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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去找人,没说过连健身也要禁止吧?干什么?你是怕我今儿去跑个步,明天就能打得你满地找牙?不是吧!言二少你是这么不自信的人?我以后是不是得对你另眼相看了?”

    “少贫。”言晟冷硬的脸部线条出现一丝戏谑,“不让你去跑步是为你好,那儿这么快就好了?不痛了?”

    季周行没想到他会说出这种话,顿时脸颊一红,话不过脑道:“好了怎么样?不痛了又怎么样?你他妈又想操?”

    言晟哼笑,“正有此意。”

    “你!”季周行穿着睡衣,感冒还没好利索,头发有点乱,跟一身手工西装的言晟一比,气势顿时落了下风。

    他也知道自己打不过言晟,小时候打不过,现在更他妈打不过,呕了一肚子气,梗着脖子吼道:“咱们早就分手了!你操个屁!”

    言晟又笑,“你是屁?”

    季周行闭着眼睛强忍10秒,一脚将门踹回去,头也不回地上楼,步子迈得特别大,一眼都不想见着言晟。

    孰料言晟竟然跟了上来,还好心提点道:“你慢点儿,别扯着蛋,别后面还没好,前面又给撕裂了。”

    季周行胯下一紧。

    言晟跟着他进屋,他索性将睡裤往下面一拉,“想操?行!老子不跟你啰嗦,就一句话,提前叫卢医生来!”

    说完蹬掉睡裤,连内裤也一并扯掉,往床上一扑,懒得再动一下。

    身后传来缓慢的脚步声,言晟过来了。

    季周行闭着眼,没注意到言晟拉开了床头柜的抽屉,取出一盒圆形药膏。

    言晟跪在床上时,他莫名抽了一下。

    比起害怕,兴奋竟然更多一分。

    他从来没有跟谁说过,被言晟操射的感觉,比他自己操任何人都爽。

    预料之中的疼痛没有到来,落在后穴上的是清凉的触感。

    他猛地支起身子,光着的屁股却被不轻不重地打了一下。

    言晟一边往他穴口抹药,一边说:“过几天有个聚会,叶锋临和周远棠都在,你和我一起去。”

    季周行被揉得起了反应,前面那根变粗变胀,忍无可忍地蹭着天鹅绒被。

    他不想说话,怕被听出异常,只想姓言的涂完赶紧滚。

    言晟却似乎没有滚的意向,又道:“春节时去看看你爸。”

    “嗯。”

    虽然不愿意,但他不想争辩。

    言晟还没说完,念经似的说起要置备什么礼物,季周行抓过枕头埋脸,心道你有完没完,再揉下去老子都他妈快被你揉射了!

    言晟新抠了一指药膏,揉着揉着手指就进去了。

    季周行脑仁一麻,张嘴就骂,一声“我操”之后跟着的却是性感入骨的呻吟。

    言晟根本不用找就按在了他的那一点上,因为长年摸枪而生着老茧的指腹在那里打着圈儿研磨,贴着肉的指甲时不时轻轻一刮。

    就是这么简单的动作,季周行就险些被玩得射精。

    言晟拍了拍他的腰,示意他跪起来。他浑身都麻了,前面后面都湿得不堪入目,也顾不得丢不丢脸了,膝盖支起,高高地翘起臀部。

    言晟笑了笑,插入第二根手指,研磨与搔刮又添一个新的伙伴——揪拧。季周行心脏都快从嘴里跳出来了,夜里刚被操成水的肠道再次泥泞一片,快感像海啸一般从下至上冲击着他的大脑,挤占他胸腔中所剩不多的空气。他羞耻又难耐地扭着臀,拼命往言晟手上蹭,呻吟纯情又无辜。

    “你……你摸摸我……”

    言晟空握住他滴水的性器,“怎么说话?”

    “嗯……”他难受极了,蹭言晟的姿势像一只发情的狗,理智在脑子里喊“别理他”,欲望却焦急地说“喊二哥”。

    “我……”他咽着唾沫,又往言晟手上蹭了蹭,呻吟着道:“二哥,你摸摸我。”

    言晟手指一紧,快速而熟练地套弄,季周行发出一声声不成调的呻吟,射精时惊声尖叫,浑身如痉挛般颤抖。

    言晟这孙子,居然刚好掐着他高潮的一刻,两指狠狠地揪起了那个满是淫欲的凸起!

    天鹅绒被脏了,季周行躺在一边缓气,言晟不动声色地擦了擦手,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他上半身的睡衣扣得归归整整,下半身却一丝不挂,耻毛上还残留着浊液,而言晟仍是一身西装,禁欲又好看。

    季周行闭上眼,近乎认命地想,老子真是瞎了眼才会觉得这人好看!

    卧室里安静了一会儿,言晟突然唤道:“季周行。”

    他勉为其难地睁开眼,语气有点冲,“干嘛?”

    言晟说:“春节之后,我就不回去了。”

    第7章

    季周行还溺在高潮的余韵中,水气迷蒙的眼疑惑地盯着言晟,怔了10秒才猛地坐起来。

    “你说什么?”声音有些哑,最后一个字还破了音。

    “我说……”言晟目光落在他光着的腿间,眉角不经意地扯了扯,轻咳两声后才道:“今年过了春节,我就不回杞镇了。”

    杞镇在西南群山之中,言晟的部队就在那儿。

    季周行心跳加速,一种难以言说的感觉在身体里奔走冲撞。血液将沸未沸,指尖发麻,紧紧一捏,手心已是冷汗澄澄。

    他拧着眉,眼神突然变得认真,“为什么?”

    言晟薄唇微抿,唇角的冷硬融化成极浅的笑。他伸出手指,在季周行鼻尖上轻轻一戳,“在山里待腻了,前阵子写了调任的申请,回来之前去了18军军部一趟,已经通过了。”

    季周行倒吸一口凉气,“你的意思是调回仲城?战,战区总部机关?”

    言晟点头。

    “怎……”季周行两眼大睁,难以置信地看着言晟,嘴唇动了半天,才挤出一句带着颤音的话。

    “你,你不是讨厌机关吗?”

    在两人好得如胶似漆的那几年,季周行跟言晟提过几次调任,但言晟总是以“讨厌机关”为由拒绝。

    言晟18岁入伍,所属部队与仲城不在一个战区,而季周行念的大学也不在仲城,两地之间路途遥远,乘飞机得飞3个小时,从机场到部队所在的小镇又得开3个小时的车。

    中国的野战部队大多在极为偏僻的地方,季周行从高速公路上下来,接下去几乎全是土路。

    雨天满地泥泞,上百公里开下来,车完全失了本色,连车窗上都糊着烂泥。

    他开车野,又恨不得马上见到言晟,有次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