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问自己这个便宜继母:“怎么突然要给我请个夫子了。”
他上辈子从大学里毕业都四五年了吧,课本根本没有摸过,要忘的东西早就差不多了。
再说了,古代和现代学的东西区别可大了,这个朝代又不是历史上的朝代,原身的记忆他倒是当电影视频简单地看了一遍,可是原身的知识又不是他的,让他两个月内考科举,想想就好痛苦。
“你不是说喜欢我吗,你爹是个昌平侯爷,你只是个庶子,这府上的世子之位是秦宇的,除了考取功名,你还能有什么出路,难道想混吃等死,靠我养着你不成。”
“不成吗?”秦越秦大少爷表示自己只想做个混吃等死的纨绔啊,他胸无大痣的。
“你再说一遍?”容烟的声音陡然变得危险起来。
秦越只觉得寒毛都竖了起来,他立正站直:“报告母亲大人,我肯定会好好学习,天天向上,早日拿下秀才功名,考上状元,光宗耀祖,光耀门楣!”
“行了,点到为止吧。”容烟长叹了口气,其实他也指望秦越能考什么状元,不过原本他是打算把这个庶子养废掉的,现在既然是他的男人了,自然得把对方从歪路上给掰回来。
他上下打量了一番愁眉苦脸的秦越,突然觉得自己这继子好像比之前变得好看了许多,原先的秦越长得比较像他亲爹昌平侯,丢在人群里找都找出来,就是一张路人脸。
但现在秦越似乎变化很大,五官好像也没有怎么太大改变,组合在一起却越看越耐看,气质也变化许多,少了几分戾气油腻感,多了几分少年的清爽阳光。
“你这脸……”
秦越摸了摸自己的脸:“我脸怎么了?”
“好像变好看了许多。”
系统幽幽的声音在秦越脑海响起:“还说我没有用,要不是我,你现在能这么好看嘛,15点容貌值呢。”
秦越冷酷地给了系统一个字:滚
对着容烟却是笑吟吟的:“那是因为我长开了,而且有句话叫做情人眼里出西施,娘亲肯定听过。”
说是这么说,他暗暗决定,以后提升容貌值的任务还是不要接了,不然容烟这么敏感,肯定会察觉不对劲的。
“就数你贫嘴。”容烟喝了口茶,倒没有再提这个话茬,倒算是默认他这个说法。
读书就读书吧,秦大少爷一向很乐观看得开,多学点知识,说不定下个世界还能用的到,要是能回去,露一手好书法还能撩妹装逼。
不过学这个,他也是要谋取好处的。他走到容烟跟前,跟对方捶了捶肩膀,又说:“我听说娘亲的字写得特别好。”
“所以呢?”
“所以由娘亲来教我书法吧,那样我肯定会学得特别快,特别好的!”秦越打的是另外一个主意,容烟现在对秦宇的好感肯定比自己的好,也不让他打什么侯府的主意,一个原因就是两个人经常联络感情。
像天天教书法这么好刷好感度的机会,他肯定不会放过的,他还心心念念着自己好感度的100商城积分呢。
虽然知道这个继子肯定心里又在打什么坏主意,不过容烟犹豫了一下,还是应允了起来。
“就知道烟烟待我好。”秦越一个激动,就把人抱起来转了一圈。
还是容烟惊呼让他把自己放下来,他才松开对方纤细的腰身,把人搁在了椅子上。
当然,临走之前他没有忘记讨一点小便宜,他在容烟艳色的薄唇上亲了好几口,口脂的香味是淡淡的橘子味,甜甜的,很好闻。
过了几天之后,秦越就开始后悔自己之前的举动了,不为什么,容烟抓得他实在是太严格了,整天练书法练得他都要萎了,一点旖旎心思都没有,更别提说亲亲捏捏容烟的小手增进感情了。
不过今天的时候,容烟身边的侍女海棠来通知他不用上书法课了,这几日都不用上。秦越在心里大声欢呼了一阵子,却露出很担忧的神情问:“为什么母亲不给我上了。”
海棠脸一红,吞吞吐吐地说:“夫人她,她身子这几天不爽利。”
秦越到底是现代社会长大的花花公子,不是真的对女人事情一窍不通的原身,他很快反应过来海棠说的是时候,就感觉一个雷砸在身上,把他雷了个外焦里嫩。
但转念一想,这是多好刷好感度的机会啊,简单的收拾了一下仪容,他抬腿便出了院子:“既然母亲身体不舒服,我更加应该去看看他了。”
第七章 你想不想要个孩子
兴许是容烟开始充当他书法上的夫子,偶尔还会指点他的文章到半夜,秦越进容烟院子的时候并没有受到什么阻拦。
大概大姨妈这种邪物真的会让人丧失超多战斗力,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自己这个名义上的嫡母这么虚弱的样子,脸色唇色十分苍白,虚弱得几乎病态。
挺热的天,他的肚子上捂着个暖炉,让秦越瞧着就热得慌。不过说实话,容烟这副病怏怏的样子还挺招人疼。虽说他这副样子别有一番病态美,秦越还是更喜欢看他比较有生气的样子。
他搬了个凳子,坐在容烟躺着的软榻边上,问他:“真的这么疼吗?”
容烟虚弱得很,不过对于秦越能来看他,他还是觉得有点意外的,毕竟世人多视女子葵水为污物,难得秦越表现得不嫌弃,还知道关心他。
想是这么想,他嘴上却嫌弃说:“你想试试?”
秦越老老实实地摇头:“不想,不过你怎么不吃点药调理一下。”秦大少爷是独生子,不过有堂姐堂妹,也有这样的毛病,记得姑姑她们总是花大价钱去请老中医给女儿调理,又是食疗又是药补的。
“夫人药也没少吃,可该痛的还是痛,再说了,是药三分毒,也不能常吃药,当初大夫倒是说,生个孩子兴许会好些……”在一旁伺候的丫鬟是个心直口快的,一不小心话就说得过了头。
要知道容烟虽然身份高,现在可是寡居,侯爷早死了,她又不改嫁,哪里生得了孩子。这么一想,她伸手就是给了自己一个大嘴巴刮:“奴婢嘴欠!”她自己打,总比做主子的下了命令再打来得好些。
这啪的一声响,丫鬟白净的脸皮都红了一大片,一个手印子清晰可见,秦越听着声音都觉得心惊肉跳的,不由得感叹了一声:“母亲身边的侍女对自己下手怎么这么狠。”
这话说得挺戳心的,要不是容烟手段狠辣,她身边的下人也不至于会因为说错一句话吓成这样。特别是她现在在小日子里,脾气就更加不好了。
那侍女心里暗暗叫苦,又战战兢兢地看向容烟。看她吓成这样,秦越摆了摆手:“你们粗手粗脚的,都先下去吧,母亲这里由我来照顾就好了。”
到底是现代人,秦越对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