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里面剩下的一沓纸币全都抽出来了,毫不留情地甩到了关鱼的胸上。然后,一手把关鱼推开,大步走出了房间。
关鱼也真被那当头撒下的纸币给唬住了,当她捡完钱,眼前的人已经消失不见了。那一堆纸币里夹着一张买烟的收据,正是学校超市的收据。手上的纸币捏在手里厚实实的,关鱼的嘴角慢慢翘了起来。
虽然起床之后的经历不怎么愉快,但晚上的经历还是很不错的,这一点仲恒春不会否定。到学校,见到自己狐朋狗友的第一句话说的就是前一天晚上的经历有多么“爽”,讲到关鱼长相的时候,他的听众一面对他贫瘠的词汇量表示鄙夷,一面又对他的运气表现出了重度的嫉妒。
上午上课的时候,仲恒春踩点到的教室,在教室门口的时候看到了昨晚共度良宵的美女。
虽然早上的经历对两人来说都不是很愉快,但就像关鱼不会拒绝钞票一样,仲恒春也不会拒绝美女。关鱼跟在他身后吗,乖乖地坐到了他的旁边,仲恒春顺手还摸了一把她的大腿。关鱼佯怒,轻拍了一把那只伸过来的手。
这一举动,无疑证实了仲恒春的各种描述。还在上着课呢,教室后面就爆发出一阵“哦~”的贱贱起哄声。上课的老师和同学愣了一下,但没有多管。关鱼在众人的视线下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像极了一个纯情的腼腆小美女。此时此刻起,“关鱼是仲恒春的女朋友”这件事已经获得了众人的认可。
这就完了?当然不能!如果就这么完了,那不是促成了别人的好事?这可不是何不为的初衷啊。
“我请你吃一顿晚饭,然后再请你吃一顿早饭,需要花多少钱?”何不为看着眼前穿着化妆都极为讲究的女人问。
那女人看了何不为一眼,弹了一下烟灰,“你请我?还是有人要请我?”
何不为笑了一下,“我买单。”
那女人大概猜出了何不为话里的意思,掐灭了手里的烟,“多少钱?那得看你请我吃什么了。”
“这里是五万,早餐结束之后,我会再给你五万。你就照这个价上菜吧。”何不为说话的套路相当熟练,不像是个初来乍到的人。
那女人收下了那个厚厚的大信封,又重新点起了烟,脸上带着笑容,问到:“这两顿饭也不便宜,你确定只买单,不吃饭?小姑娘?”
“我希望那天的你是个成熟懂事的大学生,妆画得淡一点,性格要很温婉,上菜的时候要温顺一点,”何不为说,“最重要的是,主菜一定要让人印象深刻。”
那女人点了点头,“没问题。不过有些事情我还是要事先问好,你有这个钱可以找一个符合你要求的真的大学生,为什么要专门来找我?”
何不为看着她,拿起自己手边的橙汁换掉了那女人手边的酒,“我没办法让一个真正‘成熟懂事,温婉美丽’的大学生去做这件事。再说了,你长得漂亮,又有足够的能力满足我的要求,而且你还需要钱,这不是刚好吗?”
“小姑娘,我不该对你多嘴,但是有件事我要告诉你,”那女人端起橙汁喝了一口,“你以后想找姐姐的话,姐姐可以随你玩什么。”何不为笑了笑,没有对她这句话做任何回应。
虽然仲恒春长得是丑了一点,但是也算是个金龟婿。关鱼看样子是打算把他看得死死的了,每天不离步地看着,就连仲恒春上个厕所她都跟到门口。
被一个长相佳、身材好的妹子跟着并不是一件太过让人厌恶的事情。但是要是一天二十四小时、一周七天地这么跟那就不怎么好受了。毕竟谁能受得了一周七天,顿顿吃腻死人的红烧肉呢?
别人不好忍受,仲恒春更加难以忍受,被关鱼黏上一星期以后,关鱼所有让他看入眼的地方都开始被仲恒春所腻烦的东西一点一点地掩盖过去。
周六,关鱼黏仲恒春黏得着正紧,仲恒春故意找茬和关鱼大吵了一架。得了空子,终于回到了自己的周末老去处。
何不为约好的早晚餐服务,终于等到了自己的进餐对象。所有事情按照计划进行着,周六晚上的时候,那女人就以一道完美的“晚餐开胃菜”的形式出现在了仲恒春的眼前。
何不为不相信钱能做到一切事情,但是她相信只要有一个完美可行的计划,那么钱就可以成为最佳的推动剂!就像你不能用意一笔钱把一个风尘女子变成一个纯情的大学生,但是在你可以花一笔钱找一个精于满足你要求的风尘女子,然后让她和你玩一场纯情大学生的角色演绎。
从“晚餐”的开胃菜,到中途的“正餐”,再到“早餐”的甜点,无一不给仲恒春带来了惊艳的体验,有些事情果真还是得交给经验丰富的人来做。这样一来完全吊起了仲恒春的口味,足以把关鱼完全比下去。
按照约定,何不为还有“尾款”要付。周日的中午,何不为订了某家酒店的套间,在房间里摆了午餐。等着约好的人。
“你完全没有必要专门订一个地方,随便找个街角小巷子就足够了。”那女人没有化妆,脸色苍白,还带着黑眼圈,显得十分憔悴。
何不为指了指自己眼前的座位,示意她坐下。“不管约在哪儿,该给你的钱一分不少,也也分不会多。好一点的地方,你不是比较赚吗?”
“倒也真是这么回事。”那女人拉开椅子就坐了下去,端起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
何不为没有真打算和她一起吃饭,从包里拿出尾款,递到那女人面前。
那女人像是很久没吃东西了,不顾形象地吃着面前放着的牛排,间或拿起手边的酒喝上一两口。“放着吧。”
何不为把装着钱的信封放到那女人的餐碟前面,以免妨碍她继续吃东西。
“昨天晚上有人为难你?”何不为问。
那女人很不屑地笑了笑,“什么为难不为难的,这行哪有这种讲究。”
何不为对这句话依然没有做任何表示,默不作声地拿起身边的酒给那女人又倒了一杯。
“你这一单实在太亏了,小姑娘。”那女人头也不抬,对何不为说,“如果我是你的话,绝对不会和那种档次的男人有任何瓜葛,更不会花大价钱给他找鸡。”
何不为笑了笑,“有投资才有回报不是吗?况且,我和那人的确一点关系都没有。”
那女人终于放下了刀叉,从手袋里拿出一张内存卡,“你要的照片,那男的不知道我拍了。”
“谢谢。”何不为结果那小小的内存卡,笑了笑,“我订到了晚上八点,在这之前你可以在这儿睡一觉。”
“等等,”那女人叫住了准备走的何不为。
“怎么了?”
“做事拿钱,对我来说就足够了。我也不应该多问雇主问题。”那女人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