赵暮染立即就见了笑。
宋钊看着曹淳却是在皱眉:“怎么你跑来通知,现在北城门是谁守着。”
安王他们肯定是从北边过来。
曹淳脸色一变,咂巴咂巴嘴,耍赖皮地笑道:“因为我脚程比他们快嘛,别看我胖,我灵活。”
宋钊就知道他是在擅离职守,将北城门丢了。他说:“那你就灵活地快跑回去,一柱香时间没在岗,就得挨五军棍。”
这一来一回,两柱香。
宋钊甩了个你自己看着办的表情,曹淳哀嚎一声,哭哭唧唧的走了。
他怎么忘记了不管是宋钊还是赵暮染,都是治军极严,从来就没有法外开恩的。曹淳一路跑一路想,还好他有一身肉,耐打!
安王与安王妃没有预兆的就跑来,赵暮染高兴得直笑,现在就要出门去迎人。
宋钊将她按在椅子里,拿了鞋子给她穿上,又帮她整了整衣衫,才扶着她的腰往外走。
安王夫妻也着急见女儿,安王一路来都是直接骑马带着妻子直奔京兆,等到小夫妻到了杨家大门的时候,两人也正好到了地方。
“父王,娘亲!”赵暮染见到人,喊着就跑上前,一把被宋钊拉住,让她慢慢地走。
赵暮染直撇嘴,安王妃见女婿这般细心体贴,抿了嘴笑:“这都要当娘的人了,还毛毛躁躁的,成什么样了。君毅辛苦了。”
宋钊正要回话,安王却是先走了过来,冷哼一声:“这不是当人丈夫该做的?”
安王妃闻声,不动声色就用手在他腰间的软肉掐了一把,直掐得安王咧嘴。宋钊唇角就往上弯了弯。
这一下叫安王看个真切,都想上去将怎么都不顺眼,还敢幸灾乐祸的女婿打一顿,只是腰间又是作疼,只能忍了再忍。
“父王、娘亲一路辛苦了,快先歇歇。”赵暮染没注意岳婿间的暗涌,高高兴兴地左手挽上安王,右手挽上安王妃,要带他们进府。
女儿还是一如既往对自己亲昵,安王心中那点不快就下去了,踏进门槛的时候还不忘侧头朝落单的宋钊挑眉。
安王妃对这个幼稚的丈夫也是没辙,却闻女婿咳嗽了几声。
下刻,就见女儿松开他们,紧张地跑前去问:“你忘记披个披风出来了,没事吧。”说罢还帮他顺气。
安王妃看得眼角一抽。
得,这两男人都幼稚!
安王夫妻来到,杨家人也收到消息,匆忙赶来,哗啦啦就跪倒一片。
有了外人在,安王这个妻奴闺女奴终于恢复正常,又是他人眼中那个威武的常胜将军,举手投足间尽是皇家威仪。
杨家人欲设宴为二人接风洗尘,安王直接以近来兴兵,不宜宴席拒绝,在女儿隔壁的院子落脚。
安王夫妻梳洗过后,根本顾不上休息就到了女儿那。
一家人许久未见,自是许多话要叙,但父女俩都不约而同将话题侧重放在了军事上。
“我昨儿接到信报,说是赵文钧的郑州守得极艰难。”安说捡了如今局势最严峻地说。
宋钊在边上给众人烹茶,听到此话手上动作微微一顿。
他怎么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