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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默默想——一会儿出去问问他吧。

    水气氤氲,正在吹头发的林嘉誉被推门进来的安巍吓了一跳。

    “怎么了?”林嘉誉轻声问。

    安巍把林嘉誉圈在怀里,摇摇头。

    “想我了?”林嘉誉调戏他,伸出手勾住他的下巴。

    安巍还是盯着林嘉誉不说话。

    林嘉誉叹气,然后抱着refer脖子踮脚吻上去,“呐,草莓味的牙膏,不错吧?”等待着她的是更加急切的安巍,比以往什么时候都急切,甚至还带着些许暴躁。

    作者有话要说:

    浴室play什么的最可爱啦~

    第39章 第 39 章

    天气渐渐炎热,林嘉誉在家穿的睡衣有些单薄,因为浴室水气弥漫 ,睡裙已经紧紧贴在身上。喘息声渐重,嘉誉觉得明明安巍离他那么近,却还是不能看清楚他。是眼睛失焦了吗?

    “不能在这里。”林嘉誉小声嗫嚅,“洗手台太凉了。”

    安巍抱起林嘉誉,向浴室里面走去,“我还没洗澡,一起吧。”于是,林嘉誉今晚第二次坐进了浴缸。

    卧室的浴缸并不小,可是当安巍也坐进来后,空间瞬间变得狭小。不是没有过坦诚相见,但是这次,林嘉誉的脸很快变得通红。

    “这样你怎么洗啊,”林嘉誉说着,想要站起来离开这里,却被安巍拉住,直接坐在了他的腿上。

    “我出去整理床铺,不要闹啦,”嘉誉依旧在挣扎。

    “再动就办了你。”安巍哑着嗓子说道,声音里满是情|欲。

    被威胁到的林嘉誉坐在他的腿上乖乖不动,一副任宰割的样子。

    最后的结果当然还是任他宰割——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没有一个角落被放过。林嘉誉最后累极睡去,还没有来得及问出为什么安巍有些反常。

    早上醒来时,身边的人已经不在,林嘉誉抓起睡衣套上,赤脚走到客厅,却没看到安巍。仰头看天花板上的吊灯,林嘉誉叹气,“是又走了么?”直到脚下传来一丝暖意,“怎么不穿拖鞋,不冷的吗?”

    林嘉誉低头,看到安巍正握住她的脚踝,试图帮她穿上拖鞋。

    “我不在你就光脚在家散步?冰箱里面也只有牛奶,你每天只喝牛奶过?”质问的语气让林嘉誉瘪嘴。

    “我在食堂吃啊,或者去妈妈那里吃,而且现在是夏天,光脚也没事。”

    “嗯?”安巍站起来直视林嘉誉,单单一个单音节就让理直气壮辩解的林嘉誉噤了声。

    “好了啦,”林嘉誉伸出手做发誓状,“我以后会记得穿拖鞋,而且绝对会好好吃饭,把冰箱填满!”

    安巍拉过林嘉誉的手,“我要去洛杉矶,爸爸的祭日快到了,前几天给妈妈打电话的时候,感觉妈妈有点低落。”接到妈妈电话是在演出结束后,一向不会说“阿巍,我想你了”的妈妈,突然对他说,“阿巍,妈妈想你了,带着嘉誉过来陪陪我吧。”这样的语气让安巍有些慌张。

    “妈妈说想让你也过去,但是你最近是不是还在忙毕业的事情?”

    “那我去请个假吧,”林嘉誉反握住安巍的手,安慰他,“阿姨是想叔叔了吧,你不要多想。”

    安巍想了想,“我先过去看看妈妈,你忙完了再过去,赶得上的。”

    “好,”林嘉誉踮起脚,笑着摸摸安巍的头发,就像他曾对她做的那样,“那你先去,我过几天就到。”

    = = =

    安巍到达洛杉矶时,已经是深夜。可是到家时,安母依旧坐在沙发上等着他的归来。看到儿子一个人回来,安母问,“嘉誉呢?”

    “她学校还有点事,过几天到,”安巍放下行李箱,坐在安母身边,“妈,你最近怎么样?”不知是不是客厅灯光的原因,安巍总觉得妈妈的脸色有点白。

    “很好啊,”安母笑着回答,“房间收拾好了,去睡觉吧,我也累了。”

    林嘉誉到达洛杉矶的时候,面对的并不是自己想象中的场景——她没想到会和安母直接在医院见面。安巍见到她的第一句话是,“嘉誉,妈妈生病了,怎么办?”无助的样子让林嘉誉心疼极了。

    “我是不是太差了,妈妈生病这种事都不知道?”

    “妈妈她,现在什么情况?”林嘉誉小心翼翼地问出来。

    “胃癌,”安巍闭上眼慢慢地说,“而且妈妈不想治疗……”

    安巍曾觉得自己的妈妈是全天底下最强壮的人,年轻时丧夫,一个人在国外拉扯着儿子长大,想一想都觉得很困难,可是妈妈竟然就这么过来了,从来没有让自己的儿子受过一点委屈。他以为妈妈能看着他把林嘉誉娶回家,然后哄着外孙颐养天年,直到今天张罗着要包饺子给嘉誉吃的妈妈,突然晕倒在家里。安巍想不明白,为什么那么强大的妈妈会在应该享福的时候生病呢?

    林嘉誉轻轻拍着安巍的后背,什么也没说。

    后来林嘉誉自己去找医生了解病情,才终于知道了安母病情的详细情况。愿意配合治疗的话,或许还能够多陪伴安巍几年,但是如果患者自己都不愿意的话……

    接下来的时间里,林嘉誉见识到了一向温柔的安母的倔强——只要一提到医院或者治疗,安母就会沉默下来不说话。安巍每天小心翼翼地照顾着她,生怕安母有哪里不舒服。

    有一天,安巍被打发去超市,留下林嘉誉和安母两个人。林嘉誉和面,安母在旁边安静的织围巾,黑色的毛线团就堆在沙发的角落上。

    “阿巍有一次回来和我说,他好像遇到他人生的礼物了。”安母突然开口,笑着继续说,“他说你是他人生的礼物。他从小就是不外露心情的孩子,那次竟然开心地和我这样说。”

    “妈妈,”林嘉誉抬头看安母,“谢谢你把安巍培养成这么好的人。”

    “安巍像他爸爸,”安母放下手里的围巾,和林嘉誉对视,“我一个人太孤单了,我想去见他爸爸了。我们很久没有见面了,他大概已经不认识我了,这个人明明在结婚的时候说要照顾我一辈子的,为了他我放弃了所有,结果他却先离开了。”

    林嘉誉从没见过这样的安母,眼里满是寂寥和悲伤,她走过去,搂住安母瘦削的肩膀,轻轻叫她,“妈妈,爸爸怎么会不认识你呢,而且,我和安巍的婚礼你也要出席的啊,还有你的小孙子,你都不看看吗?妈妈去医院好不好,爸爸也不想看到你这样……”

    安母只是摇头。

    不知什么时候进来的安巍只是站在屏风后听着她们的对话,一动不动,唯有一双拳头越攥越紧。

    在安母再一次晕倒后,安巍决定先举行一场小型的婚礼,林嘉誉知道后就只是点头。

    “嘉誉,完美的婚礼我要以后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