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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他拒绝之前道:“宝贝听话,别躲。”

    在言晟嘴里高潮时,他用尽全力想挣脱开,但是手脚都被按住,快感又那么强烈,他难以把持,叫着射了出来。

    言晟起身与他接吻,捧着他的脸,温声命令道:“季周行,从今往后,不准再说自己脏。”

    第38章(完结章)

    八月初,言伦之从北京回仲城,言家开始鸡犬不宁。

    言晟自打18岁入伍之后,就未长时间在家里住过,此番带着季周行赖在家里“啃老”,江凝倒是开心得不得了,言伦之却成天念念叨叨。

    父亲上了年纪,不像前些年那么严厉寡言了。以前凡事憋在心里不说,对俩儿子有什么要求全让江凝传达。现在啥事都要自己亲口说,管天管地,尤其爱管言晟。

    言晟不爱笑,话也不多,言伦之就拿季周行教育他,“你怎么回事?你妈刚才叫你你没听见?你看看周行!一起过了十来年还没学到人家的优点,年轻人整天绷着脸干什么?周行在家有说有笑,你呢?就知道黑脸!”

    季周行最近有些忙,晚上偶尔有饭局,无法回来吃饭。言伦之看着时间差不多了就催言晟,“在家待着干什么?早点去把周行接回来,让他少喝些酒,别仗着年轻有恃无恐。徐帆会送他回来?麻烦人家小徐干什么,走走走,你自己去接。以前你妈出去应酬,只要我在家,哪次不是我亲自去接!”

    言晟哪里被如此念叨过,大部分时候忍了,偶尔实在忍不住,就会顶上两句。这一顶就不得了,言伦之脾气一上来,非得江凝和季周行一起劝架才消得回去。

    时间一长,言晟就觉得过不下去了。

    现下季周行的心理问题渐渐好转,不再抗拒做‘爱与碰触,原来的那股黏人劲儿也渐渐回来了。言晟有心从家里搬出来,于是在又一次心理咨询快结束时提到长辈陪伴的问题。

    陈医生笑道:“季先生的心结已经打开了,他最需要的是您,你们现在搬出来住也没有问题。”

    当天回家,言晟就提出要搬家。

    江凝当然舍不得,言伦之也垮了脸。季周行左右各自安抚,说住在长源国际,反正都在市区,也不远,有空就和二哥回家吃晚饭。

    江凝有些诧异,“不住落虹湾了?”

    “太远了。”言晟摇头,瞥了季周行一眼,“您的小儿子这阵子醉心工作,住得太远不方便。”

    江凝抱了抱季周行,有些感慨,嘱咐道:“别累着,想吃什么给妈说。”

    周末,两人搬回长源国际,收拾一番后,季周行出了一身汗,蹲在冰箱边找冰淇淋,冷冻室里却什么都没有。

    艳阳高照,不想出门买。

    言晟靠在厨房门边,踢了踢他的屁股,“想吃什么口味?我去给你买。”

    “现在?”他转过头,满脸汗水,“太热了吧。”

    “没事儿,小区外面有个便利店。”

    “唔……”他想了想,“牛奶味的都行,多买一些吧,屯着慢慢吃。”

    言晟弯腰在他额头上啄了一口,趿着人字拖出门。

    他摸了摸被亲的地方,将手指放在唇边,亲得“啾”一声响。

    本想待在家里等言晟投喂,结果夏季的天说变就变。

    言晟出门不到十分钟,如火骄阳变成瓢泼大雨。

    季周行连忙拿起伞,下楼接言晟,哪知还未跑出小区,就迎面遇上一辆开得飞快的车。

    他利落地往旁边一躲,车是躲开了,却被甩了一身泥水,连头发也无法幸免。

    顾不得回家换衣服,他继续往小区外跑,意料之中挨了一顿数落。

    言晟提着一口袋冰淇淋,从他手中接过伞,见他浑身泥水,不免好笑,“怎么撑着伞还能湿身?”

    “哎,被一辆宝马给溅的。”他边说边从口袋里挑冰淇淋,琳琅满目,全是他喜欢的。

    心里正乐着,一声稚嫩的童音却泼来一盆冷水。

    “妈妈,这个人满身泥点子,真脏!”

    他手指一顿,拿起的冰淇淋跌回口袋。

    回过头,看见一个穿红色裙子的小女孩和一位年轻的母亲。

    当初在医院的一幕清晰浮现,他动了动嘴唇,只觉身子忽然凉了下去,筋肉阵阵发麻。

    “还没挑好?”言晟若无其事地将口袋换到撑伞的手上,拿出他刚才拿的冰淇淋,塞到他手里。

    他看着冰淇淋,忽觉肩膀一重,反应过来时已经被言晟搂进怀里。

    “二哥?”他诧异地抬起眼,眼睫颤了颤,“我全身都是泥。”

    “泥又怎样?”言晟斜他一眼,“别废话,你不是想吃牛奶冰淇淋吗?赶紧撕开吃吧。”

    他低下头,耳根泛红,“我蹭到你身上了。”

    “回去洗个澡不就完了?”言晟将他搂得更紧,“别磨蹭,撕开喂我一口。”

    他抿着唇角,唇角却不由自主地勾起。

    撕开包装袋的时候,他听见小女孩母亲的声音,“那位哥哥只是被泥水溅到了,和脏没有关系。是溅他一身水的司机做得不对,乐乐,咱们回家提醒爸爸,让他下雨天开车的时候小心不要溅到行人。”

    “妈妈,这个人用手擦口水,真脏!”

    “妈妈,这个人满身泥点子,真脏!”

    相似的童言无忌,紧随其后的却是两个截然不同的回答。

    半年前,他孤孤单单站在冬天的寒风中,被一句“真脏”打击得近乎崩溃,如今却被言晟搂在怀里,连泥水也有了温度。

    大雨滂沱,也盖不过身边人沉稳的心跳。

    回到家,手里的冰淇淋已被分食完毕。季周行打开冰箱,看言晟将口袋里的全部倒进冷冻室。

    “去洗澡吧。”言晟抹一把手臂上的雨水,“衣服脱下来,我给你洗。”

    他们一起冲了个热水澡,季周行有些累,泡在浴缸里休息,言晟兜上一条大裤衩,打着赤膊站在水池前,洗两人换下来的外衣和内裤。

    季周行躺了一会儿,撑起来趴在浴缸沿上,半眯着眼看言晟的侧脸,看得心跳越来越快,终于没忍住,黏糊糊地喊道:“二哥。”

    “嗯?”言晟正在搓他的内裤,没回过头,“怎么?”

    他枕在手臂上,痴痴地笑,“二哥,你真性`感。”

    言晟唇角勾起温柔的幅度,冲干净手上的泡沫,甩了他一脸水。

    一周后,两人回言家吃饭。言伦之说起言峥和奚名去非洲参加维和,要过半年才能回来。季周行饭桌上没参与讨论,回家后枕在言晟腿上蹭了蹭,犹豫半天终于问道:“二哥,维和是不是很危险啊?”

    “战乱地区,肯定危险。”言晟揉着他的头发,“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

    “那你哥和奚名……”他抬起眼皮,“安全有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