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cg及结局描写。】
阮:开吧~~总不能不看看吧
【支线结局《污秽的纯白》——开启条件,双男主好感度突破60%,已开启"集体掉智商的超级误会"场景,之前剧情及cg回收率在70%以上,并在关键表态时刻选择"冷漠以对绝不原谅"的态度,即进入支线结局。】
【支线结局:污秽的纯白
始终无法原谅,那日受到的伤害,就像横亘在彼此之间的深深裂隙,以往未曾深思的种种矛盾,都在这一刻爆发出来,她无法勉强自己去原谅,说自己真的可以不在意。
聂逸风在数次挽回都无结果的情况下,只得放手,由她离去,他心想,或许好友的说法才是对的,此时放手,才是让三个人都自由的方法,他甚至强迫自己不再关注她的任何信息。
然而他从未想过,再次遇见她竟会在如此情况之下——
一年后,意外进入了这样的地底俱乐部,种种令人匪夷所思的乱象纷呈,这是无数个展台中的一个,赤裸的女人被用铁链束缚成羞耻的模样,身上所有敏感之处皆被相应的sm器具填满,她的嘴被一只口球牢牢塞住,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她的表情十分茫然,好像什么都不懂的婴孩,只是纯粹的显示着因为疼痛而露出的痛苦,她的身上布满了新新旧旧的鞭痕和其他伤痕,而展台的一侧,就放着数把不同规格的鞭子,只需投出相应价码,就能用这些东西肆意抽打这个女人,他认出了这张脸——并在这一瞬间惊愕的扔掉了手头的东西。
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
这不可能……!!
当日为了成全才放的手……可却是这样的结局么?!!他听到了命运巨大的嘲笑声。
如坠深渊,永不得脱。
只不过短短一年,却已经永远失去了她,骤然得到自由的小鸟还未飞翔,就被别有用心的恶魔捉入笼中。
第一时间将她送进治疗室,可是已经晚了,外伤都好说,哪怕身体上布满伤痕,私密之处更是布满反复穿孔撕裂的痕迹,但以现有的医疗手段,适当的整形手术就能恢复,当然只是表面的恢复,恢复之后的身体也会比常人脆弱许多,真正麻烦的是内腹脏器——过多违禁药物和多次极限改造和虐待,让这具外表年轻的身体,实际上已经衰弱不堪,医疗组给出最保守的估计,即使之后全力养护修复,至少30年的寿命是不可能恢复了。
而这并不是最麻烦的部分,最严重的,是她的精神状态——她什么都不记得了,整个意识已经退化成了三岁稚童的水准。
如果将人的意识比作大树,随着年龄增长,记忆增加,小树苗渐渐长成大树,那么她此刻的状态,就如同砍掉了整棵树,只剩下一点树桩,而剩下的树桩,却也没能继续抽芽长大,就如同她的脑海中有一只看不见的手在吞噬着一切记忆,每当一天过去,就将新长出的嫩芽尽数抹去。
不停地"delete",只剩下最最基础的生物本能。
可即使是最基础的本能,也是残缺的,痛苦时,不哭,只是从一片茫然的眼眸中浮现出纯粹的痛苦,饿了,也不会主动开口,甚至饿昏过去也不吵不闹,大部分时间,她都只是呆呆的坐在那里,给她吃的,她便吃掉,然后继续呆坐。
她只对最简单的指令有反应,即使今天教会了她什么,到了明天,她就会全部忘掉。
结论说,她真正的意识已经沉在了自己的意识海深处,如果她不愿意醒来,那么就永远不会醒来,只有那一点点的可能性,或许她会在某一天忽然恢复意识,但最大的可能性,就是她这一辈子都不会再真正醒来。
这无疑是身体受到过度刺激后试图保护自己的一种方法,彻底的逃避,感受不到现实的绝望,就不会有寻死的冲动。
而这对于灵魂上有个特殊空间的她而言,则是沉在了心底那个空白世界,并,亲手打碎了那作为连接的窗口,主动斩断了归去的路,她真正的意识,已经沉睡在了那空白的意识世界。
反复的请人复诊,反复的询问,尝试所有的方法,无数次的呼唤直到声音沙哑,然而没有用,女人的表情依旧是一片茫然的纯净。
仿佛最纯净的水一样毫无杂质的眼波,却倒映着对方疲惫绝望的神情。
无论他如何言说、如何试图触碰,得到的,都是毫无波澜的,纯白的注视,这令人绝望的,无波无澜的纯白……
即使在狂怒之下将所有参与者狠狠报复,即使覆灭整个畸形生产线甚至掀翻了数个权贵世家,即使将那个始作俑者彻底踩进淤泥,让昔日的雷家少爷变成最低贱的脔奴,可是又有什么用呢,她已经被毁掉了,从身体,到心灵。
就在,一年之间。
反复的无用尝试让两个男人都疲惫至极,那双纯白的眼眸,从那一刻起,成为了两个人最深的、永恒的梦魇。
柏逸尘永远也无法忘记,得知消息赶到医院时,看到呆呆坐在床上的女人,他试图叫她来吃饭,然后,女人用呆茫的目光看了他一会儿,接着,便四肢着地朝他走过去——是的,就是那种像狗一样的爬行,身体用痛苦记得了这种屈辱的调教结果,他失手打翻的玻璃器皿扎破了自己的手掌,蔓延的鲜血却不及眼前猛然一黑侵染的血色。
秘密的城堡被建立起来,所有装潢都用了婴儿级别的防护,没有任何棱角,只怕伤到无知无觉的女人。
然而那违禁药物的改造后遗症却还存在,明明意识已经如此空白,但情毒发作的时候,身体却持续渴望着男人,甚至痛苦的打滚,用自己的双手伤害自己的身体。
这才是最令人绝望,如何能对着这样一双眼睛去做那样的事,男女身体相交,却没有一丝快慰,有的只有蔓延的绝望和最深的苦涩,只能用手掌覆在那双眼眸上,只能逃避的把头埋在那纤细的颈侧,才能麻木的维持着身体本能的动作,直到情毒发作的时间过去。
那真是,永恒的,绝望的深渊……
第一年,她甚至不会用餐具吃饭——只会像动物一样舔食,粘的满脸都是酱汁饭粒。
第二年,她终于学会了最基础的生活常识,但却依然不会开口说一句话,她忘记了怎么说话,即使痛极,也只会发出呜呜啊啊的声响。
如同一个最疲劳的秘密,却只能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