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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贴着他的头皮,灼热的呼吸喷在他敏感的耳后,楚白才猛地从书本里弹起来,刚才那距离太近,侵略性已经让他本能的剑拔弩张了,袁纵却在他的忍耐力到极限的时候退回去了。

    袁纵把领带稍微松了一下,好像就是来这里稍微休息一下而已,楚白却无端的感觉到了压迫力和控制欲。

    “怎么?想学医?”他解开衬衫的两粒扣子,笑着问。

    楚白忽然就想到不就之前袁纵在空无一人的餐厅里眼神狂热的要他也坐上那个位子,那种狂热不是说一句我拒绝就能让袁纵放弃的。

    他把期刊一合,显而易见的说了谎话,“不是,还没考虑要学什么。”

    袁纵的笑意更甚,“学医的话,也不是不可以,在香港就挺好的。”

    楚白点了点头。

    袁纵本来要和他一起吃饭,却突然改了主意,“让司机来接你,今晚我有应酬不回去了。”

    楚白也没说再次点了点头。

    楚白前脚从员工电梯里下去,吴非就带着一个和楚白一样年纪的小孩儿从袁纵的专用电梯里上来,吴非在门口拍了拍那小孩儿的背,让他好自为之,吴非一敲门,门接着就开了,门还没有全打开那小孩儿就被一只铁钳一样的一把抓进去。吴非自觉的把门带上,然后告诉门外的秘书现在无论是谁都不要过去打扰袁纵,秘书识趣的闭了嘴。

    小孩儿进门还没来得及惊叫就被袁纵扛上了肩头,袁纵的气息现在无疑是暴烈的,一脚踢开了休息室的门把小孩儿掼到床上,反身踹上了门就压上去。

    吴非在特助办公室等了许久才等到袁纵的内线电话,袁纵在那一头的声音还未平息,哑着嗓子,“找几个人过来,还没断气。”

    吴非这才带着几个人过去,把那个裹在血迹斑斑的被单里的小孩儿抬出去,又留下两个人把房间里乱七八糟的一切全部给换了,开窗换气。

    袁纵连澡也没洗,松松垮垮的穿着之前的衣服倚在外边办公室的高背沙发里抽烟,“那小孩儿多给一笔钱。”

    “他早就卖给袁家了,几年前您在俱乐部带回来的。”

    袁纵弹了弹烟蒂,才隐约记起来这么一个嫩生生的小孩儿。

    “那就好好养着吧。”他这么说。

    年底的时候楚白的录取还是没消息,楚白心如死灰,但也只能接受,钱教授以为他是来报喜的没想到结果是这样。

    “我跟肯特谈过,说你的完全符合他们的招生要求,结果怎么会这样?”

    “我也不知道,打过长途问过,学校说是没被录取。”

    “那是出了什么问题么?你先别急,我给你问问,不行今年夏天还有一批。”

    “那谢谢老师。”

    因为特殊原因被取消入校资格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可能会被锁,略黄暴,=_=

    第10章 第十章

    “先生,白少要进来了。”仆人慌忙跑过来。

    “让他进来。”自从袁纵找人取消了他的入学资格就知道这一天到来只是早晚的事。

    仆人闪身退了出去,下一秒,雕花的沉重木门就被哐的一声推开,门板砸到墙壁上又被狠狠弹回去。

    “你干了什么?为什么不让我去留学。”楚白对着袁纵大吼。

    袁纵冷冷的说,“你是将来要继承家业的人,去学什么医。”

    “谁要继承家业,我不稀罕。”

    “我说不行就不行,只要我还是你爹一天,你就不要做那个梦。”

    楚白控制不住的气的浑身发抖,夺门而出,一字一句咬牙道,“你不是我爸爸,我爸爸是被你害死的。”

    袁纵的脸色倏地就变了,熟悉的人都知道那是他发怒的前兆,楚白这句话触了他的逆鳞。

    楚白刚走出书房门就只觉得耳边一阵风挂过,自己就悬空起来。袁纵把他硬生生双脚离地的扛起来。

    楚白的理智已经被巨大的愤怒冲昏了头,如果他还残存着一丝理智就能感觉的到袁纵此时的气息有多么危险,他沉重的呼吸像古旧的风箱,钳着的手硬如钢铁,楚白在愤怒和疼痛的双重冲击下使劲的拍打着袁纵的后背,哭着不停的重复,“你放开我,你个杀了我爸妈的混蛋。”

    他的每一遍都像是汽油,浇在袁纵本已烧心的怒火上,袁纵的理智已经被彻底烧没了,他一路穿过走廊进入卧室一脚踢上门,直接把楚白摔倒了卧室的大床了,倾身压上去,楚白已经哽咽了,意识混沌不清,这是他心里最深的毒,他藏了五年,一旦那点毒囊划开了口子,就万劫不复。

    为了情-趣而定制的大床上有专门凸起的桩子,袁纵用身体压制住楚白一手抓住了他乱砸的双手,腾出来的手解了腰带。

    双手被腰带捆绑着被迫拉到头顶的时候楚白的意识才陡然清醒起来,哭泣已经变成含着哭声惊惧的尖叫,“你干什么?”

    袁纵直接压制住他的下半身,极致的暴怒下他的表情极端的冷静,“干什么?你不是看出来了?别告诉我你还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他用下半身故意的在他相同的部位狠狠顶撞了一下,隔着布料堪堪起火,楚白的尖叫都变了色。

    “袁纵你个畜生,放开我。”

    袁纵慢条斯理的一粒粒解开自己的衬衫,暴露在空气中的陈年旧痕狰狞无比,“你不是说我是畜生么?我就是畜生,有生没养,还上/了自己的儿子。”

    “袁纵你放开我,这样是要遭天谴的。”楚白的愤怒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哭喊间只有恐惧了,他徒劳的挣扎着被缚的手和下半身,哭着喊叫,“放开我,不要。”

    他的神情是如此的脆弱,泪水横流,嗓子哭的变了调子,袁纵那股欲/火腾地又烧起来了。

    卫衣被一撸到顶,滑手的皮肤在粗糙的指腹下备受蹂/躏,袁纵惩罚性的在他毫无瑕疵的皮肤上狠狠的发泄自己的欲/望。欲/望和怒火,在男人身上,是从来不分家的。

    被进入的那一瞬间,楚白的反抗霎时停了,整个人像被按了暂停键的画面,之前歇斯底里的反抗好像在这一刻生生被画上了休止符,袁纵在极致的快感里也生生扼住了前进的势头,他慌忙的拉开遮住楚白脸的衣服,那张脸在精神和肉体的双重痛苦中已经扭曲,上牙死死的扣住了下唇,殷殷的血顺着牙缝和唇角流下来。

    袁纵检查他的瞳孔和鼻息,只是暂时疼晕了而已,他贴上楚白的身子,爱怜的去舔舐他满脸的泪痕和带血的唇角,描摹他的耳廓,用牙齿轻轻硌咬他的耳垂,楚白生理性的微微发抖,袁纵满意的起身,重新铁钳一样掐住他的腰。

    楚白却突然出声,他用最后疼哑了的嗓子轻声问,“爸爸,你这是为什么呢?”

    在这么疯狂的背/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