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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辣劲从喉咙刺到脾肺,他喝不惯。

    “和徐璈在一起了?”

    “啊”

    江宇很不耐烦:“你和徐璈在一起了是不是。”

    调酒师不敢置信的看着于望舒,“哎呦”一声心想:这位可牛逼厉害了,真绝色。

    “瞎说什么鬼玩意,没有,再说我揍你。”于望舒起身想走,结果看到阿斗在不远处和一个男人纠缠在一起,画面颇为火热,不自觉的浑身抖了一抖。

    没身寸挺难受的,即使他后来是真萎了,现在有点庆幸当时没有冲动。

    “哦。”江宇失神落魄的坐好,一口气把酒全闷了,然后看看于望舒又看看酒,脸上透着一番隐忍。

    “你还是打我一顿吧。”

    调酒师抬头:“哎呦?”

    于望舒道:“你有毒吧你。”

    第25章

    调酒师感受到俩人间的小火苗正越来越大,哎呦一声把空间留给两位爷,赶紧跑。

    于望舒也不怕事大,把袖子往上撸一撸,脱了呢大衣把酒一口闷,结果险些被呛的满脸通红:“如果不想我揍你,就管住嘴。”

    江宇心烦意乱,撑着吧台扭头看向他:“以前我就喜欢看你吃瘪的样子,但是没机会。”

    “……”于望舒不觉得自己是圣人,有的时候不动手是不想惹事,但如果对方执意冒犯,那能动手的就别叨叨。

    一拳头上去打的江宇措手不及,“噼里啪啦”连带着吧台上的酒杯全都摔落在地。

    所幸现场很热闹,吧台那没什么人关注,即使是有人想来都会被调酒师拦住:“那边人不是能管得住的,去什么去,回去。”

    “靠!”江宇气急败坏的从地上爬起来,上前拧着于望舒衣领满目狰狞,“别以为我不敢打你。”

    于望舒不怒反笑:“我怕你?谁不打谁是怂狗!”随后居高临下的看着江宇直接一拳压倒,不知道是从哪捡起的啤酒瓶用力往墙上砸,顿时碎了一半。

    哐当——

    而正在不远处和友人调侃的调酒师当即震惊了,小拇指翘起指着在对面扭打一团的两个男人:“怎么还打起来了啊!”然后他赶紧趁着场面还没到难以收拾的局面,立即让保安清场。

    酒吧里的打架比吃白米饭还平常,现场气氛只增不减,即使是有人吓得停下了也仅仅是一小部分,而另外的大部分人群则压根就没听见吧台那的动静。

    于望舒手指死掐着江宇,看着他的脸因为呼吸困难而变得青紫,自己也紧张得脑门青筋直跳。江宇的战斗力和他没法比,所以几拳就把人拿下来暴揍。

    于望舒感到从心口涌上一阵激动,视线昏暗不清激起男性骨子里的好斗,江宇也掐着他,大家都不好过。

    “你们放开!”

    “放开!”

    保安虎背熊腰的一看就是经过专门训练的人,面对这种场面连眉毛都没抬一下,直接强制性拉起两人往里面的沙发上一扔。

    这时走过来一个穿着白衬衫的男人,于望舒脑袋昏沉也没看清他长什么样子,只觉得是负责人什么的。

    “不是我说啊江大少,这魅色呢管理起来挺不容易的,您别破了我这的规矩,算我求你了。”

    “滚……咳咳……”江宇趴在沙发上一阵猛咳,拍着沙发垫沙哑道,“算我的。”如果不是保安来的及时,他估计于望舒会发狠的掐死自己。

    而另一边,于望舒也不好过,大张着嘴猛的吸一口气,他揉了揉脑门想起来,结果脑子里嗡嗡作响直接跌在了地上。

    “迷魂夜作为招牌不是没有原因,你现在是不是头疼?”反观江宇除了面色涨红有些落魄之外,说话还是欠扁,摸了摸被砸了三拳的脸颊,他吮吸了几口血水吐在垃圾桶里,看着鲜红的颜色里掺杂了一颗牙,外加一嘴的血腥味,他往后一仰突然笑了起来。

    “三……几年前,徐璈把我的牙也打掉一颗,我还不知道呢原来他这么能打,我一招都没回过去直接摁在地上被他狂扁。”说话时眼里似乎蒙上了一层灰,江宇拿起那颗牙左右看看,“啧啧,我又要去补牙了。”

    于望舒嘴角淬血,面无表情的穿好衣服:“要不是保安拦着,我能再打掉几颗。”他怼两个字,“疯狗。”

    “我早就疯了。”随后又打了个哈欠,自言自语,“现在更疯了。”

    江宇喜欢徐璈的事,于望舒早就知道了,所以他不屑的拍拍手掸灰:“其实我瞧不起你,你说你要是真想上他,把他捆起来扔在床上能拿你怎么样?纨绔的跟真的一样装什么逼。”要是那人真被上了,说不定他会高兴的鼓掌。

    “那他会直接杀了我。”

    江宇口气带着肯定,没有丝毫犹豫。

    “你说我为什么要吊着这么一棵不属于我的树呢,这么多年了。”

    “找棵树早点吊死,早死早超生。”于望舒说着,从头里掏出包烟,有些日子了都还没拆开,好像是过年去舅舅那拜年然后隔壁邻居给的,他抽出一根放嘴边然后见江宇盯着自己。

    “你哪抽得惯这种。”

    江宇在对面沙发沉默不语,于望舒吐出口眼眯起眼,嘴里涩涩的疼像是有人在撕碎里面的皮,香烟和血腥味的结合提神醒脑,他弹了弹宴烟灰。

    “那天的服务生一见到我就把我领到包厢,我一直以为你这人只会泡妞,结果背地杀了一招不过我也谢谢你。”

    哪能听不出他话里的意思,大家都是明白人。

    江宇盘起腿不认账:“都几年前的事了,你有证据吗,没有证据就不要乱说。”

    于望舒懒得看他:“听说你去国外追你的小情人去了。”

    “他妈谁告诉你的!”江宇腾的站起来,腿撞上了茶几。

    “咚——”的一声传进耳朵里觉得疼,于望舒歪头笑了一下:“你说谁告诉我的。”

    “成吧,你赢了,徐璈把他放到了国外,我没办法对付他。”学校里能说上话的除了那些老家伙也就剩徐璈,他震惊之余更多的是生气。

    然而方学文指着他鼻子说:“你有什么资格生气。”他就这么被骂回了国。

    于望舒觉得江宇可怜可恨,二十几年过的浑浑噩噩没有价值。

    江宇双手插进头发紧紧攥着,终于在于望舒踏出去的前一秒出声:“是我,都是我。”包厢事件是他,求职事件也是他。

    “哦。”于望舒轻描淡写的回复一句,悄无声息的走了出去,穿过扭成麻花还坚持跳舞的人群,耳边是震耳欲聋的音乐声,音乐激昂动感十足。

    江宇瘫痪在沙发上瞥了一眼于望舒,扯松袖口并一脚把茶几蹬得老远,男人进来时差点被砸到。

    “你还真要掀了我这店啊,你消失这么久去找,还没找到?”

    “找到和没找到有什么区别?”