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养,翻身跪坐在沙发上与老大对视,还不忘数落它主人一把,“真是委屈你和一个娘炮住在一起。”
徐璈下完课就回办公室,中途和两个学生讨论问题迟了点,看到办公室门是虚掩着的同时也放慢了步伐,于是他就听见了一出精彩绝伦的控诉:于望舒跪趴在沙发上和老大对视,臀摇着就差条尾巴上天。
眼底是他自己都未发现的暗沉,等察觉出哪里不对,那抹暗沉早已消失不见,他慢慢靠近一人一猫,目光毫无保留的在那人后背流连,从上到下直到挺翘的屁股。黑色的牛仔裤将臀型展露无遗,于望舒的死穴是腰,最好看的却是后背到臀的曲线,当年抚摸揉捏的触感似乎还残留在大脑里,他轻轻的放下书。
于望舒感觉后面有人,那股毛骨悚然带着侵犯意识的视线一直伴随着自己,他立即转身,见到的是以居高临下的姿态看着自己的男人,背光看不清面部表情只觉得一片阴霾,他受惊‘嗬!’单手撑于身后:“你有病啊,走路都不出声!”
徐璈首先注意的是于望舒嘴边的淤青,他弯腰摸了摸老大作为打招呼:“和人打架了?”
于望舒还沉浸在刚刚悚然的气氛里无法自拔,看看手背的汗毛他甩甩头:“嗯。”
徐璈面色冷静,时常冷峻的眼底稍有缓和,他朝着于望舒伸出手,等握住了略微有些凉意的手,平板无肉的触感对他理应没有作用,但也就是这干巴巴的感觉让他不由自主的捏了捏。
两人相差无几的身高让他们又近距离的站在一起,于望舒很快的回神松开手,四周名为尴尬的气流让他无法呼吸:“猫我送回来了,走了。”溜了溜了。
徐璈一把拉住:“不和老大告别?”
于望舒想,你是不是脑壳坏了,和猫怎么告别,又不是生离死别。
早知道就应该委托其他人上来一趟,怪就怪自己扛不住猫毒,有毒,得戒。
老大被徐璈抱着和他对视,于望舒愣了愣伸手接过,狐疑的看着他总觉得哪里有诈,更简单明了的是今天徐璈怪怪的。
“喵。”
于望舒察觉自己手心都诡异的开始出汗。
徐璈眸底发暗,还记得第一次见到于潇的场景,过于老实的短袖+休闲裤,对着谁都是一副和气的模样,他第一眼就觉得这人太假了,业余时间干净并且三点一线无不良癖好,在他们这些人的行列里简直少有。
第一次是在他徐璈的卧室,第二次是去酒店,第三次、第四次……
这些年他在魅色见过太多好看的人,各色姿态数都数不过来,妖艳或放荡,纯情或风骚,又或是初出茅庐的学生党,最后是求包养的小少爷。
他享受掌握主权的快感,却没有第二个于潇让他一步步去探索。
无论是床上的羞涩难以放开,亦或是黑暗中粗喘交缠的呼吸,刺激只有一次。
程昱给他介绍了不少家世干净的男孩,一个个干净的如同白纸不忍去触碰。
他说:“年纪不小了,没兴趣去宠着小孩子玩甜蜜游戏。”
明明知道俩人间有着一条难以逾越的大沟,但在这场长达四年的拉锯战里,表面和平的他们谁都知道,谁先低头就是认输,骨子里养成的姿态想要低头可谓是难上加难。
唯独差一句抱歉。
“于潇。”
许久没有听见这两个字,于望舒凑近猫的动作停下,他看着徐璈就像是盯着仇人,面露凶相:“干嘛啊。”
“当年我在国外。”一步步将人逼至墙角,徐璈抬起手撑在墙上。
于望舒一愣:“我知道,现在提这些没有必要。”因为是他先甩的徐璈,让对方高高在上的姿态受到了伤害,他时刻惦记着这事然后期待自己的低头,然而这些都不可能。
“我们现在可以说是朋友,你非要捅破那层纸老死不相往来吗?”
“徐璈,你是不是觉得心里特别委屈,委屈到憋了四年还没有放下。”
作者有话要说: 老徐的心里很惦记嘛。
第36章
于望舒偏过头,摆出一副不耐烦的姿态:“没意思,没必要了。”大家都是明白人,可现在扒出以前的事来数落谁是谁非,真没意思,都是快30的成年人了何必要像小年轻那样执着以前的东西,“我之前就说过,这炮打完就散吧,谁年轻时没犯过错呢。”
徐璈的脸越发阴沉,他看着于望舒把对方盯得毛骨悚然,下一秒又笑了,带着无法释怀与些许怒火,于望舒后背紧贴着墙,完全不知道他这是玩的哪一出:“你有毛……”
徐璈将撑着墙的手收回,老大觉得能够呼吸的空气太少也跳了下去,于望舒怀里空空立马推着他:“唔!”想要握紧的拳被人打开,他扬手就是一巴掌结果腰部传来的电流直击大脑,手也硬生生的停在半空。
他揽着于望舒的腰甚至穿过了棉衣,徐璈微眯着眼见于望舒涨红了脸,所有的话都被他给堵住了,怀抱逐渐收拢将人卡在角落,这时门外传来了脚步声。
男人的吻细密绵长,每一次的辗转流连都像是要吸出血。头顶灯‘啪嗒’一声关了,黑暗中难以预测的无措感让他发了疯似的去抗拒对方,滚烫的唇落在耳侧惊起一身的鸡皮疙瘩,他想起自己在外四年没有有过性事,即使是回来了除去魅色那次失败的约炮,连五指兄弟都极少帮忙。
也恰恰是经验的缺失,让他眼前一黑被男人拉进了拒绝又控制不住的境地,淡淡清爽的气味环绕在周围,他被死死的摁在墙旮旯里。
“徐老师在吗?”
叩叩——
“咦还不在吗?”
“徐……徐璈……”于望舒浑身发热有一半是被吓出来的,他和外面两个学生只有一门之隔,门中央还有一个方形透明小窗,他没试过朝里面看能不能看到自己这个位置,现在也不敢去想,即将被人发现的恐惧再次席卷大脑,双腿发软也快要站不住。
他从没说过自己胆子大,就连于妈也嘲笑他胆子不行,对,他是怂是没胆。
黑暗中的男人沉默不语,唇一下下蹭着他耳垂,然后慢慢印上因为紧张而紧绷的脖颈。
于望舒还没来得及出声就被捂住了嘴,一道清冷镇定的男声出现在自己耳边:“没事。”
“没事。”
“没事的,你别怕。”
记忆如同开闸的洪水瞬间将他淹没在黑暗里,于望舒眼底溢出一阵湿润,急促像是哭泣的呼吸声在紧张的办公室氛围中异常明显。
门外的对话还在继续。
“要不等等吧。”
另一个女生踮起脚,将头印在透明小窗上:“里面什么都没有,算了下次来吧,绵绵她不要这个袖扣了,等哪次上徐老师的课再送给他吧。”
男人紧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