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之。能够在一起的人最终还是会在一起,或许能够由自己的手,重新开辟出一条分支送他们到达彼此的终点。
想到这里,白岐定了定心神道:“她去世之前,曾经嘱托我无论如何一定要照顾好若曦和玄参,这是她在世上唯一的两个亲人。司徒赫,如果你真的爱她,那么请善待她看重的人,毕竟在她生命中最后的时光中,是她们陪她走过的。”
“可是她已经不在了……她答应过我在没得到我的允许之前,是绝对不会离开这个世界的……她怎么可以言而无信呢……明明说好了,要永远在一起的……她怎么可以先我而去!”司徒赫用力地砸着水晶棺材,他的力气大到就像要把棺材里的人唤醒一般。
“司徒赫,你振作一点!如果襄芸还在的话她一定不想看见你如此!”白岐实在有些于心不忍,襄芸啊襄芸,如果你看见此时此刻的司徒赫,你是否还能够狠下心告诉他你已经死去?
司徒赫却任和话都听不进去,对他而言,如今活着倒不如死了,死了还能和那人做个伴,她一个人在黄泉路上走,一定会孤单的吧?
☆、第一百九十四章 震撼
司徒赫看着棺材里的“襄芸”,突然扬起了一个温暖满足的微笑,然后举起右手往自己心脉处重重拍去,白岐见状联盟出手阻止,可是已经晚了,司徒赫吐出一口血来道:“芸儿,你且走吧,我这就来陪你了!”司徒赫说着,爱怜地看了看棺材中的女子,脸上洋溢着十分满足的笑,而后闭上了双眼
“你这又是何苦!”白岐被自己眼前的这一幕震撼到了。他早就知道司徒赫和湘云情根深种,但是他无论如何都没有料到,原来情到深处的感情便是生死相随。
他知道自己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司徒赫死去,否则那个丫头这一生都会活在痛苦自责之中,而这些会成为她一辈子的痛。
他探了探司徒赫的脉搏,真是没有想到,居然还有人能够对自己下如此狠手,看来是司徒赫是抱了必死的决心啊……
想到这里白岐给司徒赫为了一颗冰莲,司徒赫修炼的武功是火系精魄,而这一次他是用自己的武功想要自断经脉,若是不用冰莲护住他的心脉,最多一个时辰他便会爆体而亡。
不论如何,自己一定要救活他,也许这样,那个丫头会开心一点吧。
司徒赫,无论如何你都要撑住啊!
襄芸突然感觉辛苦也痛和整个人都有些难受和窒息,她全身上下每个细胞都仿佛在提醒着她,她即将失去什么很重要的东西。
她忽然疯了一般的朝原来她躺过的那个洞穴冲过去,每靠近一点儿,她的心就抽痛一下,知道她到了洞穴门口,她难以置信的一步一步的挪到她曾经躺过的寒玉前面,她不敢相信事实,此刻躺在上面的居然是他。
她看着一旁的白岐,她用手指着已经毫无意识的他道:“他怎么了……”襄芸的身体,声音和她的手指一起颤抖着。
“他看见‘襄芸’的尸体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自己给了自己一掌,若是没有冰莲和寒玉,他就已经爆体而亡了。”白岐看着泪水夺眶而出的襄芸道:“他应该是真的很爱你,不然他不会这么急切,几乎毫不犹豫的对自己下如此狠手,他知道自己的罩门在哪里,给自己的那一巴掌几乎是用尽了他的全力。他是真的没有想着要活下来……”
襄芸慢慢的,一步一步的挪到韩玉前面,她跪着抚摸就那一张她无比熟悉的容颜。
“司徒哥哥,你这又是何苦呢?!你为什么总是这么任性……你答应过我的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能死……你为什么食言!你为什么要伤害自己,你死了,我该怎么办……”襄芸的泪水控制不住地不停流淌。
白岐听着这一句似曾相识的话,他忽然明白了,司徒赫跟襄芸早就已经生死相许,襄芸和司徒赫,是在用生命爱着对方。
“后悔么?”白岐看着哭成泪人的襄芸道:“如果早知道是这样的结果,你还会不会选择这样做?襄芸啊襄芸,你终究还是低估了你在他心里的分量,若是时光再倒退一次,你又会如何?”
襄芸听见白岐的这个假设,她忽然笑了,笑的痴迷而癫狂,过了一会儿她平静下来道:“若是时间能够倒退,我宁愿一切都回到原点,我会错开所有有可能与他相遇的日子,然后死生不复相见。”
“为何?”
襄芸用手轻轻的抚摸着司徒赫的脸,司徒赫有着一张极好的皮象,他躺在那儿就像是睡着了一样。襄芸看着脸色苍白着失去了所有血色的司徒赫道:“因为我比任何人都清楚,在这个世界上,只要司徒赫和襄芸相遇,那么,不管她们是在什么地方,在什么时间,什么年龄,她们都一定会爱上彼此。只有他们永不相见才不会有生离死别的那一天。”
襄芸痴迷地看着司徒赫道:“司徒哥哥,你说你怎么这么傻呢?其实我还好好的活在这人世间呢!你为什么能懦弱一点,好好的活下去呢?司徒哥哥你若是发现她不是我那么你该有多么孤单啊?!司徒哥哥,你放心黄泉路上我不会放你一个人独自前行,不管你要去哪儿我都会陪着你的……我的仇看来是报不了了……也许我就该自私一点儿,若是一点放下一切,你是不是就不会落到这个地步了?”
襄芸说着,爬到寒玉上,她躺在司徒赫身边,抱着他道:“司徒哥哥,我们这一生都不会在分开。”
白岐看着襄芸,知道她也想要随司徒赫而去,于是便开口阻止道:“你先不要做傻事!他还活着!他还有救!”
襄芸抬起头,她的脸早已被泪水所模糊。
“司徒赫虽然伤的很重,但是他现在还活着,一时半会儿还死不了。你放心,有冰莲在,他的这条命还能保住,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襄芸立刻从寒玉上坐起来。
“他的命可以保住,但是他的武功,却再也不可能回到以前了。”白岐无奈道:“他的武功是火系精魄,他用火系功法伤了自己,我用与火完全不相同的另一种极端替他接上了断掉的经脉,他若是再按照以前的方法练武功,就不可能再有任何进步了。”
“不论如何能够保住他的命就好……白岐,有没有那种可以让人忘记一个人的药?”襄芸知道司徒赫能够好好的活着,已经十分心满意足了,但是她知道如果他再一次清醒过来的话,一定会在做相同的选择。
所以,只能让司徒赫把所有的东西都忘记,只有这样才能够彻底底得保住他的命。
白岐看着襄芸道:“你真的决定要这么做吗?”
襄芸点点头:“在司徒赫的生命里,其实根本不需要有襄芸。没有我,他会更好,他会很开心,他不用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