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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挠头,想要说出什么反驳的话,可是,他有限又贫瘠的词汇量竟然一下子难倒了他。

    娇月看到儿子这样怅然,忍不住笑了起来,她说:“我们小叶子怎么办呢?”

    小叶子无解,继续挠头。

    娇月:“要不要喝粥?”

    小叶子立刻:“要!”

    很大声儿,果然,这个孩子是个只要给吃的,所有纠结就会过去的人。

    娇月亲自给儿子布菜,随即说:“不是说只要敲门就要给开门的,所以小叶子不觉得有什么,等过两年,阿爹和娘亲去小叶子的房间一样也是要敲门的。小叶子可以选择开还是不开。”

    小叶子瞄他爹一眼,大声:“那我也不给阿爹开门。”

    容湛呵呵冷笑,决定不理儿子。

    小叶子立刻:“那个时候,我也不开门,我也像阿爹这样笑。”

    他学了一下,没学会,不过还是高兴,拍手:“原来我也可以,那么娘亲,我什么时候可以呢?”

    娇月:“等你大一些啊?现在你还小,娘亲和阿爹都很不放心你的!”

    小叶子有点不懂。

    娇月:“你看,现在让你不和弟弟一起住,你愿意吗?弟弟很小,需要照顾,身边不能没有人,对不对?”

    这么一说,小叶子立刻懂了,重重点头。

    容湛看着娇月教导孩子的样子,只觉得十二万分的温柔,他看着娇月的,动也不动,只觉得舍不得移开一点视线。

    娇月被他看的脸红,总算是放下了手中的筷子,问道:“你到底看什么啊?”

    容湛含笑:“看你是个好母亲。”

    “我娘最好!”小叶子大声宣布。

    容湛笑了起来。

    “太祖母说,她要回宫。”小叶子突然想到自己一大早敲门是为什么,冷不丁说了出来。

    娇月哎了一声,问道:“你这么知道的?”

    小叶子立刻:“我今早去看太祖母了啊!”

    他挺胸,认真:“我早上自己找了过去,太祖母说我最棒棒。太祖母还说,她出来也有四五日了。要回宫了。”

    小叶子倒是复述的很好。

    娇月与容湛对视一眼。

    她轻声:“我过去看一看。”

    容湛浅笑:“太后若是回宫,我们倒是也不好阻拦的,毕竟,宫中事情多。”

    娇月嗯了一声,虽然话是这么说,但是总归要留一留。

    容湛看向娇月,娇月的睫毛长长的,在眼下有一抹剪影,显得整个人娇娇俏俏的,含笑揉了她的发一下,认真道:“别想太多,不是和你说,凡事儿有我么?很多事情……”容湛顿了一下,意味深长:“不用担心。”

    娇月抬头,一脸的茫然状:“我没有担心什么啊!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自然早就没有什么隐患了。我在想,太后若是回宫,我们给她带点什么呢!你想的真多。”

    容湛:“……”

    667、老奸巨猾

    太后回宫,一回宫,皇上就过来探望。

    此时容湛倒是已经离开,并未在宫中久留,倒是没有与皇上碰面。

    皇上与太后小聚,带着笑意道:“母后这次出去感觉如何?誉王府玩儿的还不错吧?听说誉王府十分的复杂,母后可曾走明白了?”

    这般问了起来,太后自然是知晓他问什么,淡淡道:“极好。”

    又不说更多。

    皇帝笑了起来,也不多问,倒是开始闲话家常。许久,太后道:“哀家倒是看不出什么,不过你也知道湛儿的性格,若是他真的有心做什么,未见得就能看出来。至于说誉王府是不是藏着人,哀家更是无从知晓了,毕竟,即便是住在誉王府,我们也不能四处乱走。平心而论,确实很容易迷路被困入其中。”

    皇帝亲自为太后斟茶,随即言道:“但是朕是知道母后的性格的。若是母后想要做,总能找出法子吧?”

    太后嗤笑一声,缓缓道:“你未免想多了,越是年纪大了越是觉得自己不过尔尔,若是太过自负,只是让人多了几分笑话罢了。”

    皇帝垂垂眼,未曾言道更多。

    不过太后又道:“只是哀家看,倒是不太像。哀家试探了几分,从苏娇月那边全然看不出问题,如果谁俞晓妍藏在那边,我必然不信。”

    她沉吟了一下,又说:“又或者说,如果说苏娇月知情,我不信。”

    皇帝含笑,靠在了椅子上,整个人都带着几分清明的淡然,不过却又缓缓道:“也许……她格外会演戏?朕可从来不觉得苏娇月是个单纯的小丫头。她很聪明的。”

    太后:“哀家倒不知道这是表扬还是针对了。”

    皇上意味深长:“京中遍寻不到俞晓妍,朕不能不多想,若是湛儿将人藏了起来,一点都不让人意外,毕竟是他的母亲。朕也不想这么想,但是如若有俞晓妍那个女人在湛儿身边,朕总归是不放心的。母后……”皇帝的手放在了太后的手上,认真:“母后晓得朕的担忧。”

    太后自然是晓得的,若是不晓得也不会答应去誉王府小住,她淡然的笑,缓缓道:“可是依照湛儿的性格,如若真的是他做的,可能性也不大,不是么?你该是知道他多么憎恨这个母亲。如果没有苏娇月,他可能早已死在了西凉,甚至连活着回来的命都没有。”

    太后幽幽的笑了起来,盯着皇帝,慢慢的说:“其实哀家看着,你倒是更担心那个人不是他吧?”

    皇帝不置可否。

    太后长长的蔻丹滑过杯子,说话并不留情面:“其实你也怕,也怕俞晓妍不是他藏起来的。俞晓妍想在京中藏的隐蔽,必然有人帮助。不然她一个在西凉生活了二十多年的人怎么可能躲过层层追捕?更有甚者,她甚至躲过了你的探子,消失的无影无踪。可是你偏是找不到她。一点线索也没有。所以你担心,你担心有你不确定的人藏起了她。如果这个人不是容湛,那么你更担心,你担心旁人有野心。能够藏起俞晓妍,这是怎样的野心。”

    太后笑容越发的厉害起来。

    她往前倾了倾,认真道:“你很怕,怕她真的有证据,有你勾结西凉的证据。亦或者……其他证据。”

    皇帝否认:“母后想多了。”

    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