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在奋斗,而健活早已在享受生活。他们就本来就是不同层次的,如果不是什么死人的感情,让漠南害怕却到后来才渐渐相信的爱情,他们就根本不会认识。
由于最近动脑太多了,漠南也懒得去思考,头往后仰,整个人都松懈了,也妥协了。当健活惊慌,要为自己刚才狂妄的话解释的时候,一直观察他们的动作,随时候命的侍应就赶着过来,深怕服务不周。
健活支走他之后,漠南整个人都趴在干净的餐桌上,一副烦恼的样子。健活小心地问他烦什么,就像在接触易碎的文化古物。他说:“我在烦,你不是被父母断绝经济来源的吗?我怎么发现你的生活档次都没有变化,每一天都开着豪车上班,住的是高级公寓?你的钱是不是通过违反途径取回来的。”健活发现漠南居然没有把那话放在心中,自己的心也定了下来,,留出迷人的笑容。他不希望跟漠南终于可以和平相处着,又突然让他感觉到他们存在身份的差别。
健活用风趣的话向漠南解释自己的生活现状,气氛十分融合,大家好似把刚才的事情都忘记似了,当话题谈到适当时分,健活叫了侍应过来点餐。漠南并不懂西餐,就算是在那10年里,他也只品尝过各式的中式餐厅,所以他交由健活帮他点餐。
健活回忆漠南近期的饮食,帮他精心选了一些菜式。在上菜前的空余时间,漠南欲言又止的样子,最后冒出一句话,“我的钱好似还没有花过,不如我们等一下去看电影,这一次真的是我请的。”
“好的。”健活看着漠南这认真的模样,自己很认真地答应了。健活的性子一放得下来,也没有顾忌那么多,像看穿漠南的想法似的,他突然邪笑着说:“如果你内心有悔欠的,不如这次算你的,我先垫着,等你明天出粮再还吧。”
这话真毒,还一针见血真窜进漠南的心底,漠南红着脸,鼓着勇气说:“可以。”不过下一秒想泄气的气球,他点着头,玩着手指头,弱弱地问:“那么这一餐的费用大概是多少?”
看着漠南这样生动的表情,健活一下子就被触中笑点似,笑得很开怀。“逗你玩而已,其实你不必太在意。更何况这餐都不用钱,免费的,还要还吗?”
漠南马上竖起两只耳朵,很好奇地想知道答案。
“这家店的主人,你也认识,楚子云。我一向都是在他家白吃白喝,想不到这次居然是你带着我来。”笑完之后,他就醒了,他的声音越来越低了,末了句:“对不起,我刚才的话是不是很伤人?”
漠南很用力地点头,不过他也知道自己是什么的身份,也没想过跟健活计较什么。他欠健活的实在太多了,他只想到在还有能力的时候就去还着,至于其他的他没有多想,也不会多想,甚至是不会多想。
他们之间的事情,简直可以用“荒唐”来形容。但富裕的生活他试过,最痛苦的时光他也挨过,见过大风大雨,人生的大起大落之后,漠南已经淡定了很多,很多事情也看得开。
饭桌上,健活一直心有悔欠,漠南也察觉到。他说他并不介意,还有今天是出来玩的,就要把不开心的事掉在一边,尽情地玩。
期间,二婶打了电话,说他们肚子饿了,要他们赶回去做饭。漠南答应下来,就关了。狠狠地说:“他家不是还有闺女吗,我像夏阳这么大早就会煮饭了。”
健活笑着听着漠南的吐槽,一点也没有改变漠南在他心目中的形象。“那你的厨艺,是不是很厉害。”健活一副期待的样子,望着漠南。
“改天,我煮给你试试”
正因为这个电话,他们面对同仇敌忾的事,心情都回升了。
饭后,漠南挑了最贵的电影看,健活看漠南拿到票之后,低落地走了过来,他拿过漠南的票一看,是3d鬼片。
漠南有些哭桑道:“我说要最贵的费,想不到是鬼片。”他的视线望着旁边的宣传海报,健活望了几眼,就漠南的眼神知道他其实想看科幻大片。
漠南本打算重新去买过,不过健活阻止了。一是健活本身就喜欢这类型的电影,还有他不想漠南再破费,以及科幻片的下一场居然是凌晨,据他所知漠南明天还要上班了。
漠南看健活对鬼片带有期待,原本他就打算效劳健活的,所以最终没换。
鬼片,更适合一对情侣去看,对于2个大男人来说,都没有什么恐怖了,也缺少了氛围。漠南由于没有看过电影,尤其不习惯带着那些眼睛看东西,也不喜欢在空闭的空气,看东西渐渐地入睡了。
健活突然想起过往他的风流史,在大学期间,他总会带着心认识的女友去看鬼片,也是他养成去电影院必看鬼片的习惯,不过他并没有试过带着一个男生做这样的事情,他的做法很直接,带着好看一点的男生就直接去酒店了。他心想:“过往那些女生都爱玩装害怕,就往身边的男生挤这样的把戏。虽然漠南一定不会做出这样的动作,不过自己倒是乐意当起“女生”这样的角色。不知道自己玩起来有什么效果,会不会在漠南对自己印象中,会增添几分好感或者亲昵度?”于是他就假装害怕,在刺激的画面下,一下子漠南的手。
那时候他才发现漠南睡着了,漠南的睡得很安静,那样子很像一件艺术品。健活一下子就回想起那一晚,让他心动的场景,他摸出手机,跟这样的漠南对比一下,健活发现自己果然就是喜欢这样的漠南。心一动情,健活把持不住了,偷偷地吻着漠南的额头。
一出来电影院,漠南马上就有精神,伸了大懒腰之后,就问着健活房间里还有存库?
“你明天不是还有上班的吗?”
“我发现你很罗嗦,我只是问你还有酒藏着吗?”
望着比自己矮着的大叔,他还是诚实地摇着头。
漠南于是买了一打啤酒,就塞进健活的车里。健活渐渐地发现漠南并不喜欢做副驾,因为他觉得被安全带绑着,让他失去自由感,还有他发现漠南开心的时候、孤单、烦恼的时候,总喜欢喝酒,虽然漠南的酒量很差,但漠南就是喜欢……
漠南跟健活或许真的很不同,前者是酒后睡觉,不闹不吐,很好处理;后者则是酒后乱性,有时有些暴力倾向。但是或许他们各有不同,各有长短,在一起的时候,并没有更多的闹剧发生。
他们回到家的时候,都23点了。二叔一家都睡觉了,他们就在阳台和客房活动着,喝着酒。
那一晚,漠南又喝醉了。(那有每一次都不是他醉了)
那一晚,漠南又哭了。他哭着述说自己的往事,那一段被二叔领养的生活。从福利院到大学那一段灰色时期
可能漠南真的瞥在心里很久很难受的原因,他很需要跟别人倾诉,也同时是他这一天干出这样的事的源头吧,在委屈跟无奈,痛苦与贫困的情感促使下,他借着酒意,居然在健活的面前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