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总是比你们两个儿媳妇去掺和这件事儿更好。”
长歌这才懂了,连声道原来如此。
长歌感慨起来:“我觉得这些内宅之事,比驻守边关那些男子之间的尔虞我诈还更厉害。”
娇月笑了起来,随即说道:“有些事儿,你们也别太过草木皆兵。”
“哪儿能不怕啊。这事儿若是被宣扬出去,肃城侯府还要不要脸了。”长歌嘀咕:“我觉得啊,父亲这投入赌坊的钱,来历可不好说了。放贷的钱是赌坊的利润,那么赌坊的钱呢?”
娇月颔首:“确实,这钱来历十分可疑。不过,总归能查清的不是?”
娇月这样提点了,长歌与墨兰也懂了,倒是不再多说什么。
“长歌,我听说,过完年你打算去边关?”虽然长歌成了亲,但是还是按照原本的计划走。她今年也去边关呆了一段时间的。
长歌自然应了是,她道:“我既然说了要跟着闵将军学习,那么自然是要好好的珍惜这个机会。与其让我留在内宅纠缠这些,倒是不如让我出去。人啊,这么憋着没意思。”
她很小的时候就是活泼的性子,坐不住。原本也想着,自己可能是嫁不出去的,但是谁想到苏元安真的愿意包容她的一切,这般想来,心中十分的开怀。
娇月仔细打量长歌,看她笑容灿烂就知道这位少女新婚生活还是很不错的。
她轻声道:“元安哥哥……待你还好吧?”
她试探的问了问,总归是希望他们好的。
长歌痴笑一声:“他哪里敢对我不好?”随即扬扬下巴:“你莫要管我了。”
这么一说,娇月了然,咯咯的笑了出来。
长歌有些害羞,被笑的更是恼羞成怒,她戳娇月:“你这是干嘛啊!嗯?你真是跟堂哥学坏了的。”
娇月一本正经:“你看,你这人就愿意多想,我都不知道你说什么呢。”
说到这里,又是笑意盈盈的。
三个人仿佛又回到了还在女学读书的时候。虽然斗着嘴,但是却格外的快活。
娇月傍晚离开的时候还与容湛不断的念叨呢!
容湛看她表情,捏捏她的脸蛋儿。
这个习惯在娇月看来,委实不太好。
她轻声道:“你这是干嘛啊!”
容湛失笑:“干嘛?不干嘛!”
他扬扬眉:“我喜欢你还不成?”
“不成的,不可以掐脸,会懈怠。”那个认真的小模样儿,简直让容湛笑的不行。
娇月想起今天的事情,与容湛说了起来,她问道:“湛哥哥,你可知这个万融赌庄?”
容湛自然知晓,他道:“我倒是小看了你二叔,能与万融赌庄搭上线的人可不多。没想到他倒是可以。”
娇月听容湛这么说,立时认真起来。
娇月:“你都觉得万融赌庄不简单,那么二叔这事儿……”她小心翼翼,“会不会与大伯父的失踪有关?”
容湛眼神闪了一下,认真:“你大伯父死了。”
娇月咦了一声,不解。
容湛认真:“真的死了,就算没死,也是死了,你懂么?”
她懂么?
娇月是懂的,只是她咬咬唇,心里总是为肃城侯府担心。
容湛看她这般,与她说:“恰好这事儿我也有点感兴趣,我会盯着点,若有什么进展,我会告知你。”
娇月眉开眼笑,凑近了容湛,在他的脸上吧嗒印下一个吻。
容湛哪里会拘泥于这样一蜻蜓点水一样的吻,将她拉到怀中耳鬓厮磨,亲了又亲。
娇月娇嗔:“你很坏耶。”
容湛笑了起来,认真道:“那么……”
娇月立刻制止他:“你不用说什么那么了,这样的转折,大体不会是好话。”
这样机智,惹得容湛哈哈大笑。
娇月歪头看着容湛,细细打量他,果真,自从二人成亲,这人就已经走下了神坛,十分寻常一个人。而他本身也的很多小毛病,娇月竟然觉得原来大家都是大俗人,谁也别说谁如何了。
回到府邸,看到天气阴沉沉的,迎过来的管家说道:“钦天监报了说是最近有雨,王妃,您看有什么要准备的么?”
娇月不曾开口,容湛倒是阴阴沉沉的:“这样的小事儿也要王妃处理,要你们这些人有何用?”
管家垂着头,连忙回是。
娇月回了房间,屋里早就燃起了地龙,暖呵呵热乎乎的,娇月将小叶子的外衣脱了,小家伙翻滚着。
娇月为容湛脱衣,他一把握住了娇月的手,顺势将她带到了床榻上。
娇月不肯,掐了他的腰一把,“小叶子还在,像什么话?”
容湛若回头一看,儿子啃着手指头盯着他们看,大脸蛋儿天真无邪。
他戳戳小叶子的小肚皮,说道:“你这调皮鬼。”
娇月回头看到自己丈夫与儿子,只觉得岁月静好。
日子过得快,转眼就到了年末,天气早已经冷了起来,一年又一年,时间快的跟什么似的。
娇月年底也比较忙,除却府里的大小适宜,还要筹备新年。不遑这些,嫁妆的庄子,铺子,还有誉王府有关的一切,都要开始报账。这几日的功夫,便是容湛看到娇月,也觉得这姑娘忙碌的很。
娇月刚嫁过来的时候其实就有这些问题了,只是当时容湛安排了不少人帮着娇月,很多事情也没有全然交到她手上,倒是感觉并不明显。
而后有了孩子,他更是不舍得她操劳一分。
自然,现在也不是舍得,只是家中的事儿,容湛自然希望娇月什么都知晓。而且说实在的,娇月处理这些,就当做娱乐了。她也时常说,若是人总闲着,格外的无趣。
这般之下,容湛倒是并不多管了。
556、巨有钱
容湛最近有些忙碌,虽然他坚定地不肯接受陛下的要求调查官银案,可是皇上倒是并没有放弃这个打算。
认真来说,朝中能人确实不少,可是容湛来处理,意义不同。
容湛确实想要针对西凉王后,虽然那个人是他的母亲,但是仔细想来,何尝不是仇人呢!可是他有自己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