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他和他哥哥都离开了,据说是家族内部出了点事。但我醒来后,因为长期服用的媚药和治疗的药起了反应,搞得我发情,他吩咐过管家,不允许我死掉也不允许除了他和哥哥之外的人碰我,于是管家就将我和一只公狐狸关在了一起。小狐狸真的很无辜,居然成了我泄欲的工具,这辈子除了我爸妈,估计我最对不起的就是那只小狐狸。药效退去后,管家告诉我,他奉命将我卖到地下市场,结束掉我这悲惨的禁脔生涯。最后,我被风图买了回来,成了兰情口中的残次品,一次又一次地被药物控制神智,不知廉耻地向男人们求欢。尊严啊脸面之类的东西,我都没有了,我什么都没有了。我不敢让父母知道,更怕那些人报复,时常从半夜惊醒,还以为自己在那个地下室,吓得嚎啕大哭……我对未来没什么憧憬了,只希望有生之年能好好报答自己爸妈。你知道吗,每次我妈问我,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的时候,我都好想说出一切,但他们知道了一定会想帮我讨回公道,我们小老百姓根本斗不过百里家,我只能忍着憋着,让他们以为我过得很好。我一点都不想让他们知道,他们的宝贝女儿变成了现在这样……我很累很痛苦,很想一了百了,不过我也活不久了,很快就能解脱了。”
从懵懂无知到被迫接受,从懦弱顺从到反抗逃跑,从心灰意冷到自暴自弃……经历了那么多,在得知自己可能会死的时候,她所有的情绪只剩下认命。
老天想玩死一个人的时候,所有挣扎都是徒劳。
她如今只剩一个空壳,行尸走肉,等待死亡。
白尾不知道怎么形容此刻的绝色。她一动不动地望着海边,眼睛没有焦距,任凭海风吹乱她的头发,海水濡湿她的裤腿。她像被黑夜包裹着,喜怒哀乐通通消失,铺天盖地只剩绝望。
她现在已经连悲伤的力气都没有了。
“绝色。”白尾轻声喊了她的名字,她自然地扭过头来,笑了笑:“嗯?”
“你一定,不要忘了我。”微凉的唇贴了上来,覆盖在自己唇上,绝色还没来得及惊讶,就看见白尾的瞳孔渐渐变成了紫色。
这是……她错愕,震惊,不敢置信,但她动弹不得,意识像被人故意抽离,逐渐消失。昏倒的前一秒,她看见白尾身后展开了九条雪白的毛茸茸狐狸尾巴。
第三十四章 掠夺
清晨六点,关允浩推门进了屋,眼角余光扫过客房紧闭的门扉,禁不住猜测里面的人昨晚度过了怎样一段时光,此刻房里又是怎样的画面。
现在她床上是不是躺着一个陌生的男人?抑或是两个?也有可能她根本没回来,和别的男人在别的地方彻夜疯狂。
越想心越乱,关允浩决定不管她,径直上楼进房。扯掉领带,解开衬衫扣子,正想脱掉,却发现被窝高高隆起,似乎睡了个人。他快步走过去掀开被子,就看见绝色猫着腰正睡得香甜。
她穿着宽松的t恤和短裤,脖子上没有碍眼的吻痕,身上也没有欢爱过的痕迹……至少表面没有。控制不住自己想确定些什么的心绪,关允浩侧坐在床边,伸手拉下了她的裤子。
动作缓慢和轻柔,根本不会吵醒一个熟睡的人,一直到内裤被脱下,绝色才皱了皱眉,却没有转醒的迹象。
大掌抚过她嫩滑的大腿,滑入内侧,稍微施加力度,就能掰开一条缝隙,看清那私密的地带。
没有红肿,也没有被人爱抚过的痕迹。她昨晚去牛郎店却没有……关允浩还处于思考状态,怎料床上的人儿因为失去了被子,腿上感受到热源就下意识挨了过来,关允浩的大手就这么被她夹在了腿间。
他尝试着抽手,她却无意识地嘤咛了一声。
她花穴的温热通过肌肤的接触一点一点传递过来,带着些许湿润……现在,他只要翻一下手掌,伸出手指,就能长驱直入,来场指交。
昨晚那些女人极尽挑逗之能事都没能让他有想要的冲动,此刻只是被她夹住,自己的裤裆就有了苏醒的迹象。
情况似乎不太妙。
关允浩想不明白,情绪一上来也就不管会不会吵醒她,直接甩开手进了浴室,而床上的绝色依旧沉睡着,有点反常。
这时,来找关允浩的兰情进了屋。他们这些死党,都有彼此家的钥匙,几乎都是来去自如。
他想也没想就跑到关允浩卧室找人,结果入目是下身赤裸的绝色。
兰情的喉结上下动了动,一时之间看到那么香艳的画面还真有点接受不了。这不,小兄弟瞬间就有了反应,一点点抬头了。
一个残次品,怎的就有那么大的吸引力呢?
带着探究地低头,一股淡淡的清香窜进鼻间,兰情不由自主地吻上了她的唇,出乎意料地温柔。试探性地撬开她的贝齿,舌头钻进她口腔内,舔吮着她的唾沫。
越吻越难以自拔。他闭上眼,忘情地覆上她的身躯……
绝色是痛醒的。她一睁眼就看见兰情在自己身上起伏,下意识就挣扎起来,可他似乎察觉了自己的想法,一手就抓住了她两只手的手腕,同时身下还不断进出,摩擦得她的花穴阵阵发疼。
她发现了,媚药没起作用,这是怎么回事?
来不及思考,浴室门推开,关允浩走了出来看到这个场景错愕了一下,随即若无其事地走了出去。
那么理所当然,让绝色怀疑自己是不是早已成为了妓女而不自知。不过现在的她和妓女又有什么区别。
在心底叹了口气,她无言地任兰情发泄。
第三十五章 占有欲
忘记是第几轮了。
绝色跪趴在床上,臀部高高翘起,兰情双手扶住她的腰,头微微向后昂,下身不断在她身体里进出。所谓九浅一深,每次都是穴口浅戳几下,而后便用力一挺,一捅到底,直到最深处。
身体已经很疲惫,但快感层层堆叠,他的每次进入都让自己切实地感受到他的硕大和炙热。那种被盈满的充实感,让她不断呻吟,嗓子已经有点微哑。
“小骚货,我插得你很爽吧,叫得那么浪。”兰情不知何时伏低了身子,凑到她耳边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性感地说着,然而内容却让绝色倏然闭上了正在呻吟的嘴。
她其实并不喜欢在床上听到类似这样的话,那种带有侮辱性的字眼,无时无刻不在提醒自己,他们之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