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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父皇已经要坐不住了,只看你的第三步计划了。”赵文弘朝看消息的宋大郎一笑。

    宋大郎忙敛神,运筹帷幄地回道:“殿下放心,放榜那日,便是第三步。”

    赵文弘颔首,拢了袖子往外去,他也该要布局一翻。

    ***

    秋闱于八月五日开科,都城仿佛一下就安静了下来。

    宋钊这些日子依旧过得毫无波澜,面对即将到来的重重算计,从容无比。倒是赵暮染这几日明显的脾气暴躁。

    再有几天就又该到她小日子的时候。

    宋钊下衙回来就看到女郎在练武场折腾亲卫,他笑笑上前,将叫苦连天的安王府侍卫给解救出来,拉着她的小妻子回了屋就是一番荒唐。

    对于白日宣淫这事,赵暮染一开始有些害羞,到最后却又是她将郎君压到了身下。

    宋钊看到她为了怀孩子那样拼命的劲,心中有些不滋味,索性任她自己动作,直到她累得不想动,趴在他身上撒娇时,他才将人再按住,抵在床头前狠狠地疼爱。

    渐渐的,赵暮染在涛浪中沉溺,怀不怀孩子的事被迫抛到脑后,给郎君摆成更好侵占的姿势,软软攀附着他低吟。

    接下来几日,宋钊为了不让她多想,总是黏着她。

    很快就到了放榜那日,赵暮染无事到街上凑了个热闹,随后一路买了各种小吃回到家中等郎君下衙归家。

    只是往常能见到宋钊的时辰已过许久,她也未曾等到人。

    她觉得有些奇怪,陈畅神色严肃前来:“殿下,郎君要您要即刻乔装出城!”

    出城?!

    她心中一惊,慌忙站起身,为宋钊留在桌案的凉豆脑被打翻。

    她看着狼藉一片的案几,手缓缓握圈,当即走了出去:“跟我说情况!”

    ☆、第65章

    “现在郎君具体情况不明。”陈畅跟上她, 边走边汇报,“郎君在让人传出要殿下您出城的话后, 就再没能联系上, 宫中的几个眼线都没有探听到任何消息。”

    联系不上?

    赵暮染脚步微微一顿,目光有一瞬没有聚焦点。但也只是仅仅一瞬间,很快又继续往院中去,高声喊来蔚明与戚远。

    她神色郑重地吩咐:“让所有亲卫都乔装成百姓,半刻钟在练武场集合。”说罢, 她又看向陈畅,“君毅可有安排你们要做什么?”

    “郎君只让我等护送郡主出城。”

    “只有这个?”

    陈畅肯定地回道:“是。”

    赵暮染看他一眼, 转身回屋, 不到半刻钟, 她化作了一般小娘子的装扮, 红缨枪用布包得严严实实。宋钊给她的两名侍女也是普通百姓的装扮。

    练武场, 蔚明与戚远一众已在候着,赵暮染还吩咐了管事准备东西,此时都已发到了众人手中。

    她见陈畅众人还是侍卫的打扮, 明白宋钊是有计划让他们如何护她出城, 她也不多问,只和蔚明等人说:“半时辰后在四方胡同集合, 一个半时辰后在城外集合, 落单了自行向北走,记得沿路留下记号。”

    陈畅听到四方胡同,却是神色一变, 忙道:“殿下要去四方胡同做什么?郎君是要殿下您即刻离开都城,好保殿下一切周全。”

    那是皇城脚下,也是大皇子府邸所在之处!

    赵暮染面不改色地说:“我没有说不离开都城,我这是在为你们郎君争取时间,你若是疑虑只管先行离开。”

    宋钊如今人不知消息,她心中焦急。

    她是答应了他会离开都城,却没有说不会助他,不管他现在人在哪里,这事都和这她的大堂兄离不开关系。

    而今日正是放榜,宋钊先前已经计划好科举结束就会找二皇子麻烦,偏宋钊先没了消息,肯定是大皇子那在收网。大皇子哪里会错过将兄弟也一道按死的机会!

    所以她必须去大皇子府邸走一趟。

    赵暮染意已决,陈畅为她的话心中一凛,神色越发恭敬。

    文颐郡主确实是在为他们郎君打算,不管如何,他们都会将她安然送离都城!

    蔚明当即让人先去探王府四周情况,很快回禀胡同出入口都有人潜伏着,极大可能是皇帝的人。

    陈畅便建议由他们去引走一批人,好让蔚明一众分批离开,赵暮染思索片刻同意。众人各自想办法从王府出去,随后往皇城方向靠近。

    赵暮染到了大街后光明正的顾了马车往皇城附近的胡同去,一路上遇到了三回询问,这让她神色越发凝重,但可以确定宋钊现在绝对是身置皇城之中。

    安王府众人纷纷各就各位,跟外边联络不上的宋钊此时就在太极殿内,他身边还跪着一脸死灰之色的二皇子赵文钧。

    舜帝高高在上坐在龙椅间,看着他那跪地说不出话来的二子,表情一点点显出狞色。

    “朕倒不知道你如此大的本事,看来朕这位置是要让你来做了。”

    赵文钧视线落在散了一地的证词上,每听舜帝从牙缝中挤出一个字,脸色就白一分。

    那些证词写着他私铸兵器,私下经商敛财和科举舞弊。

    前面两点他认,可是最后的舞弊一事。

    他张了张嘴,想辩驳几句,却又发不出声来,背后被汗湿透。其实舞弊一事才是最小的事,他即便是清白的,舜帝也不可能轻罚他,只是前面私铸兵器就是死罪!

    舜帝见他不言,重重一拍桌案,目光凌厉看向仍站得笔直的宋钊:“宋卿到现在还这般淡然,真是要让朕再高看你。他是许了你什么,你居然背叛朕,与二皇子勾结!你们就那么想要反朕?!”

    宋钊闻言只是笑笑,朝舜帝一拱手,回道:“陛下,我此时若是再说,我与二皇子没有勾结,您可信?”

    舜帝冷着脸,宋钊又继续说:“陛下,二皇子科举舞弊之事是臣一手策划的。臣知陛下要教训这些有诛心想法的皇子,连皇子都算计了,如今却被陛下说是与二皇子勾结。陛下,我都与他勾结了,何必再陷他不义。”

    宋钊此话一出,言惊四座。

    不但是舜帝,连温从言都目光极复杂看向他。

    赵文钧恨声道:“宋钊!居然是你!”

    赵文钧的态度在此时起了相当大的作用,他几乎是瞬间便暴怒,看向宋钊的目光如淬了毒一样。如若不是有侍卫按着他,他绝对会跳起来扑向宋钊。

    舜帝将这幕看得一清二楚,但他是那种一但起了疑心就极难再相信人的性子,即便赵文钧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