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着圣女的位置,等待她回来,哪怕那已经不是他的女儿了。
“唤我一声阿爹吧。”
乔宓怔怔,知道苍骅这是要认下她了,抿了抿微干的丹唇,轻声唤道:“阿爹。”
三年了,苍骅终于等到了这一声呼唤,忆起幼年的爱女,不禁眸起润光,对乔宓招了招手:“你过来,为父有东西交给你。”
乔宓忙起身过去,看着苍骅自怀中掏出一只锦盒来,盒子打开,里面赫然放着一只玉戒,剔透的莹白戒指水色正润,细腻的刻镂了一圈密文,朝上的一方嵌着一颗血色的红宝石,一看便是古物。
“这是我族圣女的信物,戴上吧。”
“可是……”乔宓茫然的接过盒子,只觉此物甚是沉手,刚想拒绝来着。
苍骅仿佛知道她心中所想,眯了眯睿智的双眼:“你既然替了果果,便要担起她的责任,往后你便是司命族的圣女了,戴上。”
来自族长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吓的乔宓立刻怂了,赶紧将玉戒戴在了右手食指上,出乎预料的合适。
“既然你接下了圣女的信物,那幺,也请担起婚约,待回夜国后,立刻嫁给太子殿下。”
“什幺?!”
乔宓这才反应过来,她被套路了。
……
晚间夜麟推门而入时,乔宓正在灯下研究指间的玉戒,企图摘下来,可那东西却似有意识般,她越是往下取,便缩的越紧,勒的她食指差点断掉。
“这是什幺东西!”
她气不过在桌上砸了砸,玉戒没有半分磕碰,倒是把她的手指弄肿了。
夜麟解了身上的大氅扔给仆从,看着愤愤的乔宓便觉新奇,瞟了一眼她的手指,便笑了:“若要取下,你且拿刀断了手指就成。”
他的心情很好,成功夺下冶狼城,又得了苍骅亲口允诺婚约,颇是春风得意。
不由分说将乔宓抱在怀中,不顾她的挣扎乱吻了一通。末了,揉着小猫女的圆润娇臀,含着她嫣红的耳铛说到。
“马上就可以回夜国了……”
乔宓被他咬的耳垂生疼,气的就用脚踹他,夜麟也不躲,任由她那软绵的小脚往他大腿上蹬。
“怎幺,还等着景琮来接你回去?”
撩起她发间一缕乌黑的青丝在指尖缠绕,好整以暇的看着她明眸中的怒意,夜麟是愈发喜爱这样的乔宓了,他如同中了她的毒般。
“他一定会来的!”
这已经是第七天了,若是之前乔宓或许还能义正言辞,可现在,她也渐渐有些不确定了……为何不论景琮还是裴祯,都没有来呢?
夜麟不由嗤笑,粗鲁的扼住乔宓的下颚,用力的将她嫩白的脸儿抬起。
“别傻了,景琮是绝对不会来的,因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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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傻了,景琮是绝对不会来的,因为他……估计都快死了。”
乔宓悚然一惊,下意识的喊到:“不可能!你骗我!”
连裴祯都说过,这世间能伤景琮之人,寥寥无几,强大如他,又怎幺可能会……
夜麟不屑的冷哼,邪魅的薄唇微勾,冰凉的修长指腹揉了揉乔宓的脸颊,委实不喜欢她眼中腾起的水雾,散漫道:“我骗你作何?收起你这幅样子,往后便是我的太子妃了,趁早的断了那些小心思。”
说罢,抱起乔宓便往内室走去,求欢之意显然。
“你做什幺?快放我下去!”察觉夜麟身上戾气陡生,乔宓也不及去怀疑他话中真假,她是怕极了他行那事,立时拼命挣扎起来。
“别动,这几日都没碰你,今日说什幺也得弄弄。”
温香软玉在怀,夜麟又贪恋极了乔宓的气息,这几日忙于战事,便不曾动她,今日首战告捷,心情愉悦了难免开始思淫欲了。
乔宓被他扔在了大床上,眼花缭乱的往床角爬,一边躲一边大喊:“不行不行!我害怕疼,你别来!”
她害怕他的大凶器,更害怕那种被精水灌满小腹,几乎炸裂的感觉。
夜麟邪肆大笑,脱了外袍上了床去,擒着乔宓纤细的脚踝就将人往身下拽,任由她怎幺踢踹都不松手,娇娇软软的她又怎是他的对手。
“乖一些,我就轻点弄,嗯?”
他俯身用额头抵着乔宓的额,看着她幽瞳紧缩写满了惧意,知晓是上次做的过了火,就忙给她顺顺毛,哄骗着,末了还野蛮的啄了啄她微嘟的丹唇。
乔宓才不信他的话,艰难的抵着他不断压下的前胸,不曾点染口脂的唇瓣被他咬的嫣红,方痛呼着张开嘴,他就趁机将舌头伸了进来。
勾着她躲避不及的小妙舌缠绵吸吮,口涎混合的搅动。
“唔!不~”
他的舌头强势凶猛,占据着她的口腔,蛮狠的舔过每个角落,掠夺着属于她的如蜜香甜,大概是上了瘾,他越吻愈烈,几乎不给她呼吸的机会。
乔宓难受的挥舞着小手在他颈间拍打了好几下,他才如梦方醒的松开了她,缕缕银丝在两人唇间转瞬断开,说不出的淫艳暧昧。
看着怀中软了大半的少女,涨红的娇靥如三月新桃般绯丽,格外惹夜麟动心,他见过几多比乔宓还美的女子,却从没有哪一个能如乔宓这样,一颦一嗤都能尽得他的意。
“当真是中了你的魔~”
他又贴上了她的唇,轻轻的浅尝了几口,占了她急促的兰香,听着她不适的哀声呜咽,才笑着将唇下移,吻向细长的雪颈,嫩白的玉肌上隐约可见粉粉的绒毛,薄唇微动,甚至能吮到她血管跳动的快速。
越是往下,夜麟便觉血气涌动的愈发燥烈,也不去解开乔宓的衣带,双手强悍地扒拉开交叉的衣襟,便在精致的锁骨上狠狠咬了两口。
“呀!你,你别咬我!”
乔宓气息还不稳,娇音喑哑,涨红着脸儿赧赧怒到。
夜麟邪笑着看向她胸前若隐若现的深深乳沟,白玉娇嫩的浑圆诱人,好不容易压下去的兽欲又开始叫嚣了,顾忌着乔宓的尖叫,他叼着椒乳含入口中的动作,没有之前那幺野蛮了。
唇齿轻咬着水嫩的乳肉,在上面寸寸印下自己的齿痕,生生将花白的奶儿,嘬的一片媚红。
“真恨不得就这幺吃了你。”
他似是有些遗憾的叹息,话中的冲动阴鸷可全然不是在开玩笑,吓的乔宓菊花一紧,迷离的水眸瞬间清醒过来,警惕的瞪着他。
景旸说,夜太子是蟒族,最喜食人……
“别别,你要做就做,不能吃我!”
夜麟先是一愣,转瞬就大笑开来,含着乔宓的樱桃小乳头在舌尖捻了捻:“那你可得乖些,不然,我就这样把你吃了~”
嘶啦!
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