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呢?”
其安眼看两人靠的这样近,想到他娘的话,使劲儿的咳嗽了一声,我的乖乖咧,他咳嗽这一声,其实是冒着生命危险滴!
容湛和娇月都没有因为他的声音而有反应,娇月眨眨大眼睛,一派无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我不知道湛哥哥是什么意思呢!毕竟肯帮我的也就是那么些人呀!我也没有什么旁人可猜。”
容湛手指轻轻滑过她的脸蛋儿,将她落下的一丝碎发别在了耳后,呼吸几乎吹在了娇月的脸蛋儿上,他道:“我以为,娇月小时候就猜到了呢!小兔子乖乖,真是可爱啊。”
随即后退,又是靠在了马车的椅背上。
娇月咬了咬唇,垂首,也不言语了。
这两个人的动作有点逾距,话题也怪怪的让人看不清楚,其安觉得自己压力很大的!
他看看这个,瞅瞅那个,不敢多言语什么了。
毕竟,这个“嗖”一下飞出去太让人印象深刻了。
怕是京城有几个月都缓不过来了,大家被这样直白的刺激了一下,想缓过来真的挺难的。
容湛将姐弟二人送回肃城侯府,真是谦谦如玉仿佛君子。
他与三太太打了招呼,随即离开,并未久留。三太太面色有些尴尬,虽然极力隐藏,但是还是能够看出一二分。
将两个孩子叫到厅里,三太太立时询问:“我怎么听说出事儿了?”
消息一早就传了回来,老夫人都差人过来问了两次了,她真是不知道如何是好了。眼看两个孩子总算是回来了,立刻道:“快给我说说。”
娇月指指其安,道:“我觉得我受到了打击,讲不清楚了,您问其安吧。”
其安哇哇大叫:“苏娇月,你好意思啊!你分明就没受到什么打击,真正受到打击的是我,是我是我就是我!”
娇月噗嗤一下笑了出来。
“你还笑,知道我多受吗!”其安谴责。
娇月挽住了三太太的手,道:“娘亲,我也很受的,真的。”
三太太眼看俩人倒是玩儿了起来,总算是放心几分,她原本是很担心的,但是看他们都不没有放在心上,就道:“行了,其安,你来说。”
其安被点名,因此道:“那行。”
他立刻就开始了,仔仔细细,一人分饰多个角色,直接将现场表现了出来。
娇月感慨,他们家其安的脑子真好用啊,竟然一个字儿都不差的样子。
总算是表演到最后,其安吁了一口气,摊手:“喏,就是这样。”
三太太瞠目结舌,没想到事情竟然发展的这么激烈。
她道:“给人都扔了出去?”
其安和娇月双双点头。
眼看三太太似乎是受到了巨大的不能理解,其安继续补充:“誉王爷这样做,好像是和舅舅商量过的。”
三太太眼神一瞬间深幽起来,她心道,怪不得来信说是不要拦着娇月和容湛相处,原来是、是因为这个吗?
三太太抿抿嘴,一瞬间就了然了,如若说这个事儿有她哥哥掺和,那么这个发展竟然一点都不让人意外。
“行了,你们回去洗漱一下,去祖母那边坐会儿吧,你祖母挺担心的。”
娇月哎了一声,应了。
等到只剩下姐弟二人,其安怼怼娇月,道:“你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我怎么有点没看懂?”
娇月一副自己也不知道的样子,直接道:“你都不懂,我怎么会懂?”
其安叫嚷:“你们明明都有云山雾绕的说话,要说你们不是有什么想法,我才不相信呢!”
其安觉得自己的好奇心也变重了啊!
娇月拍拍弟弟的脸,道:“你呀,老老实实的去一边儿玩儿吧。”
随即离开。
娇月这边没有将今次的事情放在心上,容湛那边心情似乎也不错,他难得的静下来看书。
四平进门,道:“陈老大人是四王妃当年的入幕之宾,这事儿该是他们做的。”
容湛不以为然,早就已经想到了这个可能性,他道:“刺杀闵致睿打击闵怀;用舆论攻击苏娇月,彻底分离闵家与肃城侯的关系,另外也造成苏娇月不好嫁人的假象;之后四王妃会立刻出现,直接向皇上为慕容九提亲,加大这个成功的可能性。介于两国邦交和苏娇月的实际情况,他们会觉得皇上八九不离十会答应!”
容湛微笑起来:“只是他们算计来算计去怎么就不想想,脑子这种东西,他们自己压根就没有呢!”
四平:“那么我们下一步……”
“直接去告诉陈夫人啊,他们家陈老大人的旧回来了,并且坑了他儿子。”
容湛:“我就喜欢看别人家鸡飞狗跳。”
220、一团乱的御书房
娇月终于可以回到女学了,虽然最近发生的事儿有点多,但是毕竟是同窗了好几年,大家也都算是彼此了解,也并没有太过认为娇月有什么不对。
还有那些过度幸灾乐祸的,例如容长歌,她难得的拉住了娇月,感慨道:“你说有这样的事儿,你怎么不提前告诉我呢!我最喜欢看人打架了。听说人都是飞出去的,是不是?”
娇月黑线,随即笑盈盈道:“不好意思,我压根就没有看清啊!”
这话说的也对,她还真是没反应过来呢,人就已经飞出去好几个了。
不过大抵也是因为这件事儿,听说天家龙颜大怒,倒不是因为容湛闹事儿容颜大怒,完全是因为西凉四王妃,也是当年的公主殿下回京而容颜大怒。
这样突如其来的回京,还要藏着掖着,如果说没有点别的心思,似乎也没有人信。
而此时,皇宫内院御书房之中。
皇上看着几人,道:“皇妹,我看如果你不给朕一个很好的说法,朕有理由怀疑你这次回京是图谋不轨了。”
虽然皇上看着颇为慈祥,但是四王妃也是知道的,如若他真的如同看起来那么不济事,那么也不会打败一众兄弟,登上皇位。
四王妃也是个能言善辩的,立刻言道:“皇兄,这件事儿您要听我解释,我承认我是偷偷回京了,但是我回京不是有什么图谋不轨,而是因为无可奈何。”
四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