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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粉,认真地戳成小段,笑得挺开心,“二哥,你张张嘴就好,我喂你。”

    言晟还真当了一回饭来张口的少爷,吃着吃着眼睛又闭上了。

    他看得心痒,急切地问:“咱们晚上做吗?”

    我都忍两个多月啦!

    言晟反应迟钝地摇头,“不做,累。”

    他有些失望,“哦。”

    晚饭后又睡了2个小时,言晟起身去浴室泡澡。他立即跟进去,毫不害臊地脱得精光。

    言晟躺在浴缸里,懒洋洋地斜了他一眼,“你来干嘛?”

    他跨进浴缸,身子一矮,“来和你一起洗。”

    浴缸很大,但挤了两个1米8以上的男人,终归还是显得有些窄。

    他趴在言晟身上,没多久那里就起了反应。

    言晟没他这么急,也确实太累,胯下之物还在沉睡,但也隐隐有了苏醒的征兆。

    他坐起来,又问:“二哥,我们还是做吧。”

    “明天吧。”言晟声音很沉,“明天再做。”

    他几乎没有经过思考,就向下一滑,没入水面之前笑着说:“那今天我给你咬。”

    言晟并未阻拦。

    他闭气含住,无法睁眼,也无法呼吸,害怕呛水,只能小心翼翼地舔弄吞吐。

    半软的阴茎在嘴里变粗变大,温热的前端顶在喉咙。

    他揉捏着囊袋,想用深喉让言晟得到更多的快感。

    但水里不比平时,刚吞得深一些,就难以忍受。

    他浮出水面换气,双手继续套弄。言晟没让他停,也没让他继续,神情漫不经心。

    他深呼吸一口,又一头扎进水中,再次含住吮吸。

    前端渐渐溢出淫液,他抿掉咽下,心跳突然加快,带着些微腥膻的淫液并未让他觉得恶心,倒像是最生猛的催情剂。他贪婪地舔咬,舌头在铃口打转,迫不及待想要更多。

    被含到至爽时,言晟低哼着扣住他的后脑,右腿也曲了起来。他伺拢得更加卖力,手口并用,含得越来越深。

    换了好几次气,他终于让言晟在他嘴里释放。

    将精液尽数吞下后,他脱力地埋在言晟胯部,有些不愿起来。

    言晟将他拉起来,责备道:“想溺死啊?”

    他抹掉脸上的水,傻乎乎地笑起来。

    晚上言晟果然什么也没做,从浴室出来就又往床上躺。

    那时还早,远没到睡觉的时间,他坐在阳台的懒人沙发上玩手机,没多久就听见言晟喊:“过来。”

    “嗯?”他回过头,侧着身子看言晟。

    “还玩什么?回来睡觉了。”

    “这还不到9点。”

    言晟皱着眉重复:“过来。”

    他有些无语,还是走了过去,蹲在床边道:“二哥?”

    言晟抽走他的手机,拍了拍空着的枕头,不耐地催:“别玩了,睡觉。”

    他瞥一眼被扔在另一边床头柜上的手机,一边摸上床一边说:“太早了吧?”

    言晟根本不理他,压在他身上关掉他那边的台灯,丢下一句“晚安”就转过身去。

    他直挺挺地躺着,眼睛吧嗒吧嗒眨了两下,欢喜和失落在心中对撞,砸出一片斑斓。

    欢喜的是言晟想与他睡在一起。

    失落的是言晟居然拿背对着他。

    正值盛夏,卧室冷气充足,刚躺下时谁也没盖凉被,他半夜醒来,却发现言晟已经转了回来,两人同搭着一条被子。

    次日上午,言晟终于来了劲儿,二人白日宣淫,从天光大亮干到日上中天,中途他晕了一次,醒来时发现自己正躺在浴缸里。

    言晟学着前一天他的样子,在水里将他含了出来。

    他兴奋得浑身颤栗,跟打了鸡血似的扑在言晟身上,要亲要抱。

    言晟被他扑得呛了一口水,黑着脸推他,他横下心耍赖,腻着搂着死活不撒手。

    言晟曲起手指弹他的脑门儿,不耐烦地说:“你烦死了。”

    他轻轻咬了咬言晟的锁骨,哼哼唧唧,“二哥,我好喜欢你啊!”

    言晟没理他,还推了他一把。

    后来两人从浴缸里出来,他腿软没站稳,险些跪在地上,言晟瞪了他一眼,不情不愿地将他抱起来,回到床上又是一番折腾。

    午饭吃得清淡,午后玲嫂与其他人退去别院,偌大的客厅只有他与言晟。

    后面被使用过度,他坐着难受,躺着也不太舒服,在沙发上换了好几个姿势都觉得不对。

    言晟大约是嫌他烦,在他小腿肚上揪了一下,训道:“你给我老实一点儿。”

    他半撑起身子,狡辩,“我没找到舒服的姿势。”

    言晟顿了一秒,一勾手指,“过来躺这儿。”

    “哪儿?”

    “这儿!”

    言晟拍着自己的腿,“滚过来。”

    他眼角一勾,赶紧爬过去仰面躺下。

    如果不是长了1米8几的个儿,他简直想在言晟腿上打个滚儿。

    言晟扶了扶他的身子,语气挺严肃,“要睡就好好睡。”

    “哦。”他转了个身,挤在言晟小腹上,抬起眼皮往上看,“那我睡了?”

    “赶紧的。”

    其实那个姿势也不舒服,但不知道怎的,他很快睡着,醒来时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

    他脸颊上被蚊子咬了一个疙瘩,但不怎么痒。

    言晟见他醒了,立即抬腿顶他,还骂了一句“猪”。

    睡着的那一个小时里发生的事,他一无所知。

    例如他被咬了一个包,言晟本想起身找花露水给他抹一抹,又怕吵醒他,只好舔了舔食指,将唾沫涂在红疙瘩上——这是很小的时候,大院里一位奶奶教给小孩儿们的“歪门邪道”。

    例如他睡得死沉,言晟一直专注地看着他,还给他拍了12张照片,其中最丑的一张被放在电脑桌面上,一放就是三年多——即便已经分手,言晟也没有换过,甚至连“换掉”的想法都没有。

    仿佛他的照片,理所应当出现在言晟的桌面上。

    往事悄然淡去,现实渐次清晰。

    “你拍这种照片干,干什么?”他开始语无伦次,语无伦次里又添上些许结巴,“还当成桌面……这个不,不好看。”

    “想拍就拍了。”言晟似乎一点不尴尬,点开文档翻翻找找,“还有几张,看么?”

    他抬起眼皮,只觉睫毛根传来一阵热辣辣的痒。

    言晟已经点开单放在一个文件夹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