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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目光阴沉,对着电话里的助理,笑容恐怖而阴骘,“我倒要看看,谁敢当着撬我郁景来的墙角!”

    ☆、第四十八章

    于是。

    第三天,程缘莫名其妙发现他司机被换了。原本清秀的小哥被换成了一个四五十岁的糙大叔,性格沉闷,八杆子打不出个屁。

    程缘:咦,为什么突然换司机?

    程缘去问李利。

    李利白了他一眼。

    程缘茫然:???

    第四天。

    程缘的助理被换了,一个认真负责的小哥被换成了二十出头的小姑娘,面瘫寡言,颇有成天和程缘高冷脸比赛的架势。

    程缘下意识看向李利。

    李利冲他笑得龇出一口森森白牙。

    程缘默默缩了头。

    第五天。

    程缘的化妆师被换了。

    第六天。

    程缘的保镖被换了。

    ……

    第九天……

    程缘依稀,大概,可能觉得这事和金主有点关系了。他不敢直接问金主,跑去问李利,李利面无表情瞟了眼程缘,目光无限怨念。

    程缘了然地缩头闪了。

    回家。

    郁景来下班在家,正窝沙发上看书。郁岑采盘腿坐在他脚下地毯上玩拼图,互不干扰。两人看似各种看不顺眼,相处起来却天然和谐。

    程缘坐到郁景来身边,下落时碰到伤口,龇了龇牙。

    郁景来瞟了他一眼。

    程缘抬头看他:“郁总……”。

    郁景来恰好在程缘抬头前一秒,将目光又挪到书上,一本正经,若无其事又翻了一页书:“回来了。”

    程缘看了眼郁岑采,觉得这个话题颇有些少儿不宜。他三两句安抚郁岑采,让他好好玩拼图,就把郁景来拉到卧室里。

    卧室里。

    郁景来安然躺在椅子上,将书一合:“说吧,小缘把我叫到卧室里,有什么事?”

    程缘站在他面前,目光乱转,扭捏了半天,才觑着郁景来脸色,小小声问:“郁总,那个,那个,我的司机,还有助理,化妆师,是不是都是你换的啊?”

    郁景来倒坦荡:“是。”

    程缘一愣:“为什么啊。”

    郁景来轻眯起眼,微笑。

    终于发现不对劲了么。

    “因为……”郁景来面上不动声色,拽着程缘的手一拉,将他拉到床上坐下,用手勾着他下巴,轻笑道,“因为,我不喜欢你身边有别的男人。”

    程缘脸腾地就红炸了:“郁郁……郁总。”

    啊啊啊。

    他的耳朵肯定红了。

    “小缘……”郁景来把玩着程缘的手指,扫过程缘别扭的坐姿,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小缘,你最近没有什么事瞒着我吧?”

    程缘下意识想摸屁股,眼神乱飞:“没没有。”还干笑两声:“我怎么会有事情瞒着郁总呢。”

    “这样啊。”

    郁景来笑容依旧,唇角温度却冷了下来。

    到现在了还不肯说。

    到底是谁!

    “那你这几天怎么不肯和我亲近了。”郁景来心里越是怒海翻波,表面越是风平浪静,甚至还笑容可掬,在程缘脸上亲了一下,“我可想小缘了。”

    程缘往后一躲,不敢看郁景来:“这这这,这不是这几天有事吗?”

    郁景来目光一沉,轻笑:“有事?”

    还在掩饰。

    到底是谁。

    如果让他知道……

    郁景来目光阴狠。

    小缘一向胆子小,被人欺负了都不知道。还会巴巴帮人说话。上次去他叔叔婶婶家就是受了一肚子气还觉得自己坏。

    这次肯定是又被人欺负了。

    郁景来笑容更迷人了,手从程缘衣服里探进去,把程缘抱在腿上坐着,在程缘耳边吹气,“都快十天了,小缘就不想我吗?”

    “想。”

    程缘本就对郁景来没有抵抗力,一下身子就软了,喘着气,“我是想郁总的。”

    郁景来的手放在程缘屁*股上:“那……我们……”

    程缘如被点着了一般,弹了起来,捂住屁*股,挣脱郁景来,:“不行,郁总不要。”见郁景来神色,意识到自己可能反应过激了,干笑两声:“这个,那个,我今天没准备好。”

    郁景来怒海翻波。

    还在掩饰。

    还在骗他。

    到底是谁伤害了小缘!

    忍了近十天,郁景来不准备再忍。

    他面上笑容温和:“这样啊。那就只能等改日了。”说罢,摸了摸程缘的脸,亲了一下,松了手,似乎就准备就这么放弃似的。

    程缘松了一口气。

    就在这时。

    郁景来趁人不备,扑上去一下,摁住程缘,不顾程缘挣扎,强行解开程缘皮带,把程缘的裤子给拽了下来。

    红彤彤的伤口暴露无遗。

    程缘拍追击戏时,因为动作幅度太大,在楼上跑时,踩碎了不少瓦片。谁知道,拍戏时没事,下来时一脚踩空,正巧坐在掉在地上的碎瓦片堆上。

    正中中心。

    十分尴尬。

    此刻尽管养了这么多天,依旧看起来,嗯,十分……暧昧。

    程缘哀叫一声,企图捂住屁*股:“郁总,不要。”

    郁景来紧紧盯着程缘伤口。

    他面黑如墨,抿着唇,表情严肃,捏着程缘胳膊的手不断收紧,铁钳一般的力道让程缘胳膊忍不住发疼。

    小缘!

    他的小缘!

    他放在手心里的小缘居然被这样对待!

    是谁。

    到底是谁!

    对小缘做出这种事!

    这种伤口,除非强迫,绝对做不出来。

    “你就是因为这个伤口。”郁景来越生气面上越是笑得灿烂,语气越轻柔,让程缘心里毛毛的,“才一直拒绝我的?”

    程缘不敢看郁景来眼睛,哭丧着脸:“郁总,我……”

    “是谁。”

    郁景来轻柔地抚摸着程缘的伤口,如母亲的抚慰,循循善诱,“小缘,告诉我,是谁做得。不怕,有我在,没有人能伤害你。”

    “告诉我,我一定让那个人付出代价。”

    毕生难忘的代价。

    欸?

    是不是有哪里不对?

    程缘茫然看着金主。

    郁景来以为他害怕了,心里鲜血、小黑屋、监()禁、刑讯、鞭打、辣椒水等黑暗手段起飞,恨不得把凶手碎尸万段。

    他抚摸着程缘脊背,安抚小动物般轻声道:“别怕,小缘,又在我,没人能欺负你。”

    欸!

    好像真的有不对。

    程缘忙回头,解释道:“郁总,不是你想得这样。”

    郁景来微笑,温柔如水:“小缘别怕。”

    都到这个时候了,小缘还害怕的不敢说出那人的名字。

    小缘这么善良的人,是被怎样的惊吓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