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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体中最敏感的部位,他甚至可以感受到那口腔柔软的包覆中,每一丝吸吮的抽动和舌尖的动作,唔~敏感的触碰中,他差点儿忍不住,再度兴奋。

    "唔~你这个小妖精~这倒是,跟谁学的啊~"难道每个女人心里,还真就都藏了一个妖精么~

    她张开了嘴,将那手指放开,大拇指上的可疑液体早已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干净的湿润。

    她的脸颊红彤彤的,额角还有丝微微的细汗。

    "怎么样~爷的味道如何啊~"他用手背在她微烫的脸颊上滑动,问的暧昧轻佻。

    她眨了眨眼,似乎在认真遣词造句,"味道……有点儿腥,有点儿怪异的甜,不算很奇怪,不过也……不算好吧。"

    他低低的笑了:"行~不喜欢,咱以后少吃点儿~行不~?"征服欲得到满足的大少尤为的好心情。

    她脸一红:"也~没关系的啊,你喜欢,我就可以……"

    轻轻抱住她,额角抵着额角低笑:"我的小亦薇这么贴心啊,真可爱呐~"

    第四十九章 可爱的人(微h)

    可爱的人,终究会被拖上床,做一做可"爱"的事。

    纤柔白皙的背脊线条动人,跪伏在洁白床单上了女子上半身趴在一团柔软的被子上,而双腿则被跪立着大开。

    大手拂开那雪背上洒落的青丝,温热的湿吻挑逗着背脊上各个敏感的部位。

    一只手卡着她的胯骨让她高高翘起臀部,而另一只手,则做着最温柔不过的抚慰,抚慰着描摹她身体的曲线。

    赤裸的男人精壮的身躯贴着她的背脊,沐浴后的人肌肤更加敏感且透着诱人的芬芳水汽。

    他俯身,胸膛贴合着她的雪背。

    "小亦薇~~呐~那条蛇,你是怎么抓住它的啊~"低沉询问里,身躯若有似无的贴合相蹭。

    她低吟,半混沌半清醒的说道:"我……我抓住了它的~它的脖子。"

    一只手从身后,一把抓握住她的后颈。

    她一颤:"啊~"

    "然后呢~"

    "然……然后~同学……同学把一块石头塞在它嘴里~啊!"

    一根手指从身后抵入了口中,勾着她的香舌,模拟着某种频率抽插挑逗。

    "然后……你们用树枝把它串了起来对吗?"他低头吻着她的肩胛骨问道。

    还来不及回答……她便被直接"串"了起来。

    被一根粗长的铁棍从身后"串"了起来。

    嘴唇含着手指连尖喘都无法发出,只能发出含混的低喘,她觉得自己就是当年那条倒霉催了的蛇,现在被一个经验丰富的猎人剥了皮洗了干净,穿成串儿,翻来覆去的炙烤,只能随着火焰发出细微的吱吱的声音。

    猎人兼厨师极具耐心的掌握着手上的美味,将她翻来覆去、里里外外的炙烤。

    指尖轻颤,全身无力,她只能迷蒙的呼喊,在情欲的巅峰里翻滚,他的手指就是拨弄琴弦的乐手,他的唇舌就是炙烤美味的焰火,他低低的叹喟就是催化反应的试剂,主导着这一场情与欲的交锋。

    男女之间的关系,无外乎两种,要么平分秋色的和谐长存,要么一方主导的霸道遮天,而大多数情况,或许都是由第二种情况在双方身上的合理分配来达到那第一种状态。

    或许正是要扳回刚才那场被她主导情欲的事实,此刻的男人,格外霸道也格外猛烈。

    他的技巧是毋庸置疑的高妙,然而此刻他抛弃了那些手段,只是不停的,用最原始、最激烈的方法,宣布着战役的节节推进。

    进入、抽出、进入、抽出,细密的汗珠洒落在绞缠的肢体,没有多余的花俏,他执意用最简单的方法摧毁对方的防御,步步粉碎她的城墙,寸寸侵占她的领土,直到她退无可退,只能颤抖的奉献上一切,以期得他怜悯的放手。

    之前她是美女蛇妖,勾媚入骨,势要夺人精魄,但此刻,她就只是一只蜷缩在猎人掌心摇摇乞怜的小青蛇,只盼对方能温柔怜惜。

    尖叫里,她青丝散落,身抖如筛,迷蒙的双眼埋在柔软的被中,身下的城堡之门更是在不断的冲锋进攻里屡屡缴械。

    那个开始的新奇,转折的痛苦,又最终变得温情的夜晚,最后,依然是如同之前无数个夜晚一样,以她无知无觉的昏睡做了终结。

    第二天醒来,她已经不记得昨晚昏睡前的情景了,只记得迷迷糊糊的癫狂中,意识旋转摇摆,她轻轻的念着一个名字,一遍又一遍,夹杂在低低的呻吟哭叫里,有一双骨节修长的手徘徊流连在她周身,那个男子有力的纠缠着她,甚至从身后咬住她的脖颈,让她仿佛被猛兽全然抓获一般,连挣扎都失了力气。

    当他们收拾妥当,下楼来的时候,庄主人贴心的为他们准备了早餐,甚至还有酸甜味的醒酒汤。

    这东西确实有用,第一次喝了这么多酒的她,还真的是有两分头痛。

    清晨的山庄没有客人,一片宁静,他们坐在主人平素用餐的小厅室,安静的插花和窗外林鸟的轻鸣,看起来似乎一切都那么美好宁静。

    她含了一口热粥在嘴里,温热的谷粒在嘴中轻轻搅拌,随着吞咽的动作,她觉得自己的思绪也被沉甸甸的沉淀了下来,重新变得理智而安静。

    她不否认,昨晚她曾有过的心动。

    所以会哭求着对方,只是今晚不要调教,不要。

    让她欺骗自己,哪怕只有一晚的时间,她只想把他当做聂逸风,而不是什么其他的身份。

    或许等很多年过去了,她也还会记得昨晚,或许她会忘记那温柔而战栗的初夜,会忘记之后一次次的身体交缠,忘记彼此曾经交换过的心事和心情。

    但她或许不会忘记今晚。

    第一次体验到极限的速度,第一次看到一个人另一面的真实,第一次喝到半醉,第一次坐在从不属于她的世界纵谈,第一次心甘情愿甚至热烈的取悦一个人,做一个妖精样的女人,也是第一次……真正的心动。

    或许和这样的男子在一起久了,任谁都会有点儿心动吧,虽然明知道他的温柔和贴心并不是只对你。

    只不过啊,随着太阳升起,新的一天又开始了。

    鸟鸣里,她吹着山风,静静的微笑了一下,把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