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的声响,他觉得自己腿有点软,白刺刺的白炽灯将昏暗的楼道照的一览无余,但这么亮的灯都让他觉得后背发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真是的,什么时候自己胆子竟然变得跟姑娘一样小了,宋零咬了咬牙,打消刚才哼着歌,还没爬到了三楼,就听见上方发出了“砰”的一声巨响,似乎什么很硬的东西掉了下来。
宋零只觉心脏狠狠地跳动了一下,后脑都被这莫名的声响吓得有些发麻,那帮兔崽子,不会今天就弄什么试胆大会吧!奶奶的!他立马转身,朝着一楼就奔了下去,一手推开办公室的门:“是谁!”
哈?刑警一队的人统统卷着袖子热血朝天地面对着电脑写着报告,看见宋零一脸愠怒的模样一个个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小王吓得一口咖啡全部喷到了电脑上,呲牙咧嘴地咳嗽道:“兄弟……咋……地……啦?”
看了一圈,应该所有人是不知道这种事情,要不就是演技太好了,宋零哼唧一声,寒暄了几句甚至还随手拿了小王一袋咖啡这才重新走回到楼上。打开工作室的门,发现那具干尸还是被裹在白色的裹尸袋里平平地躺在解剖台上,忍不住舒了一口气。
奶奶的,刚才应该是自己第一次单独接触案子的紧张感吧,宋零慢吞吞地走上前,叹息了一声,低声道:“兄弟,也不知道你是怎么死的,不过……唉,你是在难以逃脱被那些考古的人员开膛破肚的命运啊……”
说完这些话宋零只觉自己非常好笑,竟然跟一具干尸喋喋不休,想到明天李老师将会重磅回归,还是先将今天这些报告和照片整理出来算了,他便穿好白大褂,坐到角落处的电脑面前开始整理起了今天拍摄的照片。
做了将近一个小时才将这些拍摄的照片整理好,上传到了警局内部的共享文件箱,宋零打了个哈气,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突然觉得背后阴森森的吹来了一阵风。
回头一看,靠!刚才没有关门!难怪这一个小时觉得这么冷,宋零连忙起身打算关门,随意瞥了一下摆放在台子上的干尸,立即吓呆在了原地。
原本被拉锁拉死的袋子不知被什么人拉开,露出了干尸的整个身体,黑洞洞的眼眶直视着他,张着的嘴似乎带着一丝诡异的弧度……它似乎在……笑?
宋零好笑耸肩笑了一声,摇摇头,妈的!肯定是刑警一队的那些人吓唬他!这些人,刚才竟然进到工作室内了?他又摇了摇头,朝门口看了一眼,转过头,再次看向了干尸,笑容却一下子僵在了脸上。
没人了。
它不见了。
只留下了黑色的裹尸袋子。
宋零只觉“哄”得一下,一股恐惧的酥麻颤栗之感快速从脚底窜到了头顶,他吓得浑身颤抖,呆愣愣地看着已经没有人的平台。
又是一声巨响突然从头顶传来,宋零抖了一下,大叫了一声,反射性地蹲在地上,室内突然一片漆黑,只有楼道内的灯光照射进屋内,留的一丝光明。
宋零站了起来,慢慢扭过头,发现门口站着一个人。
逆光照明下,他看不清到底是谁,只是这人的身形明显萎缩,似乎就跟消失的那具干瘪干尸一模一样。
“砰”的一声,法医工作室的门重重地关上了。
一片黑暗,什么都看不见了。
“不要……不要!快住手……救命……来人啊……啊啊啊啊!”他很害怕,但全身的愉悦感觉已经涌进了自己最隐私的部位,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谁能来救救他……他只能一边哭泣着求救着一边吐出火热的汁液。
2、老尸(中) ...
“嗯嗯嗯……快快快……再快一点……嗯……老公……你的好大!……再快一些!”床上的mb四肢紧紧攀附在韩思文身上,一脸媚态,带着丝丝满足,夸张地叫声断断续续,甚至隐含著真实的喜悦。
“宝贝……再快一点?”他低声闷笑,将呵出的热气全部喷在mb敏感的脖颈上,声音低沉带着诱惑,毫不吝啬地快速抖动着,直到最后全身颤栗,喷射出来。
一场金钱交易结束后,韩思文将约定好的金钱放在床头,点燃了一根烟,静静地“欣赏”着mb刚刚出浴的身姿,男孩看起来不到二十岁,瘦弱的根根肋骨都能看的清,难道自己昨天鬼上身了,竟然找了这么一个鸡崽?
咂咂咂……肯定是自己太过于饥渴了……
韩思文呵呵笑了几声,顺手将钱递了过去:“拿好了。”男孩高兴地将钱揣到兜里,还夸张的亲了一口,这才说了一句“谢谢叔叔”,转身离开了他的家。
叔叔……?……自己才三十七岁啊……韩思文闭着眼睛静静地在床上躺了一会儿,搁在床头的手机突然大功率地震动起来,他赶忙带上了眼镜接起电话,立马李存仁的声音就传了过来:“喂!老韩!快快快,我现在就在你家楼下,有大案子了!”
韩思文被他的大嗓门震得揉了揉太阳穴,懒洋洋地打了一个哈气,说:“老李,现在才早上六点好不好?大案子?跟我有什么关系?那不是你们警察做的事么?我一个考古的参什么热闹!”李存仁在电话那头咂了一下嘴,有些着急:“我就说的是你们考古的,昨天挖出来一具干尸,已经送到了我们工作室了,你不先来看看?”
干尸??!!!a市竟然有干尸!!!重大发现???一句话说的韩思文热血沸腾,激动地挂了电话后一骨碌就爬去洗澡,仅仅用了二十分钟就准备好了一切,跌跌撞撞穿好风衣出了门,一眼就看见李存仁正坐在他自己花了十年薪水买来的宝马车上。
李存仁是他的铁哥们,跟他同岁,长相虽一般,但身材魁梧,成家多年,儿子都十一岁了,两人穿开裆裤的时候就认识,老李从警多年,已经混到了首席法医的地位,而自己则在文物中摸爬滚打,也混到了研究所教授的地位。两个人个性虽不同,老李当法医多年,养成了乖戾炫富的怪脾气,而他自己跟古董打交道多年,也有些臭毛病。
昨天刚刚下过一场雨,空气中弥漫着肃冷潮湿的气息,韩思文三步并作两步上了车,李存仁正在自言自语,对着手机骂骂咧咧,看见韩思文上了车,连忙招呼道:“嘿!吃了饭没,我刚才跟办公室打电话,一个人也没有,小宋不知道死哪里去了!”
“小宋?你们那里新来的法医?今年多大了?”韩思文摇开车窗,点燃了一支烟,李存仁奸诈地嘿嘿笑了几声,一边将车子发动,一边斜着眼睛揶揄地问:“怎么?帮你搭搭桥?说句老实话,我第一次见那孩子确实真的很想个同志,白白净净的,有那么瘦!是你喜欢的类型,不过……我想小宋那孩子除了有点冒失,他应该不喜欢男人。”
老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