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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些,不过容湛做事情总是带着几分不同,异于寻常,他倒是没想更多。

    但是现在看来,他这般也许并不是因为什么与众不同,而是因为……当年中毒?

    季成舒定期会给容湛看病,原本大家都未曾放在心里的小事儿,现在看来,也许并不是小事儿。

    他快速的跟上了容湛,拉住了他,问道:“你的身体,是不是还没有好?”

    容湛看向太子,此时已经恢复了平静,带着几分微笑,缓缓道:“倒是还好的。”

    所谓还好,必然是没有全好。

    太子竟然了然了。

    他道:“那么你与娇月……你们的孩子……”

    他脸色大变,吃惊起来。

    容湛微笑道:“我可以将你这番话当做关心么?”

    太子认真又严肃:“我自然是关心你的。虽然与湛堂哥接触不错的,但是娇月不仅是我的小姨子,更是我的妹妹。在我心里,她与颜儿是一样的,甚至于小时候在我看来,娇月更胜于颜儿。我不管你如何,总是不放心她。”

    容湛微笑起来,说道:“不会影响孩子。”

    太子迟疑的看他。

    容湛缓缓道:“你以为,我们为什么成亲这么久没有孩子呢?现在没事,就是没事。”

    随即扯开太子的手,转身离去。

    太子站在那里,久久未动。

    偷偷在一旁盯着的小太监听到一切,回去如数禀了皇帝。

    皇帝脸色沉的越发难看……

    490、太后与皇帝

    后宫之中狂风暴雨,皇帝从来未曾这般严肃的来到慈宁宫,也从未这般严肃的与太后说话。

    太后不可置信的看着皇帝,这么多年,皇帝最敬重的便是她,她是晓得的。

    “都滚出去。”

    皇帝一贯给人慈祥之感,如今日这般冷冰冰的带着杀气,好似下一步就要将人杀掉的样子委实是让人不解。

    太后微微蹙眉,雍容华贵,沉着道:“哈偶的那短的,你这是作甚。”

    皇帝没动,站在那里,他冷冷的看着太后。倒是让太后有些诧异与纳闷,不过饶是如此,他还是冷冷的问道:“当年您对湛儿下毒,是因为你知道他是我与二嫂的私生子,对不对?”

    太后骤然一凛,随即言道:“胡闹,胡说八道什么!你是听何人胡言乱语,这样挑拨关系的歹人,该是乱棍打死!”

    皇帝神态越发的冰冷:“母后,您要看证据么?”

    他并没有什么证据,如此也不过是诓骗太后而已,他心下是有几分期待湛儿误解了母后,但是都说知子莫若母,又哪里不是知母莫若子呢!

    她那般细微的紧张,倒是让他一下子就看明白了。

    “就算是有证据,未必不是伪造的,皇儿究竟是听什么人胡言乱语,你这样做委实让母后心寒。”

    她冷冷着一张脸,甚至恨不能立时将那个说出这话的人撕了。

    皇帝痛苦的闭上了眼,随即睁开,他道:“那您又可知为何容湛不敢用您派的太医给苏娇月看病?”

    太后一顿,仓皇几分,不过面上却还硬撑着:“必然是那苏家丫头知道哀家想要为湛儿纳侧妃的事情,故意如此的。哀家说过,这个丫头心思也太多了。自从有她,容湛与哀家都不亲近,你们倒是还都说她极好。照哀家看来,委实不如胡家那丫头伶俐得体,不过是仗着聪明的名声就自己得意,如此哪里是好女孩子。”

    皇帝冷然的打断了太后的话:“你莫要编排苏娇月如何不好了,就算没有苏娇月,换了李娇月王娇月,湛儿一样与您不亲近。朕倒是理解的,若是我六岁大的年纪就看到祖母给自己下毒,想来也不会选择相信这个人。表面慈善温柔大气,背地里却能干出这样毒辣的事情。母亲,您好,您真是好!”

    皇帝口不择言。

    太后未曾想到这样的事情,她整个人呆滞了许久,问道:“湛儿,湛儿知道?”

    声音几乎是带着颤抖。

    皇帝说:“那你觉得,朕为何会知道?湛儿不信您,这么些年还能这般的尊敬您,不说出内情,已经很不易了。您还要说什么。母亲,您为什么!您到底为什么!二哥是您的孩子,我也是您的孩子。他已经死了,死了啊?您还是顾着他,您知道湛儿不是他的亲生骨肉,所以想要了他的命,对不对?可是您就不想想,就算不是二哥的亲生骨肉,也是朕的啊!您就这样忍心吗?而且,二嫂自己都坚定的说这是二哥的孩子,您为什么还……?您不喜欢她,也不能这样!”

    皇帝歇斯底里,他从来不曾如此,但是这个时候他不是皇帝,而是一个在母亲身边的孩子,而且还是一个十分迷茫无助的孩子。

    他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

    太后盯着皇帝,红了眼眶,他们母子从来不曾有这样的时候,太后突然就哭了出来,声音大了几分:“为什么,当初他不死,死的就是你!”

    皇帝一愣。

    太后激动的浑身颤抖:“哀家就三个儿子,你二哥已经被那个歹毒的女人害死了。偏是你还要想着她,念着她的好,就算是她自尽了又怎么样!你当她敢不自尽吗?若是她不死,哀家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如若不是她,你皇兄怎么会死!可是人死了,总归是死了。本宫没有法子。哀家又哪里是真的想要湛儿死?他也是我的孙儿,就算是那个歹毒女人生的,总归是我的亲人,你以为我想吗?”

    太后靠在哪里,整个人都有些激动,她一贯淡定,鲜少如此,皇帝看着她,不动。

    “当时你是最有机会继承大统的皇子。可是你又知道与否,祁王那个时候已然知道你与那个贱人的事情。你又当当初你们在宫里的事情无人知晓吗?那是藏在她的浴桶中,你当哀家没看到吗?哀家为你将所有的隐秘都抹干净了罢了。祁王那个时候要用此事发难,更是质疑湛儿身世。这一切的一切,你又哪里知晓!”

    太后不断的喘息,仿佛是溺水的鱼儿一般。

    她道:“若是让你父皇知道。皇帝之位,你以为你还有吗?你以为哀家想要湛儿死吗?只是不想让祁王用湛儿来发难,谁又知道,他有没有什么旁的证据呢?毒杀湛儿,借以构陷祁王。若不是因为此事让你父皇对祁王心灰意冷,怎么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