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
“你别想离开皇宫,我不会让你离开的。”
“你说过终有一日,你会放我走的!”他挑出他话里的病句。
“我也说过,你要留在皇宫里,直到我腻了你的那天为止不是吗?”
纳西德的笑容在他眼里如同恶魔的微笑,“如果我一辈子都对你这麽有兴趣,你就会一辈子留在皇宫中。”
“你懂了吗?”
他不吭一声,只是睁著黝黑的眼睛,定定看著纳西德。
纳西德哼笑,一直放在他腰间的手收紧,让他更是贴近他,然後手摁在他的背上不让他乱动,接著唇贴在他耳朵上,以自己独特的醇厚低沈的声音缓而重的说:“你应该试著全身心来服从我,像玩偶一样了无生趣的人,我可没什麽兴趣哦!如果你再这样,用这种带著强烈的反抗拒绝甚至是憎恶一样的目光看著我,这麽挑起我的兴致,还让我怎麽舍得放弃你呢?”
固然有纳西德“好心”的提醒,但叶言溪清楚的明白,要做到所谓的全身心的服从对他而言有多困难。纳西德光是搂著他而已,他就浑身难受,又惊又惧,深怕他接下来又会对他做出什麽龌龊的事情。恨不得离他远远的,最好眼不见为净!
“陷落之城的事情,你到底知道多少,我不急著知道。反正你已经是我的人,我什麽时候知道都可以。”
纳西德倏然抱著他站了起来,真的让他吓了一跳。
好在纳西德走了几步後,只是把他放到地上,看样子他并不打算做什麽。
“你先在我的寝宫里休息一下,晚些时候会有侍女来为你更衣沐浴。
我要正式给你一个名份,让所有人知道,你是我的人的事实。”
这是比强迫他跟他上床还要震惊的事情,让叶言溪差点站不稳。
“为什麽?”
他的声音小到几乎听不到。纳西德看著脸色白如纸的他,唇上的笑意更深。
“因为我觉得你很好玩,很好玩。让人不舍得放手。”
“如果你是想从我身上得到陷落之城的事情,大可不必这麽做。再说我黑色部族的人不是吗?根本没有资格成为你名义上的正妻,这是王族的女子才有的权利啊!”
纳西德冷静地看著显得有些激动的他,久久不语之後,他转身,说:“我一直在想给你什麽名号,现在终於想到了,就封你做羽妃吧。我记得封你做我的妾室的那天,宫里的风之羽全都开了呢。”
叶言溪呆呆地看著纳西德说完後举步走出寝宫的身影,心里渐渐涌上让他惊恐地不安。
身份的改变,就如同再给他加上一层枷锁,禁锢他的行动──
这样的他,要怎麽样回去呢?
势单力薄,自由受制,又毫无头绪。唯一知道的就是纳西德给他看过的那张图中,与他的世界几乎相同的建筑。
他到底是在哪里呢?是另一个星球还是仍然在地球?
如果真的是地球,他又要怎麽回去万年前的世界?
一想到这里,他就觉得心寒,因为,实在是太可怕太诡异了。
不,他不应该太早下结论,可能那些建筑只不过是与他的世界相似而已,其实并不是,完全不是──
是的,他不应该想太多。至少在确定以前,不应该多想让自己乱了阵脚。
觉得身体有些无力,他找了个地方坐下来,然後望著窗外耀眼的阳光发呆,看著看著,金色的阳光让他突然想到了一个人。
洛桑!
眼前一亮,他不由得站了起来。
没错,洛桑是他在这里的惟一一个朋友,而且也是知道他的事情,愿意帮助他的人。如果有洛桑的帮助,那他就不是孤军奋战了──
只是,洛桑现在,在哪里呢?
一想到这里,他的眼睛又黯淡下来,失神地坐回椅子上。
叶言溪搬到了另一个地方去住,离纳西德住的宫殿并不远,而且比他之前住的那间寝室要好得多了,不但如此,现在的他还有了贴身侍从,食物也变得可口了。
虽然他现在还没有正式册封,但他的地位明显的比之前高出不少。虽然很多人看他时不敢直接蔑视的目光还在,但他们的态度变得更为恭敬。但这些,都不是他所在乎的,随著他受封为纳西德的王妃的日子一天天接近,本来话就不多的叶言溪就变得更为沈默。
他现在可以在皇宫里到处逛,只是,身後总有一大堆人跟随,不管到哪都一样。而这,当然是纳西德的命令。
纳西德虽然没有明说,但他的确是十分的不信任他的。纳西德并不认为他会为了法雷尔这个老头子甘愿留下来,他反倒相信,如果有机会溜出皇宫,他是可以不顾一切的。
想到这儿的时候,叶言溪停下了脚步,一直跟随在他身後的一群人同样停了下来。
抬头看了看四周,他看到了不远处百花丛之中有一个精美绝伦的小亭子,便举步朝这个亭子走去。
可刚要坐下来的时候,突然有一个侍卫开口对他说:“耶依大人,这里是若瑟小皇子的花亭,除了他本人与国王或是大皇子外任何人都是不可以靠近的,违者都要受罚。”
叶言溪停下脚步,转身看著开口说些话的这个侍卫,然後眼睛转向低著头沈默的其他侍从。
他都已经站到花亭上了,他们才对他说这些话,他不笨,立刻就知道了他们的用心。
果然,不过半秒锺的停留时间,立刻有服装颜色有别於其他侍卫的一队六人的精卫兵出现在花亭之外,来到他面前,手举著税利的兵器对著他,并喝令他立刻离开花亭。
脖子上被架著剑的叶言溪没有一丝惧意地一步一步走下亭子,视线在一直尾随他的那些侍从身上扫了一下。
“大胆妄人,居然私闯禁地,现在我们就押你到牢里去受刑!”
叶言溪不知道应该说什麽的沈默。他在这里因为身份的特殊,受到众人的排挤,他就算为自己辩驳,但只要其他人在旁边串供拖他下水,他是百口莫辩。
他不作任何反抗也不吭一声的任由这些侍卫把他带走,他不期望纳西德会出现来救他,他对纳西德而言,只不过是一个可有可无的玩具。
只是受刑,是受什麽样的刑罚呢?
不知道为什麽,叶言溪突然想到了之前那头差点吃掉他的狮子──
“咦,你们在做什麽?”
这时候,突然有一道温醇柔和的女声传到深思的叶言溪耳里,回过神转身一看,他看到了一个金发的,穿著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