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原因……”时何弱有些支支吾吾地不敢说。
“说!”殷书欢一手拍在桌上。
“好好好,我说说说。”时何弱缩了缩脖子:“你别那么凶么,我说就是了。”
于是时何弱乖乖地一五一十地招了。
“那个……你别不说话啊……好歹给我点意见是不是?”
“意见?”殷书欢冷笑:“好啊,你既然这事都帮他做了,你俩不如别做甚么兄弟做情人算了。”
“我去!殷狐狸!你这甚么意思,我是真把他当兄弟的!若对他有半点歪念头,我就给雷劈死,没坟没棺,连块骨头都没!”
殷书欢冷着一张脸就把时何弱提着衣领丢出了门外:“赶紧劈死你。”
太阳从正头顶上到西斜落幕。
“嘿,殷狐狸。你瞧!我没被劈死罢?我就说我是真把李长笑那家伙当兄弟的!”时何弱拍着门,嚷嚷道。
在门外自己晒了那么久也够了罢?
“三少爷,殷神医出门去了。”为时何弱开了门的是一个容貌清秀的小厮。
“好啊,我在外头晒太阳。他倒跑出去快活了,说!这狐狸去哪了?”
小厮低着头,不敢说话,好半天才磕磕绊绊地道:“殷神医他说……他去……神仙楼了。”
神仙楼?!
时何弱脑子反应了一会。
那地方不是和醉梦阁齐名的地方吗!
更重要的是,醉梦阁与神仙楼虽同为风月场所,可神仙楼里并不是姑娘与少年都有。
而是清一色的少年郎!
“殷狐狸居然还好这一口?!”时何弱立刻飞奔往神仙楼。
时何弱推门进去的时候,场面正是香艳的时候。
有人正坐在殷书欢的腿上,双手环着殷书欢的脖颈,红唇上一片水光,正要嘴对嘴地给殷书欢渡酒。
“我去!殷混蛋,你搞甚么呢你!”时何弱不客气地就把坐在殷书欢腿上的少年一把拉了下来。
殷书欢懒懒抬起眼看了时何弱一眼,随后又兀自低下了头,手腕轻转,垂目看着杯中酒晃起一圈圈水波:“小公子这话问得好不奇怪。在下来神仙楼自然是来找乐子的,不然还是来吟诗作对、饮酒作赋的么?”
时何弱气不打一处来,一步上前拉住了殷书欢的手腕,想要带人离开:“你喝醉了,跟我回去。”
殷书欢反手一绕就脱出时何弱的控制,坐回到了位子上,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该回去的是小公子才是。小公子请回,在下还有别的事要做。”
言罢,殷书欢又向着站在一旁先前被时何弱一把从自己身上拉下去的少年勾了勾手:“你过来,你刚刚喂的酒还没喂完。”
少年有些胆怯,看了看时何弱,又看了看殷书欢,犹犹豫豫地朝放着酒杯的桌子走了两步。
“你出去。”少年再走两步就到桌边了,却突然给横出来的手臂给拦了住。
“我……”
“出去!”时何弱转了头对着少年又喊了一声。
门被重新合上。
屋子里只剩下了殷书欢与时何弱两个人。
“小公子,素言可是我花了大价钱请来的人,您现在这样不由分说地把人给我叫了出去,是几个意思?”殷书欢微微眯起眼。
时何弱咬着牙,半天才从嘴里挤出一句:“你醉了。”
“看来是小少爷不喜欢素言是不是?那我换个人好了。”殷书欢放下手中的酒杯,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
“你给小爷我滚回来!”时何弱怒不可遏地将殷书欢扯了回来:“跟小爷我回家,发甚么酒疯!跑到这种地方来。”
殷书欢不得沾酒,这是殷书欢的师父殷丹青曾经告诫过时何弱的话。
时何弱当初听到只当是殷书欢酒量不好没怎么放在心上。
现在他才知道为何殷书欢的师父叮嘱他最好不要让殷书欢沾酒。
因为喝了酒的殷书欢与平常的殷书欢根本、完全就不是一个人!
“小公子还是走罢,不要打扰我喝酒了。”殷书欢一个闪身,躲过时何弱,伸手去够放在桌上的酒杯。
“都说了你不能喝!小爷的话你是没听见么?”时何弱想抢先一步夺过桌上的酒杯,可惜还是让殷书欢得了手。
“小公子若是再拦着我喝酒,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殷书欢冷了脸色,仰头一口把杯中的酒喝尽,又捉过桌上的酒壶倒了一杯。
“你非要喝不可?”时何弱拉住殷书欢的手腕。
殷书欢盯着搭在自己手腕上的手一会,视线上移,看到时何弱皱紧的眉头。
能在这样没心没肺的人脸上看到这样的神情——真是有趣。殷书欢忍不住笑了笑:“对,我今天非喝不可。”
“小公子若想拦我就免了,不过若愿意陪我喝酒,那我倒会很开心,素言被你赶走了……”殷书欢眯了眯眼,把手中的酒杯递到时何弱眼前:“不如小公子来替他喂我喝酒?”
“滚!”时何弱气极,一把推开酒杯。
不管了,让死狐狸喝死算了。
然而时何弱甩袖子还没有走出多少步,就给殷书欢一把拉了回去,狠狠摔在了柱子上。
“殷书欢,你大爷的!你敢摔……唔唔唔……”
殷书欢捏着时何弱的下巴,逼迫着对方张口,而后不客气将手中酒壶的酒全部往时何弱的嗓子眼里灌。
上好的玉瓷酒壶碎在地上,四分五裂。
时何弱弯下腰,咳得死去活来。
“咳咳咳咳……殷狐狸……咳咳咳……你大爷的!你……咳咳……他妈的是疯……咳咳”时何弱被呛得险些丢了半条命,可仍还不忘记骂上殷书欢两句。
衣领又被拉扯着拽了起来,背用力地撞上柱子。
殷书欢就这么拉着时何弱的衣领,而后眼睛眨也不眨地、定定地看着他。
“……”
“我……咳……咳”时何弱本来嘴硬得还想再顶上殷书欢两句,可是一看到对方眼神直勾勾的眼神就有些萎了。
殷书欢的眼里瞧不见一点醉意,反倒是目光越发直白逼迫。
“我错了……我……”时何弱有些心虚地开口道,虽然他完全不知道自己错在哪……不过现在这状况认错服软作小总该是没错的罢……
他奶奶的!他发誓以后绝不能让殷书欢这孙子碰一滴酒!太可怕了!
“嗯?”殷书欢低了低头看着被自己压在柱子上的时何弱。
“你做做做……甚……唔!”时何弱的话还来不及说完,就见殷书欢的脸压了下来。而后唇上猛地传来尖锐的疼痛。
不是亲不是亲不是亲!他娘的是咬啊!□□裸的咬啊!
时何弱疼得要命,口里也泛起铁锈般的血腥味。
然而嘴唇被当肉咬的剧痛还没下去,一个天旋地转自己背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