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月摇头,她低语:“你胡说什么。”
随即又道:“我才没有。”
她挣扎起来,容湛被她磨蹭的浑身,虽然天气很冷,但是他却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恨不能吃掉她。
他的手更加不老实,低语道:“若不是如此,你为何要来?你分明就不肯过来求饶。”
说到这里,似乎又觉得这样说不好,她这么小性儿,这么小心眼,若是恼羞成怒跑掉,他该如何是好?怕是又要许久也不能与她在一处了。
想到这里,容湛立刻就换了一个话题:“赶紧给我进屋,着凉了我才不管你。”
虽然凶巴巴的,但是语气里的关心倒是听得出来的,娇月笑眯眯的垂着头也不说话。
容湛将她拉到了练功房里,这里很多东西都一应俱全。
娇月软绵绵的问:“你刚才怎么不进来练武呢?”
她轻声问道,垂着脸蛋儿,也看不出脸上究竟在想什么,只是带着笑意。
容湛脸色一黑,随即道:“我乐意,你管得着吗?”倒是有几分恼羞成怒的架势了。
他找到毛巾,也不管自己状况如何,为娇月擦着头,说道:“我们不能在这边,我带你回去洗个热水澡。连个丫鬟都不带过来。你现在是越来越能了。”
娇月不说话。
容湛为她将头发擦干,随即又往下继续擦,娇月嘴角噙着笑意,仿佛是一个雨中迷路的小仙子。
容湛看她一眼就舍不得移开半分,他缓和一下,不自觉的扬起了嘴角。
这丫头这样湿漉漉的过来接他分明就是为了想要和好,看这个样子,他心中明白的不得了,这就是苦肉计。可是……他抿抿嘴,他们倒是想到了一起,其实这也是他正在用的计策。
他们果然是夫妻,连这个都想到了一起,想到此,他忍不住脸上的笑意,越发的觉得他们是心有灵犀。
这样大雨天他光着上身在雨中练武,可不就是为了有个理由可以去娇月那里,可以名正言顺的和好,倒是想不到,他们其实想到了一处。
娇月不经意的抬头就看到容湛来不及收起的笑意。
她的小手儿顺势就搂住了他的腰,低声道:“我来帮你擦一擦吧,不然会伤寒的。”
真诚的小脸蛋儿真是让人觉得格外的好看。
容湛的视线越发的黝黑了几分,他的手指不老实的滑到了她的,轻声说:“你帮我?”
娇月颔首,格外的认真:“当然啊!”
容湛的手滑到了她的衣襟里,低语:“你真好看。”
声音带着几分沙哑,眼神越发的激动,他的手指滑到娇月的衣襟里,轻声笑:“想我么?”
娇月连忙摇头,她四下扫了一眼,认真:“这里不行!”
容湛立时就意味深长的笑了起来,他道:“你在说什么?我倒是听不太懂。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娇月哎了一声,锤他:“你好讨厌。”
容湛越发的一本正经:“你该不会是想到那个地方了吧?你这样可不好!大白天的,竟是想些这个,就算是你忍不住,也不能……”
娇月的小手儿就这样捂上了容湛的嘴。
她跺脚道:“你别欺负我。”
她轻声哼哼,委委屈屈的样子。
容湛失笑,低声:“哪里是欺负你?我若是真的想要欺负你,就会给你直接按在塌子上干,哪里还会多问你?”
容湛这样斯文的男人甚少如此粗俗,娇月被他说得脸色一红,低语:“别这样。”
两个人之间,娇月从来都是被动的那一个,容湛满目笑容,手指在她的颈项间游移,低语:“我的娇月……”
娇月嗯哼了一声,软绵绵的靠在了他的身上,仿佛没有骨头一样。
容湛凑在了她的耳朵边,带着笑容说:“你看,你虽然说自己不想做这个,但是身体很诚实啊。”
他握住了娇月的柔软顶端,娇月咬唇:“湛哥哥……”
伸手捂住了小脸儿,她白葱一样的小手儿细细软软的,容湛忍不住,直接就一口咬了上去,随即不管那些,的拉扯娇月的衣衫,娇月有些懵,不过倒是顺从的贴着他,任由他为所欲为……
“我给你取暖,现在这样冷,我给你取暖,不然你会着凉的……”
他的拉着她的手在自己身上游移,胡乱的摸着,他的身体果然是热的不行。
娇月冰凉凉的小手儿凑在他的身上,她呼吸急促起来。
外面的暴风雨声不停,容湛的动作也没有停过,他不断的说:“娇月,我的娇月……”
简直恨不能吃人一般,娇月任他这般那般,只觉得万分的,至于其他,倒是想不出一分一毫了。
她轻声道:“湛哥哥……我爱你……”
容湛听到这个,仿佛是打开了某个开光,整个人更加癫狂起来……
许久之后。
外面的瓢泼大雨似乎是停歇了几分,容湛与娇月也终于激战方歇。
娇月感觉自己浑身上下一点力气也没有,她轻哼着,深深的,觉得好像不能呼吸了。
容湛看她蜷缩在一起的小模样儿,为她按摩身体,说道:“好些了么?”
娇月这个时候一贯都是这样的失神,容湛早就已经习惯,将自己的衣衫穿好,随即将她抱在了怀中:“我们回房。”
娇月娇娇软软的恩了一下,他抱着娇月,说道:“你撑伞。”
娇月哎了一声,听话的撑伞,只是手臂倒是没有什么力气。
容湛看她这样,无奈道:“淋湿一些也没关系,回去泡个澡。”
容湛大步流星的回到了房间,剑兰看到两人被雨淋湿,也不需要容湛说什么,立时就吩咐人备水。随即又吩咐人准备了姜汤,很快的,一切就洗漱准备妥当。
容湛伺候娇月喝了姜汤,随即将人放入了热水里。
娇月轻声说:“你也来一起洗吧。”
如若着凉就不好了,只是容湛都是似乎想歪了,带着些暧昧的笑意,似笑非笑的说道:“你还没够?”
娇月的脸立时就红了起来,她轻声道:“你竟是胡说,不来就算了。谁管你如何!”
她将自己深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