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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黑亮亮的一对杏眼和苍白的薄唇:“求您救救我!我,我是不小心在外面发情的o,后面那群人要□□我!”

    那群人果然衣衫不整叫喊着从后面的巷口追出来,他叹了口气,边开动车边打开天窗,告诉趴在车前面颤巍巍的小野猫:“自己爬进来。”

    小野猫爬得很慢,不时遮他视线,好在没出车祸。人刚一屁股掉在副驾驶,一股食物腐烂的气息在车内弥漫开来,他仍不住皱眉,就这也奸得下手?有意无意瞥两眼,看不出容貌,但脖子那儿带着粗粗的颈带,应该是防止自己被迫种番,颈带边都是抓痕,看来真是陷入围奸了。

    小野猫一边疼得喊哎哟一边不停说谢谢,声音听起来也就是个不到二十的小孩。

    他正思考着如何该直接送警局还是问问看起来就不存在的住址,小野猫突然安静下来,视线一直停在他脸上,迟疑出声:“你,你是那个什么黑道的三少爷?”

    他呼吸一滞,离开c市后已经很久没听过这个称呼了,“你怎么知道?”

    小孩再出声已经带着咬牙切齿的恨意,“岂止知道,我他妈还知道——你是个假a。”

    他脸上依旧没有什么波动,稳稳地打着方向盘转了个弯:“你是谁?”

    “三少爷贵人多忘事,连自己十八岁生日的礼物都不记得了?”

    猛然的刹车声在深夜显得格外刺耳。

    “你不是在c市么?”他打量面前脏兮兮的小野猫,寻不到半点那个干净少年的痕迹。

    “还不是拜你那个好哥哥所赐。”少年冷笑着地睨他一眼,目光移开的时候无意落在外面接到右侧唯一亮着的门,“police”格外扎眼,慌乱地抓住他的手腕:“你要把我送给警察?!”

    一开始的确是这么打算的……

    “不行!”小野猫很不讲理,但是又不知道怎么支撑起自己的不讲理,无措间看到他放在车上的工作牌,看到救命稻草似的双手抓住,“你这家公司我知道!他们是只要a的吧!如果你叫警察抓我,我一定把你是b的事公布到你们公司!”他瞪着杏眼,同时瞥着身后伺机逃跑。

    他倒看戏似的悠闲,回了句毫不相干的话,“你不是正在发情呢么?”

    “我我我打了抑制剂!关你屁事。”

    嗯,反应很快,但还是结巴了。

    “我接受你的威胁,所以,你想怎么样?”

    “先把我带到你家。”

    他不再言语,踩着油门奔家而去。

    小野猫还抓着工作牌忘了放开,明明是威胁成功了,但这三少爷嘴角的笑是怎么回事,看来不能掉以轻心,要好好利用他,最好再能报复一把……

    沉默了一阵子,他怕旁边的人觉着无聊尝试打破尴尬。

    “……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没有应答。偏头看看才发现小野猫蜷起腿仰着头睡着了,还紧紧抱着他的工作证,下巴尖细的弧度写着他的消瘦。他默默关掉车里的冷气,退掉回c市的机票。

    作者有话要说:

    jj躺尸多日新的小甜饼终于来啦,欢迎品尝

    第2章 进家门

    停好车了旁边的人还是睡得很香的样子,再想想他刚从一场围奸中逃出来,更舍不得叫醒。如果小孩是当年的模样他肯定二话不说把人抱进屋里,但现在和抱一颗烂苹果没有什么区别,他叹了口气,算了,就憋着气抱进去吧。

    手刚碰到小野猫的破烂t恤他就触电一样地醒了,立刻紧靠车窗缩着,抬起手里的人质:“你想干什么?!”

    他无奈地看着自己无辜的工作证,“到家了。”

    这小孩是不是傻,自己要真想害了他,根本不会给他到公司公布秘密的机会。

    ***  ***

    一进家门他又重新感受到下身的黏腻,忍住直接进浴室的欲望,先上楼拿出自己一套偏小的家居服,扔给小野猫,“洗完澡再谈。”

    衣服摸起来很舒服,灰白条纹的简单款式,小野猫眯上眼睛,“只有上衣?”

    “裤子找不到了。”其实是被他鬼使神差地扔回去了。

    小野猫又举起手里的牌子凑到他眼前,“尽快给我准备一套衣服,地摊货也行,要方便活动。”

    他握住面前的小拳头,“改天带你去,快去吧,臭死了。”

    明明是在嫌弃他的话,却听得小野猫心头一抖,立刻抽回自己的手,“浴,浴室在哪儿?”

    他抬手一指,“直走。”

    小野猫的步伐都乱了几拍,快速冲向浴室。

    他嘴角浮现笑意,走进厨房的同时拨通他哥的电话……

    浴室比小野猫想象的还要大很多,浴缸边一排奇奇怪怪的英文按钮,他倒真像只误入富贵人家的野猫,对着山珍海味不知如何下口。痴愣愣地站了一会儿,先把浴缸放满水,因为不会操作放了一大缸凉水,他干脆放弃,找到折叠凳和小盆子,坐在浴缸边一小盆一小盆地舀水往身上倒。身上有几道伤口还很新鲜,水一滑过,他的小身子就抖一下。右肩上的伤划得有点深,外翻的肉黏到很多脏东西,他得下手刮干净。

    “不疼,不疼。”他念叨两声,咬着牙努力想点开心的事转移注意力,却只想到刚刚被那只大手包裹的温暖和那句“改天带你去”。

    以前见过小孩向父母哭闹去游乐园时得到这句回答,见过女孩子撒娇要吃什么时旁边的男孩子给出这句回答——都是他不曾有过的。

    伤口的痛还真减轻几分,他对着镜子苦笑,自个儿还真是缺爱到犯贱了,一句随口的话都能解读出花来。又戳两下伤口发现没有感觉,哦,原来是疼麻了。

    囫囵又倒了两盆水,擦干身子穿好衣服出去前,小野猫不忘把“人质”挂到脖子上。

    三少爷小心地把手里的碗放到桌上,回头就看到头发还在滴水的他。无声无息地就站这儿了。

    少年洗尽尘垢,露出干净的肤色,苍白得有些病态。哪怕是自己最小的家居服套在他身上也松松垮垮,倒是刚好遮住屁股,露出两条笔直精瘦的腿,太瘦了以至合腿站着大腿间都有间隙。小野猫低着头,仿佛在斟酌下一步要干什么,齐肩的头发把那条颈带打湿了他也没摘。

    “这带子湿了不会不舒服么?放心,我不会强行给你种番的。”他说着,伸手准备替他解掉。

    还没碰到带子,少年就猛地后退,警惕地瞪着他,“不要!”

    比少年的眼神更骇人的是横贯他脸上的一道褐色刀疤,从右眼到鼻梁到左边唇角,气势汹汹地盖掉原本的秀气。

    他神情里没有什么吃惊,甚至带几分温柔的笑意,转为捏了捏他的头发,“明天带你去买衣服,顺便把头发剪了。”

    小野猫越发觉得奇怪,没有回答。他权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