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睁圆了眼眸,紧张的看着他面无表情的将她覆在身下。
沉默的拿过那药品,沉默的挤出来,又沉默的推开那双腿,修长的指尖挑着白色的药膏就伸向了绯色的花谷。
"柏……柏先生,你你……"她紧张的声音都结巴了起来,今天的柏逸尘怎么会这么……不正常,绝对是哪里不对了,太不按套路出牌了吧……
她哪里知道,这大概就是属于男人之间特有的某种程度的"吃醋和比较竞争感"啊。
"我会很小心的。"他低声说道,似乎是想说,他也可以很温柔的,只是配上这"肃穆"的神情和写论文般严肃的语气就有点……
双手纠结的缠在一起,她默默的深呼吸告诉自己,就算真的疼了也要装作还可以的样子啊,呜呜呜,把之前那个克制冷清的柏先生还回来吧……
冰凉的药膏最终还是在她屏息的等待中擦到了花瓣,她微微一颤,花心应激的缩了缩,倒是让第一次做这种事的男人紧张的停了手,"疼吗?"
她急忙摇头又摇头,于是他放下心,继续用指尖轻轻地涂开那药膏,药膏遇到体温便逐渐化开,原本有些灼烧疼痛的部位便渐渐被清凉的舒适取代。
充血红肿的花蕊也逐渐收敛,药膏反复的湿润浸染了端口,他终于将手指探入了柔软的花茎,敏感至极的内里一经触碰便抖成一团,她纠结的颦着眉,身体一方面因着药性的清凉解痛而倍感舒适,另一方面却也因那手指细致的勾动旋转生出了异样的酸软。
不行不行,一定要忍住忍住……"嗯啊……"那指尖还是擦到了最敏感的一点,于是那一声呻吟再没忍住,直接就吐出唇间。
手指抽出,除了残留的药品的光泽,更是牵拉出了一条黏腻的银丝。
"你……"柏逸尘探究的看着指间黏腻的湿液,喉结微微动了动,却把微微变暗的眼神落在了她脸上。
她唰的夹紧了腿,泪汪汪的看着他,小嘴张了张吭哧了片刻憋出一句:"这…咳…这不是你想的那样。"
他轻缓的笑了,声音却低沉沙哑:"那么……是哪样呢?"
第一百零三章 我来(h)
放在一旁的箱子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倒下了,发出了轻轻的哗啦一声,于是二人的视线,俱都落在了那一箱子……缤纷色彩上。
柏逸尘轻轻从里面拿出了个长相奇特的棒状物,兴味的翻动了一下,于是她嗬的倒抽了一口气,方才没细看,现在仔细一看……妈呀,那家伙事儿也太全面了吧,这要敢用上一遍……她不死也得残了。
于是也不管那么多了,双手抓住了对方的手腕,便可怜楚楚的拼命摇起了头。
"不……不要,这个真的不行,柏先生,会死的,真的呜呜~"
柏逸尘倒没真的想直接就用了这么"奇怪"的东西,倒是小家伙害怕的表情让他心中微微一动,再想起送来这箱子的人……于是,他神色莫名的开口道:"莫非这些……你都试过了?"
否则怎么如此害怕呢,不了解的人是不会害怕的,莫不是那个混蛋曾经就这么一样一样的,在这具可怜可爱的身体上全都试了个遍?
她狠狠的僵住了,面露惊悚的看着他,期期艾艾的说:"我……不喜欢呜……"
没错,这箱子里的东西大多她都很熟悉,或者说简直是惊人巧合的太过熟悉了吧吧吧……等等,她好像看到了什么东西,字条上的字句她看不分明,却清晰的辨认出了那潇洒飘逸的字迹,聂……聂聂聂……哄!她的脸就红到了底,什么情况?交接女奴的时候连这种东西都可以一起交接吗??!!!
当然,这其实真的只是聂少的恶趣味而已,顺便,刷个存在感什么的。
……她大概猜到为何今天的柏逸尘如此反常了,混蛋嘤嘤大混蛋嘤嘤嘤!
柏逸尘转了转手中的东西,用那邪恶的物体抵在手心,一副思考的样子,那平静的眼神中,分明有着什么幽光静静闪过。
战栗的感触顺着脊椎骨唰唰的爬上了头皮,她再也顾不上其他,赶快娇娇软软的扑上去,一把搂住了脖颈,拼命地,就这么挂在他怀里,撒娇的蹭啊蹭啊,嘴里却什么也没敢说,只发出些可怜楚楚的呜呜的声音。
小东西如此撒娇的模样,当真第一次看见,他心底一荡,逗弄的话竟就用一本正经的口吻说了出口:"这样撒娇,是非常想要么?"
怀里的身体一僵,她呜呜的夹着哭音说道:"呜呜,好主人,求求你,柏逸尘柏逸尘,好主人,不要啊,我真的受不住,放过我吧。"
这一着急,连名带姓的都喊了出来,却让他莫名的,觉得心里一荡,抬手将那物丢回了箱中,回手将那娇软的身躯压在怀里,大掌享受般的抚摸着丝滑的肌肤,最终,将手滑入那隐秘的部位,轻轻拍抚着那花谷低声说:"这里……今天真的不行了么?"
她身体一僵,身下那娇软的花心下意识的一缩,倒像是在那温热的掌心磨拭一般。
这倒也不是不行但是……"会下不了床的不要了好不好。"
于是拥着她的男人微一施力,就将她轻柔的放倒在了床上,俯身将她覆在了身下,柏逸尘没再废话,直接以吻封缄,半诱哄半强迫的,就撬开了她的唇齿,搅动吞咬,复又缠绵吸吮,直到她重又软成了一滩春水,乖顺的用双臂滕蔓般攀附在他肩颈。
直到这一深吻终于结束,他顺势便沿着脖颈吮吻而下,她嘤咛的扭动肢体,却深吸了几口气,细细的喊道:"等……等一下",他停下动作,从她胸前又抬起头,啄吻她的下颌,"怎么?"这两字出口已经带了浓浓的沙哑暗沉。
"能不能……让我来……"她怯怯的说道,把节奏掌控在自己手里,确实是避免下场"凄惨"的好方法,只是不知这个男人肯不肯答应,这月余的磨合里,他虽是手法简单,行为大抵克制,却还真不曾将主导权旁落过,至于欢好的姿势更是从未跳开正面,无论是在何处如何开始,都是这样几乎于"堂正"的正面交缠直到结束,往日她也是顾及他的喜好,怕招来厌恶,所以从不主动,只是配合,今天,她却想尝试一下能否更多可能。
这话让他愣住了片刻,似乎在理解这话的含义,然后面色瞬间一呆,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