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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刚开始,殷书欢并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一步做错了导致时何弱的魂魄没有回到他自己的身体上去,而是到了他二哥身上。

    殷书欢曾就此事占卜问卦,可丢出去的三枚铜钱,不是一枚竖立就是一枚滚到远处不可寻,总而言之,无法成象。

    对于算卦之人来说,卦象缺失意味着——天意不可测,天机不可说。

    而所谓的招灵之术也不过是殷书欢翻遍古书,在一本奇怪的册子里找到的术法。

    到底有几分把握又能否成功,殷书欢其实心里也甚清楚。

    可他还是试了。

    只要有一线转机,就不能放过。

    幸好,他殷书欢成功了。

    而就在时何弱重生不久之后,空空道人的出现又很好地为殷书欢指点了迷津。

    原来并非他那自学使用的术法出了甚么问题。而是时何弱本身的身份有些特别。

    白虎星君薛仁贵,生前为唐太宗手下大将。一生作战四十年,仅败一次,从未犯过一次军事指挥上的错误。死后飞升为仙,掌管记录人间战事、并依据风水轮择选十二州国将才。

    君有道,则将大能。君无道,则将大能亦无用矣。

    勐国本该在文炀帝时就倾覆了,只因出了个奇才时启章这才力挽狂澜地拯救了这个国家。

    好在文炀帝的儿子——文和帝楚权虽没甚么大的政治才能,但却为人亲善,有一颗仁政之心。而文和帝楚权的第五个儿子楚函更是具有帝王雄才。

    但由于文炀帝的昏庸无道,勐国已经丧失了许多土地,而文和帝楚权又性子优柔寡断。

    是以勐国必将有一场劫难。

    时何弱样貌神肖时启章,军事天赋又继承了时启章的几分。

    其母何弱水生前又多积善德。时何弱自身也怀有一颗赤诚之心。

    故而白虎星君就选定了时何弱——将才天授。

    可谁知时启章与王凤歌、何弱水的感情纠葛竟是如此复杂以致于牵累到下一代。是以借时玉守身死、时何弱魂还之际,索性将过往的爱恨怨怒都一并清算了。

    只是阴差阳错之下,时玉守的怨恨太重导致时何弱的魂魄还归错体,而柳白蔻意外死亡和其最终会成为楚函的皇后的原本命理归属,又因为时玉守与楚函不清不楚的爱恨纠纷出现了状况,是以时玉守的魂魄才会还到了柳白蔻的身上。

    而至于柳白蔻的魂魄就没那么幸运了,一代才女美人的芳魂,没了肉身寄宿自是被鬼差捉到了地府。

    可这柳白蔻死的虽是意外,但这肉身却是被天给“借”来化解时家的恩怨了。

    所以于情于理,天有亏。

    柳白蔻的魂依旧在地府奈何桥上停留,等着时家这场恩怨了结后,天能给她和她的段郎一个好的安排。

    柳白蔻的事殷书欢也是在他怀疑柳白蔻的真实身份,套出空空道人的话之后才知道的。

    柳白蔻当初当初中箭,殷书欢就有所怀疑。正如他所说,柳白蔻一个相府千金怎么可能好端端想到一个人孤身去北祁山?倘若柳白蔻那番去看心上人的言论是真,那么所谓的心上人也不可能是他与时何弱。

    殷书欢后来打听到,那日在北祁山打猎的还有安庆王——楚函。

    而他后来又在时玉守的屋子里偶然发现了楚函的画像,以及一些时玉守与一个叫“林定”男子的书信。

    林定二字不正是“楚”字拆分?而书信之中时玉守则姓依母氏,化字为名,叫做“王于渊”。

    再加上翠烟对柳白蔻的态度、柳白蔻对时何弱的态度、柳白蔻许多与时玉守相似的行为习惯等等都让殷书欢开始怀疑起柳白蔻是不是时玉守的可能性。

    但猜测只能是猜测,时玉守掩藏得太好以致于殷书欢也没有十分的把握能够断定。

    要不是因为昨个他无意间从两个婢女口中听到了时启章欲让时何弱娶柳白蔻的消息,他昨夜也不可能成功地从空空道人口里套出话来。

    今天也就不能及时出现救了时何弱一命,更不能让看到了除夕夜那夜状况的空空道人恢复他醉酒时的记忆。

    一想到眼前的人差一点就又再“死”一遭,殷书欢不由地感到十分无奈,伸手捏了捏骑在自己身上的时何弱的脸颊:“你能不能好好珍惜一下你的这条命,嗯?”

    时何弱只当对方是故意岔开话题,抓着殷书欢的衣领子又逼问了一次:“你老实交代,除夕夜那晚你个死狐狸是不是根本就没醉?!”

    其中的曲折弯绕解释起来也着实麻烦,殷书欢索性爽快地点头承认。

    “你果然!”时何弱登时气不打一处来。

    殷书欢看着骑在自己身上张牙舞爪的人,面上的笑意不减:“所以说,你是除夕夜那天才彻底的喜欢上我的?那你又喜欢我甚么呢?”

    问的人突然变成了被问的人——时何弱一下子觉得有些适应不过来,更觉得这样一口一个喜欢,说来说去的,着实让人有些难堪。

    “喜欢就是喜欢了!哪有那么多喜欢这喜欢哪的!”时何弱红着脸,扬起头。

    假装自己十分有道理。

    “所以,你到底喜欢我甚么?”时何弱低下头,推了殷书欢的胸口一把:“你说!”

    自己倒是简单的一句喜欢就是喜欢了就打发了,问起别人来却非要别人说出个三七二十一来。

    殷书欢不由地有些失笑。

    “虽说我长得也不差,可是……”

    “书也读过那么几本,但是……”

    “要说你喜欢小爷舞刀弄枪时……嗯!”

    殷书欢挺起身子,一手扣住时何弱的后脑勺,紧紧地吻了上去。

    “全部。”

    “我喜欢你的全部,喜欢你的每一处。”殷书欢哑着声音,道。

    吻开始落在颈侧,彼此赤/裸的身躯开始相贴相亲。

    时何弱感觉自己的脑子晕乎乎的,整个人像走在云上一样,漂浮不定。

    突然间时何弱的脑海里闪过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我……我不要在下头。”时何弱捧起殷书欢的脸。

    殷书欢弯眼笑了,轻轻在时何弱的唇上一啄:“乖,不疼的。我会让你舒服的。”

    疼不疼自然是不重要的,难不成他时何弱会怕?只是上下这个问题却是很重要的。

    只是眼下这个状况自己很明显只有被压的份,就算是有反攻的机会,自己现在这个身子怕是也心有余而力不足。

    城池迅速地失守,对方双手游走过的地方很快地撩拨起情火。

    时何弱险些把持不住。

    正要扯着嗓子叫喊出三个大字不公平时。

    紧闭着的房门却突然被人猛烈的拍击。

    带着哭音的女子声音从门外传来:“姑娘,姑娘!你在么?大事不好了!柳相他出事了!姑娘你快回府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