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象棋不下了,都坐在一起吃水果,边吃边聊。
顾思凡闻言,点了点头说道:“嗯,还在找,我觉得有必要再派人在外面混乱视线,不管冉清为什么在外面不回来,在何处,我能帮他的就是这些了,那个想害冉清的人肯定会跟踪我派出去的人,我们只要到处瞎找,吸引那个人跟着我们瞎跑就行,要多给冉清争取时间,好让他安心做他的事情,争取早日回来,省得阿姨天天担惊受怕的,人在眼前才安心嘛,是不是?”
听完顾思凡的话,冉妈妈又红了眼眶,抓着他的手说道:“我家那傻小子有你这样的朋友真是上辈子积大德了,不然怎么会有你这么个好朋友不遗余力的帮助,我替他谢谢你,以后你就是我们的儿子,我们对你会比对冉清还要好!”
“阿姨,你说什么呢,我不是一直把你们当亲生爸妈一样对待吗?你就别跟我客气,尽管使唤就是。”
顾思凡伸手握住冉妈妈的手说道。
冉云国见状,满脸嫌弃的说道:“哎呀,你们就别在这里肉麻了,被人看了笑话不?都认识多少年了,都不用讲客气,虚伪!就像平常那样就行!来来来,我们再来,刚刚那把算我让你了。”
见冉妈妈看着自己,他又道:“你没事儿就去赶下鸟,别让它们吃葡萄,说不定那混小子今年葡萄成熟就会回来了。”
“你就厚脸皮欺负思凡吧,看你儿子回来怎么说你!”
冉妈妈懒得和他计较,反正他们两个就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这话还真没说错,因为顾思凡什么都没说真的捡棋子开始重新摆在棋盘上!这要换做是冉清,绝对早就炸裂得丟棋走人了,哪里会再来一局。
晚上,顾思凡本来想第二天走的,但是公司出了点事,必须他到,无奈只好趁着夜色驱车离开,送走顾思凡,冉云国夫妇并肩走回房内坐着聊天。
冉妈妈叹了口气,问道:“冉清那孩子什么时候回来呀?还能瞒多久?我都不忍心了。”
冉云国脸色也不怎么好,只说道:“不知道,年轻人的事儿我们少管,管好自己的一日三餐就行了,去洗澡,洗完看会儿电视就睡了,今天大败思凡那小子几十回,我死了太多脑细胞,需要休息。”
看着边伸懒腰边走向厕所的冉云国,冉妈妈瞪着他说道:“你少欺负思凡,人孩子不跟你计较,你还倚老卖老,老脸都丢尽了!”
“我哪有倚老卖老?我……”
冉云国转身就要解释,却被冉妈妈打断道:“行行行,去洗你的澡,没耐心听你瞎扯!”
冉云国错愕的看着转身回房的妻子,委屈的喊道:“这日子还能不能过了!?”
正文 八十章 我在这呢
b市,彼岸咖啡,欢快的m国乡村音乐,两个人相对而坐,圆形的褐色实木桌子上放着两杯冰拿铁,放了冰块的杯子外壁一颗颗水珠往外冒着,好似大热天玩得满头大汗的顽皮小孩的额头,一只小麦色的修长手指轻轻把水珠刮起,似是玩耍般,水珠一冒出来,这只修长的手指就会去把它刮起,直到整个手掌都是水方才罢休,对面的男人看着他孩童般顽皮的举动不觉发笑。
他说:“这么闲也不见你好好打理咖啡店,好歹是你开的吧,天天到处跑,把咖啡店丢给我,你也好意思?”
被男人说的人闻言一抬头,只见他一头乌黑亮发,自然卷的刘海许是有段时间没去剪过了,把那对剑眉挡住了,大眼睛长睫毛扑闪着,眼神颇为慵懒的看着对面埋怨他的男人,英挺的鼻梁,唇角微扬,笑了笑后拿起桌上的纸巾擦了擦手后,又开始继续玩起了水珠,也不回对面男人的话。
“嗨!你还不搭理人,就不怕我一生气就懒得管你这咖啡店了?胆儿肥了吧?”
男人见他不说话,不由出言威胁道。
“文景,你来这都半拉小时了,一直在说话,一杯拿铁你到现在还不喝,看,冰块都化了,还是你觉得我刚学着煮的拿铁会很难喝?”
冉清,是的,玩水珠的男人就是冉清,被王美推下山后他就昏迷不醒了,再次醒来的时候,他就已经在b市文景和章海逸的家里了,文景见他一醒来就破口大骂,说他不听话,叫他早点去看日出非不听,非要第二天启程,结果被人推下山,差点就死了。
文景闻言立马就炸了,捂着心口,表情痛苦的说道:“你个小没良心的,早知道你会以怨报德我就该把你撇山上,让那些虫子吃了你的,省得你现在来气我。”
冉清神色自若的玩着水珠,看着文景装疯,文景在他淡定的目光下也演不下去了,只好臭着脸端起咖啡喝了起来。
见文景不再说话,冉清这才缓缓开口道:“也不知道海逸哥怎么会受得了你这神经质的,一天到晚的发神经。”
“我魅力无边,他心甘情愿给我虐,你别嫉妒,我理解你这种单身人士的伤痛。”
文景也不生气,反而自夸起来。
“呵!说的有道理。”
冉清笑了声表示赞同。
文景也不和冉清瞎扯了,开始说起了正事。
“我说,你这两年修生养息也差不多了吧?伤也早就好了,事情也查得差不多了,还不能收网吗?”
冉清喝了口拿铁,才道:“我之前被他们屡次三番的算计都没有回敬他们,现在也是时候收些利息了。”
“要我说啊,这些人都不是事儿,可怕的是你那女同学,你们同学七八年,你的家人对她那么好,你对她也不差,她居然也下得去手!”文景道。
“是我耽误了她好几年,我不怪她,只是她不该与虎谋皮跟肖哲他们合作,有什么不满她可以直接打我或者骂我,而不是听信肖哲的话,倘若肖哲要害她,那她分分钟就会被他们玩儿死,被那些人渣害了多划不来。”
冉清从始至终都没有怪过王美,这也是顾思凡懂他,换作别人的话,肯定会揭穿王美,不把她送进监狱怎么会罢休?
文景闻言一口拿铁喷了出来,冉清机灵的一个侧身,可是还是没有躲开这突如其来的灾难,嫌恶的拿起纸巾擦了擦身上的咖啡,可惜今天穿的白色衬衣,所以注定是擦不干净了,瞪了眼文景,冉清也懒得理衣服上的污渍,端起拿铁慢慢品尝起来。
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文景抹了抹嘴巴上的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