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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巴着眼睛看他,脸逐渐变红:“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会说情话呢?都是跟谁学的啊?”

    “你啊。”薛博渲坏笑了一下说,“你忘了?以前你勾搭别人的时候,我可都一直盯着你呢!”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报应。

    齐尧被咬住屁股蛋儿的时候想:薛博渲这个人,心胸狭隘,爱翻旧账,是个王八蛋。

    然而当薛博渲咬完又温柔地亲了亲之后,齐尧就改变了想法。

    他想:我男人真温柔,想跟他相爱一辈子。

    第49章

    人的一生到底有多少个小时?

    这是一个没有答案的问题。因为每个人生命的长度不同,这无法准确计算。

    但齐尧觉得,自己的人生好像是从昨天才开始的,也就是从误打误撞跟薛博渲做了爱开始。

    一个荒诞好笑的开始,却迅速发展为了让他欢欣雀跃的真爱,这短短的一天多时间里,他好像走过了十年。

    齐尧窝在薛博渲怀里,问他:“你喜欢我什么?”

    薛博渲说:“我喜欢你是你。”

    齐尧自觉是个心大如椰子的人,又深知自己除了爹妈有钱之外,没什么地方是配得上薛博渲的,就连他自己亲爸都不理解这个男人怎么就看上了他,他自己心里也是存疑的。

    可薛博渲给他的这个回答,让他对对方的真心深信不疑。

    一个人要爱到什么程度才会连对方身上的缺点也一并爱了?

    齐尧抱着薛博渲笑,感叹老天对他真好。

    “我想起一件事。”齐尧从他怀里抬头,外面又阴天了,估计过会儿又是场大雨。

    “嗯?”薛博渲抬手给他顺了顺滚乱了的头发,眼神温柔,像是在哄一个小朋友。

    齐尧早就扯掉了身上的睡袍,光溜溜的腿勾着薛博渲,笑盈盈地说:“我之前在你电脑里看到过一个文档。”

    薛博渲的手微微一顿,然后问:“什么文档?”

    他家里的所有东西包括电脑,都是供齐尧随便使用的,他从来没刻意防着这个家伙,但有一个文档是被他隐藏的,那里写着他全部关于齐尧或者说关于爱情的幻想。

    “你别装傻。”齐尧捏了捏他的胳膊,“那篇文档的第一页写的是‘齐尧,二十八岁,顽劣花心不求上进,但依然有人爱着他。’”

    薛博渲没想到竟然被这家伙发现了,不过好在,现在两人已经是恋人,说出实话也没那么丢人了。

    反正,他全部的感情都已经告知了这个臭小子,再多剥一层皮也无所谓了。

    “那你有没有看到里面还有一句话。”薛博渲说,“那里面还写‘此人是个混蛋而不自知的家伙。’,看到了吗?”

    齐尧翻了个白眼,又靠到他怀里:“没有啊,我刚看了第一段,你就叫我吃饭了。”

    当时齐尧想偷偷拷贝一份,但又怕被发现,于是到现在也只看过第一段。

    他很好奇,薛博渲写这个的原因是什么?而且,这个人如果真的是要写关于他的事,年龄为什么是错的?

    他问了这个问题,薛博渲沉默了好半天,把人抱紧,亲了一口。

    “还好你跟我在一起了。”

    “啊?”齐尧对他答非所问表示不满。

    “否则,被你发现这个,我会很尴尬。”薛博渲说,“我曾经想过,在你二十八岁生日之前写完这篇文章,到时候把它送给你做生日礼物。”

    “为什么是二十八岁?”齐尧皱了皱眉,还是不解。

    “因为你二十八岁的时候,我们刚好认识十五年。”

    齐尧在这个世界上活蹦乱跳了二十八年,其中十五年都在薛博渲身边蹦跶,这确实是一件值得庆祝的事。

    “可是你只写了很少的几页。”齐尧之前看到的时候,薛博渲只写了两页多一点,全部都是在叙述他的日子过得多混蛋。

    “对。”薛博渲笑了,看着齐尧说,“我原本打算在故事里给你一份特别完美的爱情,我羞于将自己写进去,可是后来发现,如果要讲述你跟别人的恋爱,那会使我非常痛苦。”

    “所以我二十八岁的生日礼物泡汤了?”齐尧搂住薛博渲的脖子,哼唧了一声说,“继续写呗,我难得想看点儿除了脱衣舞之外的东西。”

    薛博渲被他气笑了,拍了一巴掌他的屁股,佯装生气:“这是什么破理论?”

    齐尧笑了,撒娇耍赖:“你把我屁股打疼了!”

    他拉着薛博渲给他揉屁股,然后说:“真的,你继续写呗,你得把我的形象扭转一下,我要当英俊潇洒痴情专一的情圣。”

    薛博渲咬了一口他的鼻子,翻了个身,压在他身上说:“困了,睡一觉吧。”

    齐尧不高兴地瞪他,骂人的话还没说出来,已经被吻住,在对方强势的侵略下,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以此来反抗。

    薛博渲暗下决心,那篇让他羞耻至极的东西是绝对不会再写了,更何况,人都已经是他的了,所有的幻想都不需要再继续,他跟齐尧亲自上阵,想要什么剧情,自己演就是了。

    外面又下雨了。

    窗户关着,空调开着。

    齐尧还是被吻得浑身出汗。

    薛博渲的手在他的臀部揉捏着,恨不得插进去用力搅一番。

    但他得控制,至少三天之内不能再做了。

    他希望他们俩都能长命百岁,否则真的早早精尽人亡,确实不划算。

    荒诞的一出爱情喜剧落幕了。

    在薛博渲的亲吻里。

    在齐尧的呻吟里。

    在郑洵的寂寞里。

    在阳阳的崩溃里。

    在齐忠义的欣慰笑容里。

    也在大雨滂沱里。

    落幕了。

    甜蜜而美妙。

    【——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