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掌心能摩挲到那片凝脂玉肤。然后那丰茂柔韧的发丝,便绕着他指掌,蜿蜒到他心尖,将他牢牢束缚。
“旁人于我都是器物一般。唯独你。”
丰润樱唇翕张,似她身下那娇艳欲滴的小嘴含着他蓬勃的欲望,看得他喉中干渴,挺起上身就她,攫住那片惑人心弦的殷红。
就像现在一样。不知道什么时候两人的唇舌又一次缠绵,绞着她滑腻丁香不愿意放开,芳津暗渡,星眸迷离。
“你要走了吗?”她先掌住他肩颈,抽身退开。唇间犹自含了一丝淫靡水线,目光却先恢复了清明。
他不语。短暂的满足过后是失去。
该得到的尚未得到,该丧失的却早已丧失。
“也是,我这个半路跑过来的妹子,自然比不得你前线那群兄弟。”她笑眯眯地说着,捡起他放置在一旁的弯刀断月,贼兮兮地在他腰间比划着,“谢长平,不过你可得记着,你是我驯服的,”口气半真半假,神色却不容置疑,“你若是敢胡来,不拘男女,我定要将你孽根给斩了。”
他哑然失笑。心中的缺憾还是未能圆满,却也浮起久违的淡淡情意。这感觉之于他,已然是极其、极其难得的事情了。
“哥哥。”他懒洋洋地欺身上去,扣住她的手腕,“叫哥哥。”
从善如流。
“哥哥。长平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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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窝在熊皮中懒洋洋地睁开眼皮,掩着口打了个小哈欠。腴嫩腰背的酸痛荡然无踪,只余丝丝缕缕的快美附骨。
应该是他抱着自己又去浸了神帝泉。再转头看向一侧,青年神色峻然,深青宽袍随意地披在身上,似陷入沉思许久。
“醒了?”嗓音带着一丝沙哑,莫名地令她联想到前夜的欲海情天中,却见他长臂向泉内一伸,捞出两枚雪鹫蛋,目光示意她过来。
笑眯眯地偎依在他臂膀,看着他敲开蛋壳,递到她唇边。软嫩香滑,甫一滑入腹中才觉得饥饿了起来。一口气吃完了,才不好意思地朝他笑一下。
“哥哥……”她攀着他手臂,调皮地吐了吐舌头,“你吃了吗?”
谢长平淡淡一笑,揉了揉她毛茸茸的小脑袋,“嗯。”略微沉凝晶眸,流连在她眉梢间未散的一点殷殷桃色,心神骀荡,抬指捻去她唇边一点残屑。
葱嫩玉手反握住,暖香缭绕,竟是她又舔舐掉。
妖力十足的妹子,他苦笑着摇了摇头,尽力压制住脑中绮念——也许此刻,他才真正意识到,除了心法的互补吸引之外,他可能真的已经被她驯服。
欢愉过後,她娇懒地窝在他怀中,像极了一只柔软乖巧的波斯猫。可不就是和她的兽身一般,毛绒绒软绵绵地讨巧。瞬间心海内起伏不已,柔软处像是被她雪白的尾巴尖儿挠了挠,竟想就此乖乖地伏在她身边,做她的守护兽。
然而算算时辰,东海军部不日就要拔营返回边境海线驻紮。可是他至少还要花上三日疗伤。
长生所说的那些秘辛,他也有所听闻,甚至比她时间更早。很奇怪,他几乎都要忘记了当年知晓後的那种落寞和绝望之意,像是被时光涤荡殆尽了,涓滴都不剩下。只有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贯穿全身。
也许这样也好。他想着,让他早早地知道自己的身份,洗去虚浮的公子哥习气;早早地进到军营里磨练——反正这样乏味的人生,照着谢玉树的安排走下去,未尝不好。
至少他那样伪善的家伙,会将自己的身後事处理得悲壮又哀荣。
但是那种缺憾得近乎空落的感觉,依旧没有散去。在诸夭之野时,看见那团雪白的毛毛球儿,居然想到了小时候养的那只狸花老猫。诚然,那只狸花老猫可比不上她讨巧可爱,但是抱在怀里那种柔软温热的感觉依旧令他依赖。
後来依稀察觉到这可能是一个女孩子的化形,先是羞赧,接着便是淡淡的欢悦。很久没有过这样的感觉了,像是渴望,像是依恋。
再後来,知晓大抵是出於功法相互吸引的缘由。并不感觉失落,只隐隐觉得还是庆幸——原来,他对一些事物还是有向往和渴求的,哪怕并不完全出於他内心。
这样强烈的吸引,对於他并不是一件太好的事情。
但是他第一次在脑海里闪过,不想死,不想任由谢玉树摆布的念头。
要去找她吗?
她先找上门了。
玄衣黑发,雪白滑腻的赤足踩在他黑豹兽身的脊背上,唇角似笑非笑。“喂,谢长平,我一见着你,我就想驯服你。”
真是胆大得惊世骇俗的妹子。功法完全被封住,只剩下最本质的吸引与渴求。那种血脉中的躁动和凶性,被她幽微的香气引诱出来,恍惚中像是又化形成了黑豹,想要敏捷地扑倒她,撕吞入腹。
然而她水藻般的青丝,妖娆披散在汗湿的脊背上,压低了,让他掌心能摩挲到那片凝脂玉肤。然後那丰茂柔韧的发丝,便绕着他指掌,蜿蜒到他心尖,将他牢牢束缚。
“旁人於我都是器物一般。唯独你。”
丰润樱唇翕张,似她身下那娇艳欲滴的小嘴含着他蓬勃的欲望,看得他喉中乾渴,挺起上身就她,攫住那片惑人心弦的殷红。
就像现在一样。不知道什麽时候两人的唇舌又一次缠绵,绞着她滑腻丁香不愿意放开,芳津暗渡,星眸迷离。
“你要走了吗?”她先掌住他肩颈,抽身退开。唇间犹自含了一丝淫靡水线,目光却先恢复了清明。
他不语。短暂的满足过後是失去。
该得到的尚未得到,该丧失的却早已丧失。
“也是,我这个半路跑过来的妹子,自然比不得你前线那群兄弟。”她笑眯眯地说着,捡起他放置在一旁的弯刀断月,贼兮兮地在他腰间比划着,“谢长平,不过你可得记着,你是我驯服的,”口气半真半假,神色却不容置疑,“你若是敢胡来,不拘男女,我定要将你孽根给斩了。”
他哑然失笑。心中的缺憾还是未能圆满,却也浮起久违的淡淡情意。这感觉之于他,已然是极其、极其难得的事情了。
“哥哥。”他懒洋洋地欺身上去,扣住她的手腕,“叫哥哥。”
从善如流。
“哥哥。长平哥哥。
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