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怕他,也赶紧厉声喊道:“你们看什么呢,把这个可疑人给我扣起来!就是他打人!”
“住手!”
保镖和安保正要冲上去,这个时候,却有人从隔壁走了出来,竟然是刚才还在昏迷的顾长廷。
顾长廷昏迷不醒,小秘书照顾他。小秘书还等着赵简把水端回来,但是左等右等就是不见赵简。私人医生都已经来过了,说顾长廷只是中了些迷药,睡一觉等药效过去就好了。
然而外面突然就吵闹了起来,还来了大批的保镖和保安。小秘书探头一瞧,顿时吓了个好歹,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过那些人肯定全都是冲着赵简去的。
或许是因为外面太吵闹了,昏迷的顾长廷竟然有一些醒过来的意思。
顾长廷昏昏沉沉的醒过来,被小秘书扶着,问她外面出了什么事情,怎么如此吵。小秘书也说不上来,但是看情况对赵简很不利。
顾长廷顾不得自己头疼,连忙让小秘书扶着自己就出去了。
赵简一瞧顾长廷醒了,立刻大步走了过去,扶住顾长廷,说:“顾先生,你醒了?感觉还好吗?”
从始至终,赵简似乎都不把那些人放在眼里,此时更是目光紧紧盯着顾长廷,眨眼也不眨一下。
顾长廷此时难受的厉害,感觉心慌气短,头晕恶心,不过他摆了摆手,眼下却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陶燕芹的二伯被保镖扶着出来了,会议室里太黑,所以大家都看不清楚,他被扶出来之后,众人就都瞪大了眼睛瞧他。
秃顶老男人本来就很胖,双下巴啤酒肚,这会儿却要加个“更”字了,被赵简打的恨不得肿了一倍,眼睛鼻子嘴巴都挤在了一起。
陶燕芹惊呼一声,说:“二伯,你……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秃顶老男人又是疼又是气,叫道:“是他,都是他打我!诶呦呦,疼死我了!”
顾长廷看了一眼赵简,赵简倒是淡定,打了人根本不带反驳辩解的,非常坦然。
顾长廷也不笨,他无端端的就被人在会议室里下了药,陶燕芹的二伯被赵简在会议室里给揍了,这么一联想,顾长廷似乎就明白了七八分。
之前陶燕芹就和顾长廷的父亲提出要让顾长廷和她二伯结婚,顾长廷没想到他们竟然不死心的用处这么下三滥的手段。
赵简一脸凶悍的盯着那个秃顶老男人,说:“你让人在顾先生的水里下了药,还想要做见不得人的事情。从今天起,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决不食言。”
“你!”秃顶男人气得双眼直翻白,不过他浑身都疼,说话都说不利索。
陶燕芹一听,也气得要死,说:“你太嚣张了!顾长廷!我二伯可是你的长辈,你竟然让你的野男人随便打人?!”
顾长廷冷笑一声,说:“谁是长辈?他算我什么长辈?不过是个陌生人而已。”
“你……”陶燕芹瞪眼。
顾长廷不等她开口,继续说:“若说嚣张的,其实是你吧?我顾家的公司里,什么时候允许外人进来了?还在这里闹事儿,给我把这两个人轰出去!”
“你敢!”陶燕芹瞪着眼睛,扬着下巴,挺着胸脯,说:“我是你小妈!你竟然敢这么对我说话!”
顾长廷好笑的说:“什么小妈?我就一个妈,去世十多年了,而且我妈怎么可能长得像你这么非主流。”
别看顾长廷瘦高瘦高的,一副斯文的样子,但是有的时候嘴巴也是毒的厉害,一点也不带留情面的。赵简扶着他,听到这话,很给面子的就憨笑了出来。
陶燕芹气得直哆嗦,说:“好好好,我要回家去和你父亲讲!”
顾长廷又笑了,说:“那你应该赶紧回家,说服我父亲和你先去领证才对,领了证再说是我小妈,也不会丢人现眼。”
陶燕芹才十九岁,是个艺人出道,跟着顾长廷他爹才不到一年的时间,虽然非常得顾先生喜欢,不过没什么身份背景,根本不可能被顾先生娶回家去。
陶燕芹出入顾家畅通无阻,对内对外都说自己是顾太太,还说自己是顾长廷的小妈,但是其实根本无名无实,这是她的痛楚。
陶燕芹委婉的和顾先生说了好几次,但是顾先生根本没有要和她正式结婚的意思,每次说起来还都不怎么高兴,陶燕芹哪里还敢再提。
也是因为这样,所以陶燕芹才忌惮顾长廷,想要将顾长廷的把柄攥在手里。不然哪一天,顾先生突然撒了手死了,顾家只可能是顾长廷的,不可能落在她一个情妇手里头。
顾长廷戳中了陶燕芹的痛楚,陶燕芹气得火冒三丈,说:“好呀好呀,你等着,我现在就回去和你父亲讲!”
“讲什么?这里怎么回事儿!都在大声喧哗什么?这里不能喧闹,你们都不知道吗?!”
陶燕芹话音还没落,忽然就听到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非常生气的说道。
大家一回头,不知道什么时候,顾先生竟然就站在了那里。
顾长廷突然见到他父亲出现,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说:“父亲。”
顾先生走过来,并不看顾长廷一眼,反而看了一眼站在他身边的赵简,上下打量,满眼都是厌恶和鄙夷。
陶燕芹一见顾先生来了,立刻梨花带雨的就哭起来了,委委屈屈的说:“先生……先生,您瞧瞧,我二伯被顾长廷和他那个野男人打的,都快要打成残废了。”
顾先生瞧见陶燕芹的二伯,也给吓了一跳,说:“这是怎么回事儿?”
顾长廷说:“父亲,是陶小姐和她的二伯先用下三滥的手段在我的水里下药,赵简他看不过去,才一时冲动打了人。”
顾先生一听下药,他自然明白,毕竟这事情还是他授意的。顾先生心虚了,自然不能让这事情被挖出来,就说:“你不要胡说八道,这是不可能的事情。倒是这个人,谁让他进来的,乡下来的人,果然就是不懂规矩,我听说你还要和他结婚,太胡闹了!现在你就把他给我轰走,打哪来就送回哪里去!”
顾长廷一脸冷淡,说:“父亲,如果你不信,可以让人把监控调出来,楼道和会议室里都有监控,调出来看看是不是有人在我的茶水中下了药,这样事情就能清楚了。”
他这么一说,陶燕芹第一个慌了。毕竟她之前觉得自己有顾先生授意,所以有恃无恐,根本就没有去管监控,大摇大摆就让人去下了药做了手脚,监控一调出来,绝对看的清清楚楚。
陶燕芹的二伯大喊一声,说:“不,不能调监控!”
顾先生一瞧就明白了,陶燕芹做事太不利索,竟然留了这么大一个把柄,这要是被掀开了,自己也要被捎带进去。
顾先生说:“调什么监控?你还嫌这丑事儿不够难看吗?!这个野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