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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大嘴,过了好一会,几乎所有孩子都以为他会过去时,他忽然猛的抽了一口气,听的所有人都打了个颤,移开视线不忍再看。无人帮他,他双手护住喉咙,翻了个身趴在地上,干呕起来。

    苏介并非武人,这么些年身子也早就破败了,不过才三十岁左右,处于壮年,力道却是无法跟正常人相比,如果外面的三十的汉子这么一脚踢过去,这孩子十有八九会缓不过来。

    那孩子好歹算是缓过来,趴在冰冷的地面,又咳又喘,听起来分外揪心。

    “我告诉你们,好好听着。”苏介喝了口茶水,润了润喉咙:“这个世间,就只有三种人,男人,女人,小倌。”他冷笑两声,幽幽的眸子挨个扫视着屋里的孩子,满意的看着他们或低头或瑟瑟发抖的样子:“别把你们当男人,你们压根就不是男人了,你们也不是女人,你们没女人好用。

    想在这里活下去,就老老实实听我的,别想着哪天能赎出去娶亲生孩子,你们没那个命,既然进了这里,就不许想别的,安分的给我学好怎么伺候男人。

    听到没有?”

    苏介提高声调,怒喝一声。

    所有孩子低头,从喉咙里憋出一句,听到了。

    日期提前

    没有任何意外,在昏黄色的烛火中,两粒黄豆,一根绣花针,将所有人的耳朵穿了洞。穿进粗粗的棉线,避免洞口合上,苏介摆了摆手将人遣散。

    红衣摸了摸发热的耳朵,觉得,其实没什么,没有必要为了这些而去惹怒苏介。

    夜晚,睡的迷糊的红衣忽然惊醒,从床上坐起,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窗外,秋风袭来,前院里那些树枝在暗淡的夜色中倒是显的更加阴森,摇晃着几株已经落了叶的枝丫,憧憧影影。

    烛火早就熄了,屋内漆黑一片,红衣又躺下,将被子朝上拉了拉,把脸埋进去,不敢探头。很快,被子里的气不够用的了,憋的难受,整张脸都热热的,这才转个身对着墙面,将鼻子和嘴巴往外凑了凑,露出一道缝喘气,就紧闭着双眼,僵硬着身子继续睡了。

    第二天,苏介将本该上午去练习舞蹈的他留了下来,叫到房间里。

    看着苏介脸上熟悉的笑,红衣知道他要做什么,一边脱衣服一边猜测,以前都是在晚上才扩张后面的,这样,含着异物睡一夜,第二天晨起拿走,只是,这次为何要白天。

    红衣虽不解,也没有多问。他在苏介面前绝对听话,没有任何疑问,乖乖的脱好衣服,趴在床上。

    今天,晴空如洗,窗户上遮挡的一层娟纱也卷起来,屋子里很明亮,亮到那些瓷器和绸缎,以及光裸着身子的红衣的皮肤,都泛起微微的光芒。

    苏介并没有用熬了的猪油来涂抹穴 口,然后进行扩展,接着用那些玉制阳 具插 入,而是不慌不忙的看着,手指触上去,从脖颈处一直到脚跟,在日头下,看了个仔细。没有挑出毛病,苏介扶着红衣翻了个身,正面仰躺。

    红衣有些局促,虽然在苏介面前光了很多次身子,却是第一次正面对着他。

    苏介根本不理他这些,侧着身子,在充足又明亮的光线下,把他正面又从头到尾看了个遍,最后,目光停留在两腿中间。

    被抑制过发育的孩子,那一小团粉粉嫩嫩的,乖巧又安静的趴伏着,就连毛发都还没有长出,苏介问:“有涨起来过吗?”

    红衣摇头。

    “年龄够了。”苏介念叨一句。

    院子里的孩子都是这个年龄破 菊的,虽然说后面调训好了让客人高兴,可是如果前面也能用的话,客人会更加高兴。

    这个年龄稍稍嫌小,不过只要经过刺激和引导,一样会提前被激发出来,从而会了解和懂得这种情 欲的。

    苏介指尖干燥,轻轻的,放在了红衣的腰侧,若有若无,一下触上去,一下离开,就这么撩拨着,红衣刚开始还耐的住,时间一久,也忍不住开始微微发抖,一股让他难受的燥热在体内涌动,他扭了扭腰,试图躲开那只手,苏介钳住他肩膀,柔声说道:“别动。”

    红衣紧咬牙齿,竭力压制住那想逃开的身子,安静的待在那里,由着苏介抚弄。

    苏介低头,仔细的看着红衣的皮肤,上面已经泛起一层淡淡的薄红,呈现出桃花花瓣的那种粉色,就像从热水里刚刚泡了个澡,有种不言而喻的情 色的诱惑。苏介笑了笑,以往都是在夜间,纵然点着烛火也是看个大概,白天细细看来,竟然也能得到意外的收获。他看着虽然身子开始颤抖的红衣大腿中间依旧安静乖巧,皱了皱眉头,指肚下的动作更是轻。

    红衣咬着下唇,不愿吭声,他浑身都热的难受,血液中仿佛有潜伏已久的怪兽一下子被惊醒,四处乱窜,搅的他不得安宁,却找不到一个可以发泄的出口,热度越集越高,难受的浑身出了一层薄汗。

    苏介眉头皱的愈紧,心里暗道,难道还是年龄太小。

    他手中方向一变,朝胸前两颗红豆捏去,轻柔的力道,小心的揉捏,苏介调教过不少孩子,对于这些是再熟悉不过,轻巧几下,就能让人泄出来。他或轻或重,或按或压的动作让红衣脖子猛的朝后一仰,并不甚明显的喉结上下剧烈滑动着,咬着下唇的牙齿终于忍不住松开来,发出无助的呻吟声,一双晶亮的眸子也起了浓浓的雾气,氤氲一片。

    还是不行,接近一个时辰过去了,苏介额上也开始渗出汗珠,而红衣那里依旧趴伏着。

    眉头拧在一起,苏介松手,跑到旁边拿过几根鸭子里面的绒毛,软软的,捏在手里就随着呼吸的气流而左摇右摆,放到感知差的皮肤处,几乎不会被觉察。很少有孩子会敏感到这个地步,苏介也多年没有用过这个东西,他拿在手中,捏紧根部,朝红衣身上刷过去。

    “啊……”红衣猛的弓起身子,不能自己的叫出声。

    “哈哈,好。”苏介一把按住他肩膀,让他躺回去,脸上满是惊喜的笑,白色的细软绒毛在他手下从脖颈到胸口,再到肚脐,小腹,让红衣急促喘息,口中呻吟不断,根本无法像刚才那般能压抑住,一声声,糯软,低哑,又有着少年特有的清亮,拨弄的他都忍不住小腹发紧。

    绒毛来到大腿根部,沿着四周一圈又一圈,耐心又细致,红衣双眼迷离,浑身力气都被抽干,酥软的躺在床上,眼前一阵黑一阵白,那股焦灼的热度开始朝着小腹拥挤,聚集。

    让他不熟悉,却又让他渐渐明白。

    “到你挂牌那天,我会让你卖到最高价,真是副好身子。”红衣耳朵里嗡嗡直响,隐隐听出苏介对于能因此而得到金钱和一些其他东西的兴奋感。

    一波又一波的,身体并不熟悉的感觉让红衣大汗淋漓,眼光微移,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