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呢?”
容湛冷笑起来。
娇月一个惊讶,说道:“你母亲?她要害我?”
想到一切,娇月有些不可置信:“我也没招惹她啊?”
容湛冷笑:“歹毒的女人,自然会用歹毒的招数。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
容湛顿了顿:“不管她是什么人,我都会让她知道,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娇月仰头看容湛,容湛道:“我没有弑母的习惯,但是我会让她知道,我也不是好欺负的。”
533、小名儿
娇月坐月子一个月,容湛看的紧紧的,吃的看的紧,用的看的紧,连头都不许她多洗一下。
娇月真是无可奈何了。
不管是什么时候也没有这样的事儿啊!而且,坐月子不能洗头都是谬论好嘛!
只是不管娇月如何争辩,都拗不过容湛这人,他还真就看死了娇月,后来娇月自己都觉得,浑身上下一股发霉的味道。只是容湛这洁癖狂人倒像是一点都没看见似的。
倒是奇了怪了。
好在,出了月子这人总算是不矫情了。
娇月足足洗了几个时辰,感觉自己浑身上下都掉了一层。
她总算是神清气爽的出门,容湛倒是一下子就将人搂在了怀里,娇月呵呵冷笑,她最近又在和此人闹别扭了,不为别的,就是这个不让洗澡的事儿,真是要不得。
容湛倒是先下手为强,他说道:“我也知道你不舒服,但是总归是为了你好啊!你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大不了,你罚我啊!”
他又想了想,道:“你可以罚我去刷茅房。”
娇月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从未想过容湛还能如此示弱,她轻声道:“哦,刷茅房。”
她扬着秀气的眉,就这样看着容湛,容湛带着笑,认真道:“真的,你怎么罚我都好。其实,我只是担心你。”
他微微垂首,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的,整个人带了几分别样的气氛。
一时间,娇月倒是不知说什么才好,她就这样盯着容湛,倒是看呆了。
一个男子,怎么就比女子还好看呢!睫毛比女孩子还长!
许是娇月看的太过痴迷,容湛扬起了嘴角,轻柔道:“所以,你是原谅我了么?”
娇月茫然的点头,就看容湛的笑容更大。
她回过神来,说道:“你这人不好,这分明就是美男计啊!”
容湛倒是笑着说:“是不是美男计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上不上钩。”
娇月哎了一声,道一句老奸巨猾。
不过好在,她也神清气爽了,这出了月子,真是看哪儿都好看,春暖花开,万物复苏的。
她又感慨自己大抵是许久许久没有见到外面的美景了。
只是还不待出门,又被容湛拦住:“虽说出了月子,但是你总归还是注意一点才好,春暖还寒,可不是那么舒畅。”
娇月嘟着小嘴儿,又不满意。
容湛轻笑,在她的脸颊印下一个吻,随即哄道:“也许你觉得我打着为你好的旗号这样那样,可是你心里该是清楚的,我这个人,没什么在乎的。便是自己也是无所谓的。但是有了你就不同了,我真的特别的不放心你。你身体可不是像我一般的强壮,而且你想,若是你不舒服,哪里敢靠近宝宝?”
这样的循循善诱,娇月是很吃着一套的,倒是也听了进去,立时点头。
不过说起这个,又问道:“我们的宝宝,还没有名字。”
她正色道:“已经满月了,他连一个自己的名字都没有。”
娇月觉得他们实在是太不把宝宝当一回事儿了。
容湛倒是不介意的,他轻声道:“那你给他起个小名儿可好?”
娇月抬头,双眸亮晶晶的问道:“可以吗?我可以取吗?”
这是小世子,按理说都该是长辈起名字,容湛父母都不在,那么就该做叔父的来了。娇月心道孩子的名字不该是陛下取么?亦或者是陛下指定一个人,例如太子与姐姐的小娃娃的名字就是外公起的。
不过容湛倒是微笑颔首,他说道:“自然可以的,不过是小名儿罢了。待到正是上玉牒的名字,再奏请了长辈也无妨的。”
娇月哎了一声,应了。
她道:“那我要好好想一想。”
眼看容湛盯着她看,她红着脸蛋儿,轻声道:“我……”
随即又道:“还是你来吧,你是宝宝的爹爹啊,若是让我取,大抵也就是阿猫阿狗这样的名字了,我这个人,没什么文采的。”
这话委实是谦虚。
容湛只带笑看着娇月,也不说话。
娇月想了半天,与容湛商量,“不如叫二狗子?贱名好养活。”
容湛噗嗤一声就喷了,不过笑过之后却点头:“好,听你的。”
娇月本是开玩笑,但是看容湛这样直接就同意了,立时就说:“不好不好,我逗你呢!你这人,一点都不知道反对,真是的,玩笑都听不出么!我的儿子可不能叫这样的名字。”
娇月也是有些怅然的,她道:“大家都说我怀的是女娃娃,我想的那些小名儿,全都是女娃娃用的,你看,这下子抓瞎了。”
眼看娇月挠头怅然的样子,容湛只是笑,却也不说更多。
娇月就这样硬生生的想了一天,倒是也没想出个所以然,就觉得自己的孩子,真是千好万好,不知道叫什么才是呢!
娇月这个样子,容湛倒是一点也不奇怪,该干什么就干什么,一点也不耽误,娇月看他如此,哎了一声,颇为无奈。
待到半夜,娇月似乎总算是想到了叫什么才好,深更半夜,夜色正深,直接就将容湛摇晃起来,她睁大了眼睛,认认真真:“我想到叫什么了。”
容湛一个月没有与娇月同房了,好不容易和她睡在一处,又是什么都不能做。他好不容易把自己身体里那股子邪火压了下去,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就被小姑娘摇晃醒了。
她长发披肩,就这样坐在那里,莹白色的罩衣松垮垮的搭在身上,露出一抹香肩。
屋内的灯光本就是柔和又朦胧,她这般模样儿,容湛觉得自己一下子就要被她弄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