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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轩程也勾了勾嘴角,“他有没有在乎,在乎什麽……”

    “对,是不关我的事。”翡林抓著额发,吸了口烟,顺手弹了烟灰,“可是至少这次是因为我的失误造成的,如果他能对我抱怨几句,或许我就不会这麽在意,那种冰冷的像是没有情绪一样的人,到底是怎麽回事。”

    凌轩程侧头看著翡林一脸懊恼的样子终於忍不住大笑起来。

    “……怎麽了。”翡林纳闷的转头看著笑得前俯後仰的凌轩程。

    “没。”凌轩程摆摆手,笑著喝了一大口啤酒,“嗯……我听季非说过一些杨文轶的事情。”

    “是吗。”翡林夹著烟拿起啤酒倒进嘴里。

    “造成杨文轶现在这种性格的原因,不过……”凌轩程喝完啤酒放在一边,站起来朝前方挥挥手,“那些事还是让他自己告诉你比较好。”

    “另外,你们这两个人也够有趣的了,”凌轩程朝前走迎上打著电话却也朝他走过来的季非,“暗地里相互查来查去,却不愿意面对面说清楚,不知道这算是不信任我和季非看人的眼光,还是不相信对方,又或者是不相信自己。”

    自己调查过杨文轶背景的事情突然被戳破,翡林大力扔掉手里的啤酒罐。

    季非恰好挂了电话,三两步走到翡林眼前,“别以为我什麽都不知道,你这麽大摇大摆的查我的人我能不知道吗。”

    凌轩程挑了挑眉毛,仿佛在说“我也一样”。

    翡林一想到他和杨文轶背地里相互调查的事不知道被这两个人看了多少笑话去就爆发了,“那为什麽不早说!?”

    “因为说了要你们自己磨合,这点事情都办不好干脆退出江湖归隐田林得了。”凌轩程拉过季非,“走了。”

    哈哈,总不能说是因为生活太无聊所以在看你们笑话吧。

    只是没想到还没完全磨合好就发生了这次的事情,有些始料不及。

    还好杨文轶和孙旭东都没事,不然季非可能真会一怒之下炸了他的窝。

    翡林看著他们并肩走进医院,终於忍不住大骂,“他妈的!干!”

    收拾了啤酒罐头,又去超市买了包烟,他转身往医院走。

    如果不是因为杨木头的嘴太难撬,他又怎麽会私下偷偷去调查。

    要木头开口讲自己的过去,光是想象一下就比创造吉尼斯纪录还难。

    何况两个男人面对面的聊过去,一脸苦大深仇的样子,那能看吗?!

    换了是别人,还能去酒吧边喝边聊,喝多了的情况下或许能有意无意的聊起一些,起码留下一些蛛丝马迹。

    但他能指望一根木头留下蛛丝马迹吗,况且木头很少喝酒,连烟都不抽。

    真他妈见了鬼姥姥。

    第22章

    打开病房门的时候,凌轩程和季非还在里面。

    看他来了两人同时勾起嘴角露出一个嘲弄般的笑容。

    翡林咳嗽一声,“季先生,凌先生。”

    “嗯。”季非点点头,转向杨文轶,“那我先走了,损失的货你不用担心,已经找到货源补充上来,这次的事情除了翡林认识的那个人之外,还有别的人在里面捣鬼,实际损失的货量比原先我们预定的数量要大,这中间有猫腻,这笔账我会算,这个仇我也会替死去的兄弟们报。”

    “嗯。”杨文轶点了点头,看著凌轩程突然道,“那个姓郑的有点可疑。”

    季非看凌轩程眯起眼睛,继而点头,“知道了。”

    门打开又关上,翡林看了看杨文轶,拉过凳子坐了下来。

    “咳咳……”拍了拍上衣,翡林尴尬道,“我刚才脑子抽住了。”

    杨文轶没什麽表示,转而说,“烧退了吗?”

    “嗯,今天没有反复。”翡林绕了绕大指,抬手朝杨文轶指了指,“你背後的伤疤怎麽来的。”

    “烧退了就早点回去睡。”杨文轶用左手将被子往上提一些,盖过胸口,只露出肩膀上的一点纱布。

    “不能告诉我吗?”翡林追问。

    在杨文轶没完全清醒的日子里,他有帮著特护一起做过清理,当时看见他背後有一条很长的刀疤,说不惊到那一定是骗人的,免不了想到当时这个男人受伤的时候一定很痛。

    “……被人砍的。”杨文轶答。

    翡林翻了个白眼,“我当然知道是被人砍的,我的意思是怎麽砍的。”

    “我以为目标只有一个,没想到对方是搭档,扣下扳机的同时被人从後面砍伤。”

    又回想起了那个晚上,背後的疤开始隐隐作痛。

    没有忽略对方脸上一丝一毫的表情,翡林伸手按著床,“伤口疼?叫医生吗?”

    “不用。”杨文轶深吸一口气,脸上的表情又平缓下来。

    “当时是你一个人去的?”翡林忍不住又问。

    “嗯。”不等翡林再次开口,杨文轶接著说,“对不起,我有点累,先睡了。”

    翡林嘴张了一半,听到他这麽说又不好追问下去,於是点了点头,站起来替他关了灯。

    夜风吹过,趴在大楼顶上的青年一动不动的通过瞄准镜盯著对面酒店空荡荡的客房。

    从远处看,青年已经和夜色以及楼房的阴影融为一体。

    他在等目标出现。

    那个人关照过今天的目标不可以失手,虽然之前几次他也没失手过。

    五分锺过去,天空一个响雷,突然下起暴雨。

    雨水顺著头发流进眼睛,趴在大楼上的青年仍然不为所动,静静等待目标。

    时间又过去十分锺,全身湿透的青年看见自己锁定的目标出现在视野里。

    那人推开房门,松开了领带。

    在心里默数了三秒,扣下扳机的指尖一动立刻察觉背後有动静。

    伴随著火辣辣的疼痛的同时,他知道子弹打偏了。

    翻过身,看著雨水落到脸上以及背後拿著长刀的偷袭者。

    “不到必要的时候我很少用它,”偷袭者收起长刀,比了比自己腰间的手枪,“没有趣味和美感。”

    身後的伤被雨水浸泡著撕心裂肺的痛,偷袭者边笑边阻止著青年拔枪的动作,并一把扼住他的喉咙,拔出小腿上的匕首,“你忍痛的样子看上去很性感,如果再挣扎一点……”

    匕首顺著大腿一点点切到内侧,猛得刺穿。

    青年低吟出声,一次大意,失去还手之力,任人宰割。

    就在这个时候偷袭者的手机响了,对方毫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