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豫的捶人。
“莫胡说。”
她想要起身,只是轻微一动,就觉得自己的腰格外的酸,腿格外的僵。
娇月想到昨晚,脸红几分,低声呢喃:“坏人。”
想要埋怨容湛,又觉得不好,索性不说话了。
容湛哪里不知道自家小娘子是多么娇气,哄她道:“为夫伺候你梳洗?”
娇月摇头,“才不用呢!不给你占便宜。”
大过年的,娇月不说不好听的话,她对着手指,说道:“今日要说好话,我们都不可以说难听的话。”
像是告诉容湛,也像是告诉自己。
容湛扬扬眉,微笑说了一个好。
娇月抬头看看他,想了想,欲言又止。
看她这般模样儿,容湛倒是有些不懂了。
他问道:“怎么了?”
娇月沉默半响,期期艾艾,低声问道:“你、你有给我准备红包吗?”
369、除夕
“你有给我准备红包吗?”
说过了这个话,娇月就觉得自己不该这么说,脸红了几分,转身要跑。
容湛倒是立时按住了她,他几乎掩不住自己的笑意,不过仍是言道:“怎么?我的小姑娘着急了?”
娇月眼神飘呀飘,她说:“我又不是很想要,只是问一问呀!”
往常每年,容湛都会给她一个红包,或大或小,总是让她欢喜的。可是那个时候他们还没有成亲,如今成亲了,娇月就在想,他会不会不给了呢!
原本啊,总是听人家说,谈恋爱和成亲可不同,她自然是想的颇多了。
她这人就是这样,喜欢小惊喜,不管多少,有人给她礼物就是好的呀。
可是现在这样一想,自己这样问真的好奇怪啊!娇月有些后悔,咬了咬唇,一副尴尬的小模样儿。
容湛越看她越是欢喜,恨不能直接将她关在房间里,只这样那样,再也不出门。
不过眼看小姑娘的脸蛋儿就要红的滴出血来了。
他转换话题道:“今亲自下厨可好?”
娇月抬头,问道:“咦?可是今天是大年三十啊!”
容湛耸肩:“那又有什么关系。”
他坐了起来,被子滑下,露出精壮的上身。
娇月瞄一眼,给出八字评语。
穿衣显瘦,脱衣有肉!
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道:“我去帮你,我们一起做。”
容湛没有拒绝,笑着言道:“好!”
夫妻二人穿的精致喜庆,待到与太后请安,太后打量娇月,发现娇月像是一朵被浇灌的极好极好的花儿,越发的灿烂几分。
苏娇月是明艳的长相,相较于映月的温柔里透着大气。她更加貌美,也更加灿烂许多。
只是再灿烂,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透着娇憨的孩子气,与外表一点都一样。可是自从成亲,倒是有些不同了,她就像是被浇灌的极好的花朵,越发的妩媚起来。
太后也是过来人,自然是懂的,只这么一眼看过去,她就知晓,这小夫妻二人在那方面,是极为和谐的。
娇月十分明显的灿烂起来,多了几分女儿家的风情。不仍是像过去那般就是一个生涩的、好看的小姑娘。
而容湛似乎也不那么充满戾气了,所以说,寻一个合适的人成亲,果真是会给人造成极大的改变的。
不看旁人,看湛儿就知道了。
再次打量娇月,太后扬了扬嘴角,心中又感慨起来。
说来也是奇怪,这苏家三房倒是有趣,三郎的三个孩子,外表都与性格极端不同。
映月看似温柔,但是却清冷。
娇月看似艳丽,但是却娇憨。
其安看似谦雅,但是却果断。
骨子里的气质,与本人截然不同。
不过太后倒是一点都不奇怪,她是见过齐颖欣这个人的,看似温柔,但是关键的时候,是十分能够担得起来的。她的性格就是那般的坚毅,两个女儿都不是那种温室里的小花朵,倒是理所当然了。
而这三个孩子自小又都与舅舅齐之州交好,沾染上齐之州的脾气,一点都不意外。
太后想到这里,倒是微笑:“中午大家都会过来,娇月不如下午与我们一起打牌?”
娇月迟疑一下,问道:“打牌吗?”随即带着喜气儿,立时道:“好!”
声音响亮又清脆,反复带着许多的笑意。
太后不解的看她。
娇月倒是也不隐瞒,立时道:“我们家,我打牌十分厉害的,我记性很好。能记住牌,而且也会根据每个人打出来的牌推算她手里有什么牌,所以从来不输的。我们家早就已经没有人和我玩儿了,对于这些哦,我可是行家。我七岁的时候就已经被大家列为游戏拒绝来往户了。”
娇月喜气洋洋的,高兴的不行。
“好久没玩儿了呢!又可以大展身手了。”
太后:“……”
她微笑看着娇月,缓缓说:“马吊呢?”
娇月一听,更来劲:“马吊也可以!我行!”
太后长长的哦了一声,娇月大概是太久没有被邀请了,还兴奋着呢!
她道:“我陪着我祖母玩儿的时候故意不着痕迹的输掉,我祖母还不高兴呢!她说和我玩儿忒是没意思。”
太后想了想,问:“你与太子妃,谁更厉害?”
娇月挺胸:“差不多吧,不过总体来说,我赢得多!我们俩是术业有专攻,我对这方面比她强;她的诗词歌赋比我强。”
太后挑了挑眉,又哦了一声,抿抿嘴,琢磨了一下,微笑:“不如,你看眼吧。”
娇月立时呆了。
现场的嬷嬷宫女都忍不住想笑,大家都垂着头,强忍着笑的哆嗦的肩膀。
大家实在是不敢看誉王妃蒙掉的脸。
娇月:“啥?”
连容湛都不忍心看自家媳妇儿那张可怜巴巴惨兮兮的小脸蛋儿了,他仿佛是安抚一样揉揉娇月的头,道:“没事儿,他们不和你玩儿。我带你玩儿。”
娇月委屈:“什么呀!两个人根本没有办法玩儿。”
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