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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单。”

    车是几年前的款但在当时也价格不菲,徐璈不开这车去学校就是怕惹来不必要的烦恼,现在他能体会,所以打着哈哈编故事:“我的车去修了,和朋友借的。”

    “什么朋友啊借这么大手笔的车。”

    总之就是不信,普通x众的车突然换成身价几十、几百倍的x驰,一时间众人的饭后谈资都是这个叫于望舒的男人。

    几分钟后,于望舒开着车逃离现场,想要回家但先要去还车,不想还车也要还饭盒,等红绿灯的时候他脑袋发懵,靠在方向盘上嘀咕:“这算什么啊,房门钥匙有了,密码也有了,干脆同居得了。”他们现在和同居有差别吗?自从春游回到京都,京华城那房子的厨房估计都落灰了。

    没多久,于望舒开始为自己的想法感到后悔,同居什么呀,不能同居。

    然而事实是,同居就是徐璈的现有目标。

    于望舒在进门前发誓送完就走,要是徐璈准备了饭就吃完再走,嗯就这样决定了。

    客厅开着较为柔和的灯,空气中也弥散着咖啡的芬芳,徐璈端着咖啡,手里拿着杂志翻阅,周围晃荡着四只小东西在不断阻挠,偏偏男人神色未变倒显得小东西自不量力。眉梢上扬,长而密的睫毛下是一双深邃有神的眼,眼底时不时的温柔把刚刚进门的于望舒唬得一愣一愣的。

    “怎么了。”

    于望舒回过神:“来还东西。”佯装自然的往桌上看,没有饭,莫名的松了一口气,哪知转身的瞬间又被叫住。

    “要给它们洗澡了,今天下雨没去宠物馆,你正好来一起帮忙吧。”

    于望舒一副吸毒后舒爽的表情:“给它们洗澡?”洗澡?

    “对,给它们洗澡。”

    于望舒瞪大眼,什么誓言不誓言的,这是他的第一次!

    抱起老大奔向客厅里的洗浴间就是一阵洗刷刷,洗白白之后再慢慢吹干净,于望舒不厌其烦的一人包揽四只的洗漱工作,老大不怕水,洗澡的时候睁着深蓝水灵的大眼睛把他瞅成了猫奴。

    给它们吹干的时候,渐渐从外面飘进来饭菜的香气,于望舒拿着吹风气的手一顿,蹲在地上盯着猫脑袋犯傻:进门前的誓言去哪了?

    忙完所有的事已经接近晚上11点,所以吃完饭犯困、洗澡、上床睡觉浑然天成。

    于望舒坐在床上揉捏猫爪,盯着对面的电视也不知道看进去多少,他来的本意并不是来睡觉,扭头看了时间,京都时间11点49分37秒,徐璈穿着浅灰色睡衣从外面进来了:“没穿睡衣?”

    于望舒若有所思,手机摁着肉呼呼的爪子:“穿不习惯,我喜欢短袖+大裤衩睡觉,或者穿裤衩睡觉。”

    “那你穿裤衩,把我短袖脱了。”

    于望舒直接拿起枕头砸过去:“我就是粗人。”

    徐璈接住枕头凑上去趁机亲了他额头,转瞬即逝的一个吻:“我又不是细人,另外我建议你裸睡对身体好。”

    用意可以说是非常明显了,于望舒抱着猫把自己裹被子里:“你怎么比我还黄。”

    “能和你比?”徐璈半环住于望舒,表情镇定,语气淡淡的,“16岁就躲床上看小黄书,哪能和你比。”

    “卧槽!”于望舒立即炸毛,“你咋知道的,我那时看的是少女漫画,不是小黄书!”

    徐璈干脆趴在于望舒身上,看着他说:“那你告诉我有什么差别?”

    于望舒操着一颗宅男的少女心认真说:“那是纯洁的,我和那些撸鬼不一样。”然后上去一巴掌遮住男人眼睛,“你怎么知道的啊。”

    “压着猫了。”

    四个字让于望舒一巴掌直接把人攉到了旁边:“滚,你压到它了。”后来顾着抱猫也没想起之前想问的问题,他在床上躺平,忍不住偏头看看徐璈,最后再机械的转回来,“你床上的味儿真重。”

    “什么味儿。”徐璈拿捏着猫尾巴挠于望舒痒,在他发火前搂住他腰靠近。

    于望舒第一个念头是他有毒,往被子里缩了缩:“我本来想送完东西就走的。”

    “然后?”

    然后……

    然后他也不知道啊,于望舒闻着被子里淡淡的、说不上来的气味,脑子里都是水。

    徐璈见人难得的犯傻,贴着他耳边问:“你打算怎么跟你妈介绍我。”

    “还能怎么介绍,说你是我娶的媳妇。”说完哼了两声,“得过段日子,现在太早了。”

    “过多久?”

    这个问题很难回答,“我不知道,也不知道真带回去一个男的,我妈是什么表情。”说归说,看到就是另外一回事。

    “如果你妈不喜欢我呢,要你和我分手?”

    于望舒觉得他在说梦话,扭头说:“不可能,我妈不会干这样的事。”他不知道徐璈为什么会这样想,于妈在他出柜时就说,过日子是两个人的事情,只要他喜欢觉得能过一辈子就会支持他们,“我妈都同意我喜欢男的了,怎么会让我和男朋友分手。”皱着眉头说他把自己亲妈想坏了,却没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

    徐璈对此笑了笑:“假如呢,你是听你妈妈的,还是支持心,和我在一起?”

    于望舒犹豫了,要说真出现这种情况……

    “那就看我有多喜欢你,为了爱情嘛,因为爱情~”说到后面居然哼起了小调。

    或许他回答的漫不经心但至少代表了一个态度,徐璈说你是不是故意这样说的,于望舒翻了个身用屁股对着他:“有什么事是不能通过沟通解决的,总有一天会释怀和好的。”最后一句话更像是说给自己听。

    徐璈以前就喜欢用手指挠于望舒的耳朵,手指像是带着魔力,指腹顺着耳垂挠动一下,于望舒就会魂不守舍的眯起眼露出享受且没有防备的模样,他顺着耳垂转圈,前胸贴着于望舒后背,两人靠的很紧:“于望舒,记住你说的话。”

    于望舒抬起眼皮:“我记得特别清楚。”

    乍一听挺有海誓山盟的威力。

    在徐璈怀里呆着好像习惯了,于望舒忽视耳朵边的那只手因为的确是舒服,虽然徐璈的动作更像是逗猫,因为他自己也经常转溜着猫耳朵。

    随着身边人的呼吸越发有序,于望舒心里猜想着徐璈睡前几个问题得用意,但他想不通,徐璈这是怕见家长吗?

    脑子里闪过男人躲在自己身后见家长的场景,他撸了好几下猫毛,眼底闪着光:妈呀怎么感觉还有点萌呢?

    但想象就是想象,他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见到徐璈惊慌失措的一面,估计不可能吧。

    于望舒一只手被徐璈环着,一只手搁被子外面撸猫,今晚的月亮很给力,月光皎洁从窗口倾泻进屋,柔和的如临梦境。

    他将今天的事从头到尾梳理一遍,歪头看看徐璈睡着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