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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享受了一番。”那年轻道人看着符卿开的神情鄙夷的说。

    “这有什么,等下叫他尝尝这个,保管叫他全数还回来。”那个年长道人点了点绿色的那颗丹药。

    符卿开其实能够听见他们说的每句话,只是这话从他耳朵里头过了一番,他的脑子却压根无法理解这话的含义。

    他突然觉得胸口叫人锤了一掌,“伸舌头。”一个声音响起,符卿开乖乖的伸了舌头。然后束缚着自己的绳索被解了开来,符卿开毫无所觉,还沉浸在不知从何而来的汹涌快感里。

    “伸出一个食指。”符卿开乖乖的照做了。

    “舔地板。”符卿开趴下身,伸出舌头舔了舔粗粝的地面。

    “惑人心智的作用倒是足够了,这下叫那些赌徒买大就买大,买小就买小。”

    “哼,你当那老不死真的拿这丹药来大材小用,用在这赌徒身上?”

    “噢?师兄有何见解?”

    “若是这丹药没了催情的功效,岂不是一种上好的拿来使别人做你傀儡的工具?”

    “言之有理,既然这样,可不是那两成分红能打发咱们的了。”

    “这事儿我不擅长,你找个时机跟那老东西谈谈,不能叫他觉得我们都是些傻蛋!”

    “好。”

    符卿开失了神志,此时下身的欲望竟有苏醒的征兆,。

    “啧,师兄你瞧,还是这样乱发情,这一个两个倒还无妨,赌坊里头有些小倌倌和小丫鬟给他们玩,可这药不就不能大量的售卖了,岂不是要把赌坊变作另一间妓院。不过这这配比的丸药,倒是可以放一部分在藏春阁卖。”

    “倒是没有之前那些人食用之后出现的躁动情况了,只要减少一些鳞止的分量我看就差不多了。行了,再让他试试这个。”

    符卿开正神游天外,毫无抵抗之力,只能任由他将那颗绿色丹药捅进自己喉咙里。

    “这样会不会搞死他。”

    “难不成你还想着给他养老?”

    符卿开觉得腹部像是被人重重的殴打了一拳,紧接着浑身上下的关节都好像错位了一样,剧痛无比。胃里像是吞咽进去了一块灼热的铜块,要将他的五脏六腑烧出个洞来一样。他在心里疯狂的喊叫着武昱岩名字,祈祷能将他唤过来,解救自己。

    符卿开痛苦的叫喊听在现场其余二人的耳朵里就好像是丝竹声一样,“师兄,这药你又是什么时候炼的?”

    “无聊的时候,炼来玩玩,今天刚好看看是个什么效果。”

    那道人得意洋洋的笑脸凝聚在脸上,一个人影从窗户里头破窗而入,直接踹向他们两人面门,将他二人踹翻在地。

    不知道是不是符卿开的祈祷起到了什么作用,武昱岩真的来了。他的焦急的呼唤声在符卿开耳边响起,如同天籁,紧接着符卿开又被那疼痛折磨着无暇顾及其他。

    武昱岩看着符卿开双唇煞白,神情无比痛苦,浑身抽搐,牙关紧咬。

    “说!你把他怎么了!”武昱岩一脚朝他面门提出,将他半口的牙齿都打落了。

    那道人咳出满口的鲜血和几颗牙齿,忙举手向武昱岩求饶,“吃了,吃了两颗丹药。”

    “解药呢!”武昱岩重重的踩着那道人的胸口。

    “没,没有解药。”那道人艰难的说,武昱岩既惊且惧,化作满腔怒火,将脚底下人的胸骨都踩碎了半边。

    不知道是不是碎骨戳进了内脏,那道人痛苦的呻吟了几声,头歪向一边,死了。

    ‘真是便宜你了!’武昱岩不甘心的想着,抓住另一个躲在角落里头瑟瑟发抖的道人,“解药!”

    “真的没有解药,不过!”那年轻的道人明显狡诈许多,“我可以带你去林中采些能让人呕吐的草药,他将胃里头的丹药吐出来一些,兴许就会好转了。”

    武昱岩拿着他们原先捆了符卿开的绳索拴在那人脖子上,一手抓着绳子,将符卿开抱在怀里。

    “走!”武昱岩一边用力的拽拉着,一边低头对符卿开说话,希望能唤醒一点他的清明。

    “快些!”武昱岩拿着藤条狠狠的抽打着那个道人,此时的他半点没有往日的从容淡定,那些道德规矩在他眼里更是狗屁不如,若是能让符卿开即可好转,叫他将这道人活吃了他都肯。

    “快些!”藤条上的尖刺在那道人身上不知道留下了多少道伤口。在这性命攸关的时刻,他也顾不上疼痛,在林间寻找着那种草药的踪迹。

    “找到了找到了!”他拨开一片灌木,终于找到了那种草药。

    武昱岩连忙抱着符卿开过去,抓起一把草药往自己口中送去,同时扔了一把到那个道人跟前,“你也给我吃!”

    第79章:解救

    那道人在这种情景下哪里还能想出什么别的应对?只能抓起武昱岩丢过来的拿那一把草塞进嘴里,一股混合着腥气和腐肉臭的味道顿时在他的口腔和鼻腔里头肆虐。

    他用尽了意志力将嘴里的东西咽了下去,过不了一会儿,道人胃里头登时翻江倒海起来。他胃里头的食糜从喉管里头争先恐后的涌出来,喉咙被呕吐物占据着难受极了,他几乎没办法呼吸了。不知道过了多久,连胃里头的酸水都吐了两番,喉咙酸痛,嘴里的气味可怖,现在若是有一只饿极了的猛兽闻到他嘴里这个味道,也会狠狠唾他一口,然后走掉。

    那道人缓过神来,把自己按着呕吐物里的手拿了起来,嫌弃的在一旁的树上擦了擦,又在自己衣裳下摆上擦了擦。此时,脖子上的绳索大力的被勒紧了,那道人踉踉跄跄的倒退几步,堪堪稳住身形。

    武昱岩抱着符卿开,手里拽着绳子,头也没回的大步流星的走着,那边树下有一摊颜色诡异的呕吐物,那道人像条狗一样被武昱岩拽着不知道要去哪里,但是心里竟有一点庆幸,‘那小子总算是能保住一条命,自己等会好好求饶,兴许也能保住自己的一条命。’

    武昱岩自己也嚼了嚼那稀奇古怪的药,然后才给符卿开吃下,自然知道那滋味有多么的难受。符卿开胃里头的东西几乎吐完了,难受的蜷成一团,所在武昱岩怀里头一动不动,偶尔发出一声微弱的哼哼。

    武昱岩若不是担心符卿开颠簸的难受,早就开始狂奔了,就这样那个道人还是跟不上武昱岩的步伐,时不时在后边嚎叫几声,希望武昱岩慢一点。

    等到武昱岩终于跑到了劈风和蜜枣儿边上,停了下来,解下马背上挂着的水囊,给符卿开灌了进去。符卿开胃里头有了点水,就又开始呕吐了,吐出来的水依旧是那种诡异颜色。武昱岩觉得还是让他吐干净比较好,便将符卿开趴着放到马背上,这样腹部又有了一点挤压感。看着符卿开难受的都面容扭曲了,武昱岩的心好像被放在铁板上煎。

    那个道人瘫在一旁的草地上,看到武昱岩朝自己走过来,还没开口求饶,就被武昱岩一下给打晕了。蜜枣儿一直担忧的看着趴在劈风背上的符卿开,武昱岩快速的将这个道人捆在蜜枣儿身上,它似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