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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我吃他的醋。”

    “我……”他局促地辩解,“我没有。”

    “该去就去,你才是星寰的老板,这种工作上的事不用征求我同意。”言晟顿了顿,语气带上几分玩笑,“不过得跟我报备。”

    他眼角向下撇了撇,“嗯。”

    “宴会是什么时候?”

    “下周五晚上。”

    “会喝酒吗?”

    “应该会。”

    “早点回来,我不方便去那里接你,在家给你煮醒酒汤。”

    季周行眸光一闪,唇角不自觉地上翘,“好。”

    宴会当天,他一身得体的手工西装,从容不迫,举手投足间流露着与以往几无差别的潇洒与风流。

    但气质似乎又与过去不太相同,轻浮淡去,成熟与内敛终于聚于眉心。

    内里的焦灼与不安被他好好地掩藏起来,映在表面的竟然是而立男人令人醉心的深沉与稳重。

    他的到来,给足了姚烨面子。

    姚烨站在他身边,虽不像单独相处时那般低眉顺目,也是恭敬尽显。

    “季少,我敬您一杯。”

    他笑了笑,一饮而尽。

    宴会进行到一半时,他叫来徐帆,欲提前离场。徐帆先告诉姚烨“季少要走了”,再去车库开车。姚烨正与一位前辈聊天,闻言立即找借口抽身,赶到他身边道别。

    两人行至大厅侧门,他侧过身,朝里面抬了抬下巴,“回去吧,今天你才是主角。”

    姚烨摇头,“季少,您是我的恩人。”

    “恩人就要送到门口吗?”

    “不,我要送您上车。”

    他叹了口气,“想送就送吧。”

    大厅之外,是一条露天走廊。他与姚烨一前一后走着,随意聊着天,近旁突然传来一阵喧哗。

    一个身穿兜帽衣的男人不顾一切地冲来,身后是飞速追来的保镖。

    他双眉一蹙,目光落在男人双手紧握的黄色瓶子上。

    在男人拧开瓶盖的瞬间,他反应极快地转身,用身体为姚烨挡住泼来的液体。

    后背湿了,异味在近乎凝滞的空气中弥漫,保镖围了上来,将发狂的男人按倒在地,那人表情狰狞,对着姚烨发出怪异而猥琐的笑声。

    姚烨已是花容失色,震惊至极,扶着季周行道:“季少?季少!”

    后背传来黏腻的触感,季周行冷汗直下,心理作用作祟,竟觉出火辣辣的烧灼感。

    有一瞬间,他以为那是硫酸。

    男人裂开嘴,骂道:“你是他谁?谁让你挡啊?我操你妈的!你也配得上老子的精液和尿?”

    他一阵眩晕,险些晕倒在地,胃中翻腾,将刚才喝的酒全吐了出来,头晕眼花,几乎撑不住身子。

    保镖架住他的手臂,徐帆也赶来了,和姚烨一同将他送至酒店的套房。

    这一幕发生在大厅外,未被里面的人察觉。

    那人是个变态,今日赶来是想将污秽之物泼在姚烨身上,他出于本能挡那一下,却将自己推向深渊。

    黏在后背上的,是最令他恶心、最让他觉得脏的东西。

    数月心理疏导筑起的防线一朝崩塌,他头一次在外人面前失去理智,缩在墙角不言不语,不停地自言自语,“脏……”

    姚烨跪在地上道歉,他根本不予理会,就像没听到似的。徐帆又急又怕,犹豫了十分钟才躲进卫生间,给言晟打电话。

    言晟赶来时,徐帆已经将姚烨、保镖全部赶走,低头认罪道:“言先生,是我没照顾好季少。”

    言晟脸色铁青,让他走。

    季周行在一刻钟之前将自己锁进浴室,言晟敲了十几秒,里面一丝动静都没有。

    担心耗尽了耐心,言晟退后一步,一脚踹开浴室门。

    季周行浑身赤裸,坐在浴缸里发抖。

    异味早就洗掉了,但那些东西仿佛已经渗入身体里,更脏,更臭,更令他自厌自弃。

    他抬起头,看到言晟时又往里缩了缩,哆嗦得更厉害,“我脏,我脏……”

    言晟眼神一暗,将他从水里捞出来,抱在怀里。

    被放在床上时,他神经质地坐了起来,以为言晟要对他做什么,立即扯起被单盖住下身,低喃道:“不要碰我,不要碰我,我更脏了,洗不干净了!”

    心痛如尖锐的针,言晟捏紧拳头,神色异常可怕。

    忽然,冲动排山倒海袭来,终于压过了苦心经营的理智。他一把扯开被单,抬手就往季周行胯下压。

    季周行惊惧地喊道:“不要碰我!”

    他脸色更沉,一字一顿,“我今天,偏要碰你。”

    第37章 (上)

    季周行翻身要躲,手脚并用往床尾爬,言晟抓住他的脚踝,狠狠往里一拖,他顿失平衡,手没撑住,胸口撞在床上,被轻而易举地翻了过来。

    他什么也没穿,身子因为害怕而迅速泛红,大腿止不住地哆嗦,腹肌接连抽搐,扯动着下方茂密的阴影,纯洁又淫荡。

    他惊惧地看着言晟,眉角直跳,哀求道:“二哥,不要……”

    言晟唇线绷紧,眼中温柔的烈火舔过他的脸庞。

    他的姿势滑稽而色情——左腿撇向一侧,正在抽筋,右腿被高高提起,腿间的风景一览无余,毫无生气的性器伏在密林下,因为腰腹的颤抖而小幅度晃动。

    双手紧紧抓着身下的被单,他想抽回右腿,言晟却欺身而上,就势将右腿折向他的身体,膝盖顶在他腿根,直视他的双眼。

    “还想躲?”

    “二哥。”他颤抖得近乎痉挛,冷汗淋漓,想要挣扎,可是言晟的气息已经罩了上来,近在咫尺。他浑身一软,失去力量,眼睁睁地看着言晟解下裤链,又惊又怕,却无力将对方推开。

    “二哥……”他抓着言晟的手臂,眼眶又红又湿,“不行啊,不能这样,我错了,你……”

    “你哪里错了?”言晟扣住他的手腕,声音渐冷,“是我错了!”

    “你说你脏,不让我碰,我便依你。陈医生让我理智,不要刺激你,我按他说的做。”

    “我他妈才是错得最离谱的人!”

    “你脏?你哪里脏?啊?季周行,你看着我,不准躲!”

    “二哥,二哥。”泪水从眼角滑了出来,斜斜流向湿漉的头发,季周行无助地呜咽,“你放开我!”

    “你躲什么?看着我!”言晟掰住他的下巴,强迫他抬起眼,“我顺着你,以为你能慢慢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