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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倒是干脆。

    不过这话倒是引得屋里的人都要笑不笑的。

    三太太哪里不知道他们家这个小不点是个什么性子,但凡是有些逾距,一贯都是打什么主意了。

    而现在就是为了不让映月比试罢了,她猴儿一样精明,当然知晓他们夫妻不太希望他们姐妹嫁入皇宫,这是给自己的印象分往下拉的同时,也间接破坏捣乱呢!

    虽然知晓娇月是个什么意思,但是她还是瞪了女儿一眼,娇月可怜巴巴的瞄她。

    太后挥手:“起来吧,大过年的,没犯什么了不得的错误也不至于这般。”

    顿了顿,又笑了一下,娇月觉得太后和几年前见不太一样了,几年前见好明显就是一个喜怒不形于色,有些严厉的中年女子,现在看笑容倒是多了。

    而且说真的,太后长得极美,纵然这般年纪也是艳压群芳,她这般一笑,更是显得灿若桃李。

    娇月整个人都看呆了。

    太后道:“行了,等过几年,哀家看看这个后浪能多厉害,如若不行,哀家可要重重罚你的。”

    娇月的小脸蛋儿一下子就耷拉了下来,可怜巴巴的。

    太后再次笑了出来。

    娇月呢喃:“太后,您这样笑起来好美啊!”

    太后含笑:“这小嘴儿甜的,怪不得人人都喜欢,当成个宝儿。”

    娇月立刻:“因为我可爱。”

    “长乐郡主到……”小太监的唱声响起。

    太后若有似无的瞟了娇月一眼,见她没有什么格外的反应,她眼神闪了闪,随即扬起了嘴角。

    不得不说,太后娘娘真是比以前爱笑多了,似乎也慈祥了很多,但是如果说这个人好相处了,娇月真是要呵呵哒了,太后娘娘没有一分好相处,相反的,她反而比以前更加难以让人看出喜怒哀乐了。

    人越是身在高位,越是平和,只能说明这个人心机深沉,而不是说明她多么好相处。

    娇月望向门口,就见长乐郡主进门,她看到娇月,面上闪过一抹不服气,不过倒是不敢在宫里胡来,与身边的女孩子一同微微一福。

    这女孩就是时常和长乐郡主在一起的许曼宁许家小姐。

    太后道:“长歌怎么跟许小姐一同过来了?你母亲呢?”

    容长歌立刻:“我母亲在外面碰到了许伯母,一同聊了起来。”

    果然,此言一出,就看太后眼神有些不对。

    娇月突然间就觉得其实细细的观察人也挺有意思的。像是容长歌这个话很明显就让太后不高兴了,进宫不赶紧过来拜见反而在外面闲谈,似乎根本未曾将太后放在心里的样子。这样太后哪里会高兴呢!

    许曼宁立刻找补:“太后娘娘,其实啊……”

    “启禀太后娘娘,誉王到。”

    有时候人运气不好是能看出来的,恰好誉王在这个时间进门,倒是打断了许曼宁。

    誉王一身桃粉色的衣衫,讲真,京中的男人就没有人穿的比他花俏,哪里有男人会穿这个颜色。

    什么大红、桃粉、樱桃色、胭脂红、鹅黄色,他倒是生冷不计的。

    太后失笑:“你这又是什么颜色。”

    容湛含笑:“祖母不觉得这样比较喜庆么?而且,桃粉色也比较容易招桃花,我年纪也不小了,得为自己考虑考虑。”

    此言一出,几个大臣的千金都牙疼似的抽搐了一下。

    容湛扫视一圈,视线落在娇月的身上:“小甜宝,你觉得我说的对不对?”

    顿了顿,似乎有些意味深长:“还是……我高兴就好?”

    娇月诚恳点头:“湛哥哥高兴就好!”

    116、皇宫多奇葩

    鉴于誉王说了十分可怕的话,大家现在都忐忑不安,生怕被看上,要知道,他们是奔着太子来的,可不是奔着誉王。

    誉王虽然身份显贵,但是这人不正常,他给人的感觉特别的让人不舒服。

    大男人整天穿的花里胡哨,而且似乎她们是辣鸡的样子真的让人觉得很诡异。

    也正是这般,大家都十分的谨小慎微,生怕出了什么岔子被他看上,讲真,娇月觉得她们这些千金小姐也挺不容易的啊,一切都掌握在别人手里,要看自己有没有被人看上。

    她幽幽叹息,三太太捏了她一把。

    而一般男子过来大多打个招呼就离开的,男男女女,总是要避嫌几分,但是容湛偏不,他倒是直接坐在了太后的身边,开始擦手,一根根手指头细细致致的擦,之后对娇月摆手:“小甜宝,来吃。”

    水灵灵的小真是看了就让人喜欢,娇月摇头,一本正经:“誉王哥哥,您自己吃吧,谢谢您。”

    上太后身边拿吃的,她也得有那个胆子啊!

    刚琢磨完,一颗就这样飞了出来,娇月条件反射的就去接,她一个小鱼跃,接住了。

    紧接着第二个又扔了出来,娇月再次接住。

    等接完了她才反应过来,这个行为咋就这么怪呢!

    她拎着两个小,一头黑线的看向了容湛。

    马丹,刚才的行为有点像逗小白啊!

    她这么好看的姑娘,难不成把她当成狗狗?想到此,娇月黑了脸,她嘟着嘴儿看容湛,谴责:“湛哥哥,你这行为实在是太坏了。”

    容湛手指轻轻抚着茶杯,若有似无的笑,缓缓道:“这话倒是十分冤枉人,我什么也没有说,你自己喜欢接着,难不成还要埋怨我么?话儿可没怎么说的。”

    娇月:“……”

    小丫头鼓着腮帮子,气鼓鼓的回到自己的位置,捏着小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

    太后调侃道:“湛儿莫要逗娇月了,若是小丫头被你逗弄的哭了就不好了。”

    容湛无所谓:“她不爱哭,小时候都不常哭,现在哭,她好意思么?”

    说到这里,他抬头看向了容长歌,似笑非笑的:“堂妹……府里的人惊了她,她都没哭呢。说起来,小甜宝,你和你弟弟还欠我一个救命之恩。”

    如果他中间没有停顿倒是还好,这么一个停顿倒是让人很明显就能感觉到什么了。

    这种人说话都要意味深长,别人都垂首,生怕点名。

    娇月倒是脆生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