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帮你找,也可以带你过去自己找。”
映月扬起了嘴角,不像刚开始那么疏离,她轻声:“谢谢您。”
太子笑了起来:“谢什么啊!就算你不是我未来的太子妃,也是先生的女儿,是我的小妹妹。”
太子清清爽爽,当真是让人如沐春风:“虽然小时候和你接触不像娇月那么多,不过原本在我心里你们都是一样的。说起来,这几日怎么没有看到其安?”
小的时候哦,娇月和其安都会抢着让他牵手抱抱,现在两只小坏兔子真是一下子就变了心思。当真是养不熟的两只小白眼狼。
映月浅笑:“他最近休沐都会去外公那边,说是要多学习学习。偶尔也会跟舅舅习武。”
自从娇月被绑架,其安就觉得自己作为一个“哥哥”,是任重而道远的。
太子微笑:“男孩子多历练是对的。”
停顿一下,他道:“我过几日要出京一趟,大概两个月有余。”又觉得这样会直接交代似乎有点刻意,不很好,又道:“如若你有喜欢的书,早点和我说,不然过几可就帮不上你什么了。若你自己,还是莫要去的好,你知道的,宫中……”
有些话,不言而喻。
映月这次笑容更加真诚很多:“好呢!我懂。”
云儿真是尴尬死了啊,她拉拉娇月的衣襟:“七小姐,您可别偷看了啊!”
娇月蹲在地上,扒着门缝儿偷看呢。
她也不回头,挥挥小手儿:“别打扰我,嘤嘤,太子哥哥和姐姐好相配哦。”
云儿欲哭无泪:相配您也不能偷看啊!
163、十二岁的大女孩儿
暖洋洋的夏日一下子就过去了,而寒冷的冬日伴随着新年也很快的过去。娇月一大早起来就听到园中有些吵闹,她懒洋洋的揉着眼睛道:“云儿,外面吵嚷什么啊?”
这样的天气真是越发的不爱出门呢!
云儿轻声:“昨晚下雪了。”
娇月爬了起来,道:“下雪了吗?”
带着几分高兴,今年的雪特别少,从入冬到转过年,才下了两场雪。
今日这才是第三场呢!
娇月一下子就来了精神:“那今早我要吃酒酿圆子,冷飕飕下雪的清晨最适合吃酒酿圆子了。”
娇月伸了一个懒腰起身洗漱,待到一切收拾好,整个人清爽明媚。
“今天去书院可以堆雪人。”
云儿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轻声道:“小姐都是十二岁的大姑娘了,一般人家定亲早,这个时候都定亲了,小姐还是这么孩子气。”
娇月倒是无所谓的,她轻声:“女学读书的同窗都没有定亲这么早的,我自然还是可以把自己当成小女孩儿的,再说了,别说是十二岁,就算是十八岁,我也还是我啊,性格又不会变。”
虽然在现代十二岁还只是大女孩儿的年纪,可能只上六年级或者初中,但是在古代又不同了。
就如同云儿所说的那般,定亲早的人家这个时候已经定亲了,最迟也不过十四五,一般女孩子过了十八九岁还不成亲,那真是要被人诟病的。虽然娇月觉得这种诟病很可笑,但是既然已经穿越到这里,她也不可能凭借自己一人之力改变一切。
“每次你们跟我说十二岁是大姑娘了,我都觉得自己还好小,一点也不想承认自己很大了。”娇月嗔道。
她感觉自己蹭一下就从小婴儿长到大姑娘了呢,坐火箭都没有那么快的。
云儿:“小姐在我们眼里不管什么时候都是小女孩儿啊,但是出门总是要注意几分的。”
小翠补充:“对呀对呀。”
娇月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一大早什么事儿这么高兴呢!”三太太最近忙着过些日子映月的婚事,真是忙都要忙死了,也不怎么管娇月这边的情况了,反正从小到大她都是最省心的。
娇月笑道:“娘亲怎么过来了?不忙么?”
可别说呢,这成亲要准备的事儿真的好多,娇月看了都觉得好复杂。
三太太:“怎么不忙,特别忙呢!这不外面下雪了么?我琢磨着今年雪少,又是初春下雪,你必然是十分亢奋的,少不得要出去玩闹。现在虽然已经立春,可是总归还是有几分寒凉的,你可莫要给自己弄得患了伤寒,还是注意些,好不好?”
三太太温温柔柔的,娇月点头,笑眯眯:“娘亲放心好了,我做得到的。”
三太太道:“那就行,我也是怕你伤寒了,然后传染给你姐姐,还有一个多月就是你姐姐的婚事,如若伤寒那就不太好了。”
娇月呜呜:“娘亲都不爱我,娘亲只喜欢姐姐啦,原来娘亲都是怕姐姐伤寒才会这样叮咛我的,我伤心我失落我觉得不能接受,我要调皮我要闹我要……哎呦。”
就这样被亲娘给拍了一下,三太太道:“你少给我闹妖儿。”
娇月咯咯咯的笑了起来。
三太太又道:“你不知道娘亲是个什么心思么?娘亲是希望你们姐妹都好的。”
娇月伸手:“我晓得啊!但是我就是调皮嘛!”
能将自己的调皮说的这样理直气壮的,也真是没有别人了。
三太太感慨:“你要是轻点惹事儿,我能少操多少心啊!”
说起这个娇月就表示自己有点不服气了,她从小到大都没惹什么事儿呢!
看三太太眉宇间带着一抹愁绪,娇月敏锐的想到,许是有什么事儿?
她轻声试探问道:“娘亲,可是……有什么事儿吗?”
三太太立刻:“哪里有什么事儿,你一个小孩子,自己玩儿去。”
娇月摆手让两个丫头都出去,认真:“娘亲有堵心的事儿可以和我说说啊!我是您的女儿,您不和我说和谁说?是不是和姐姐有关系?”
到底是一家人,还是彼此了解的,娇月就觉得这两日她娘亲的状态不太对,虽然有些忙碌,可是忙碌又不是带着愁的缘由。她原本以为是因为姐姐要嫁人了,娘亲心里不高兴,有些难过。但是仔细想来,又觉得应该不是因为这样的事儿。
她轻声:“娘亲告诉我,一人计短两人计长。”
顿了顿:“阿爹总是男人,很多事儿说不好的,姐姐又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