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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便片刻不敢耽搁地下山去找大夫。

    作者有话要说:

    哎~终于又写死了一个人orz

    写到宫垣死的时候其实心里有点难过,可以的话我也不想让他死哎,谁让我喜欢他跟慕容爸比~

    但是他如果不死,攻和受上不到江湖更不可能担起责任~

    想写冥界篇哈哈哈哈(→_→)两个爸比在地下重逢宅一起

    内容提要不是关于小攻小受的~~~是宫垣对慕容清的心声~~~

    第8章 第八章 背叛

    “咳!咳咳咳!”

    一进到房里,宫懿便是一阵咳嗽,捂着嘴的帕上沾了一些血迹,他瞥了一眼皱了皱眉,右手攥紧了那一封信。

    “懿儿,爹这一去也不知道何时能回来。你可一定要照顾好自己,爹所有的指望都在你身上了。”

    那时候宫懿只以为宫垣是要他好好照顾身体不能勉强,可若那个时候宫懿早已决心赴死,那……那一句话是否又有别的意思了?

    宫垣平日里头虽然总是温温和和的,可是却也是极聪明的人,宫懿绝不信他父亲明知下山面对的会是死局还如此愚蠢地去送死,甚至没有一点收获。

    这样一想的话,那想来……

    “难道说父亲是打算用自己的命换些什么?”

    宫懿蹙了蹙眉头,他抹干净了自个儿的嘴,挺直了身子走出屋子转而去到了宫垣的寝室里头。

    宫垣的寝室里面收拾得极为干净,书也不多,就几本剑谱。宫垣不是个爱好读书的人,所以也不奇怪。

    翻找了一阵子,宫懿没找到有什么可以当做线索的东西,全是些没价值的衣物书籍,真要说什么特别的,那也就只有宫垣一直以来都视若珍宝的一柄木剑。

    “也是,父亲谨慎,怎么可能藏在房里……”

    宫懿寻思着,他拿过父亲那柄木剑背到了身上神色黯然地回到了自个儿的寝室里头。脑子里是挥不去的疑团。

    他不懂宫垣明明已手中有证据可为何还要只身一人去冒险。以宫垣的名声、再加之慕容家的惨案他若想号召江湖中人与他一同去查证,想来定不会太困难。可为什么偏偏要一个人?

    难道是因为……

    心中所疑教宫懿惊得心头一跳。

    “叩叩!”

    敲门声乍响,吓得宫懿不小心将手中木剑摔落在了地上,他连忙回神捡起木剑放在自己床榻上应道:“进来吧。”

    进来的是那跑得乱了头发,满头大汗与同样有些气喘吁吁的一直为宫懿看病的大夫。

    那大夫走至床边坐下,探了一会儿脉,他道:“宫大侠的事儿大家都难过,可宫小姐身体不好,可千万不能忧伤过度。这脉象有些紊乱,范虚,我这就给你开点药,之后喝了药好好休养,几日也能好一些了。”

    “多谢大夫。”

    慕容遥谢着送着大夫出了门正想着要去厨房煎药,可他却被宫懿叫住了。

    “师妹,别难过了。”

    “嗯。”宫懿轻轻地应了一声,他苦笑道,“不过要说谁最难过,不该是你与李叔么?适才那些人看我没哭心中大概都要觉得我是个没良心的人,竟然亲爹死了还不流一滴眼泪。”

    “旁人的眼光何须在意。”慕容遥叹气,他扶着宫懿躺下,拉过一边的被褥,瞧见榻上的那柄木剑,他目光略有些复杂但也没说什么,只静静地将被子盖上宫懿身子道,“师妹明明难过,为何要强忍着?哭出来还能心里好受些。”

    “哭?”宫懿笑了,他瞧着床顶上刻着的小人儿,那里头也有宫垣为他刻的。“若能哭,我也想哭。只是现在不是哭的时候,我若要哭,定要等到手刃仇人的时候才哭。”

    宫懿咬着牙恨恨地说着,嘴唇又给他咬出血了。那慕容遥看着不忍,他连忙伸手轻轻地摸向宫懿的唇。

    指尖上沾了些血,慕容遥迟疑着问道:“师妹可恨我?”

    慕容遥还记得那些人说的,宫垣是为了查慕容家被灭门一事才会丧病的。若是宫垣不去查,兴许他现在还能活得好好的。

    “为何要恨你?你慕容家不也是受害者么?爹不过是个延续,你慕容家算不得是因,我宫家也算不得是果。因是那凶手,果也自该以那凶手以作收场。爹这一次下山是早知自己要死的,虽是猜想,可我觉得父亲一定是觉得若自己不死……便查不出那最重要的一环。”

    “师妹为何如此确信?”

    慕容遥想不通,他倒是觉得宫垣许是不小心失手或是中了圈套方才死了的。

    “呵……”

    宫懿惨白着脸笑了笑,没有说话。

    居然问他为何如此确信……

    正是因为宫懿继承了他父亲的性子,不管是他还是宫垣都是绝对不做没意义的事儿、都是一旦有所坚持,只要能达到目的即便是绝路都会毫不犹豫地去走的类型,所以他自然确信。

    “这竹楼,兴许也不能住了。等办完了丧事,我们便该得走了。”

    若真如他所猜想,那帮人兴许不会再宫垣身上找到任何他们想要的,届时他们兴许便会怀疑他们要找的在与宫垣有关系的地方,那矛头第一个该指的便是这个竹楼……

    不对,不光是这个竹楼,还有他们三个人!

    宫懿面色大变,他连忙起身:“不对,趁着没有入夜,得快点收拾东西溜走!”

    “什么?”

    “若爹手上未握有教那些人害怕的证据,他们想来是绝不会下手杀了爹的。毕竟爹在武林上也是大有名气,若就这样死了,必定会成为轰动武林的一件大事!可他们还是下手了,也就是说他们是到了不得不杀爹的地步了。依爹的性子,他断不会将那些东西留在自己身上,若他们寻不到就会寻到竹楼来,我、师兄或是李叔我们三人也指不定会成他们的怀疑对象!”

    “怀疑……师傅将东西交给我们?”

    慕容遥也不由得面色一变。

    “不错,所以当务之急就是尽快离开的好。”

    翻身下床,宫懿拿过木剑,忽然见到木剑剑柄处似是有古怪。他眼睛一转,心知这木剑之中兴许有线索,若真是这样那他们更该尽快离开了。也来不及与慕容遥探讨这木剑中的古怪,宫懿趁慕容遥不注意将剑柄正了正挂在了腰上。

    “我们去找李叔!”

    慕容遥颔首,连忙跟着宫懿一同去到了大堂。宫垣早早地死了也不可能再定做什么棺材,所以李叔便找了一口稍大的棺材将宫垣的式神放在里面勉强拼凑着。

    “李叔。”

    那李叔背对着他们,定定地看着那墨迹未干透的牌位也不知道是在想什么,听到宫懿的叫唤,他回头,眼睛还略有些发红。

    “懿儿,大夫怎么说的?”

    “大夫说我没事。比起这个,李叔,我们得快些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